第五百二十八章 帶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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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側目看著門外面觥籌交錯的影子,有些妒忌道,「如今朝中兵力不足,皇上也不願意讓幾個貴族出錢出力,唯恐得罪人,他們也才能夠子啊這裡吃喝玩樂,這些錢,也就只能從我們這些人身上想辦法了。」

  林拾一靜靜地站在後頭聽著,看姜裴神色苦楚,不像是誇大其詞。

  也難怪如今姜裴會照這個機會來和玩鬧樓做賠本生意,估計是店面無法周轉了。

  「我本來也是要被帶走了,不過好容易找了一些門路,給了很多銀子才倖免於難……如今京城不少的賈人都是如此,就連樓老闆一個女人家,盡然也被逼無奈那拿了錢去,大家都苦不堪言啊!」姜裴如是道。

  可惜了,這些銀子要是用在平軍身上,應該有多好。林拾一輕嘆一口氣。

  京城這樣吃緊,百姓還以為邊疆一戰已經岌岌可危,如今平軍大獲全勝的消息還沒有傳出,估計要等到赫梧琛到達了邊境的時候,才會流傳出來。

  林拾一靜靜地聽著二人說著買賣,不動聲色地朝著瑤光點點頭。

  如今做買賣當真是划算,瑤光自然是也想到了如此,見林拾一首肯,二話不說,大手一揮便同姜裴簽了合同。

  姜裴心中歡喜,拿著銀票對瑤光感激不已,臨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若是日後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你儘管同我說就是了。」

  如今,倒是將瑤光當成了知己一般。

  送走了姜裴,瑤光才回到了房間之中,回過頭去對著正在沉思的林拾一欣喜道,「主人,今日你怎麼忽然來了?」

  「我來找人的。」林拾一抬起頭來,隨意說道,接過瑤光手中的合同,咂舌,「難怪如今街上沒有什麼人,只有侍衛了……只是你也要小心些。」

  「我倒是不怕,早就已經和玩鬧樓中有些關係的人說清楚了,如今雖然戰事吃緊,可也就他們還是覺得玩樂最是重要,日日就在玩鬧樓中快活。」瑤光聽得林拾一關心自己,很是高興,只是又說起了戰事,卻有些不屑。

  回過頭去看著廳堂的那些人歡聲笑語,嘆了一口氣。

  林拾一聳聳肩,想來赫煜夙這樣做,到最後活該被推下台。

  「對了,主人來找誰?」末了,瑤光回過神來,疑惑問道。

  林拾一正想著此事,左右看著,並未找到宇文釗的身影,莫不是他又躲在樓上的房間裡頭?

  「自然是不會來找你這個妖孽了。」

  正想著,二人身後陡然傳來戲謔的聲音,只聽得布帛飄搖的聲音,「咚」的一聲,一人便從屋頂上面一躍而下。

  瑤光愣了神,片刻後,臉色一沉,猛地回過頭去,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混蛋!」

  宇文釗的聲音,他可是難以忘記。

  這個可惡的人,若不是那時候走的突然,自己一定要好好兒的揍他一頓!

  宇文釗笑嘻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剛從房檐下面跳下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林拾一抬起頭來,看那屋頂上面的琉璃瓦竟然被掀開了一個小口子,「難怪你能探聽這麼多事情。」

  有這樣梁上君子的本事,倒也難怪了。

  「主人和他廢話做什麼,他偷聽我們說話,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趕緊殺了他!」瑤光容不得宇文釗在這裡對林拾一擠眉弄眼的,氣的捏著拳頭就想要衝過去揍人。

  宇文釗閃身,嘻嘻一笑,瞪眼看著他,「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到時候街上的人聽說你是個西域的人,一定會殺之而後快,到時候誰倒霉可不知呢!」

  他消息靈通,自然是知道瑤光的身世。

  林拾一面色攢眉,一把攔住了衝上前取得瑤光,「瑤光可是我的人。」

  瑤光停住了腳步,差點兒就撲在林拾一的身上,忽而聽得她這樣一說,面色閃過幾分紅暈。

  「你要這樣說,可擔心某些人會對你想入非非啊。」這些動作被宇文釗映入眼中,他素來最是會讀懂人心,戲謔道。

  林拾一輕咳一聲,不想多說這件事情,想到今日來的緣故,抬起頭來看著宇文釗,正色道,「我問你的事情呢?」

  宇文釗這才回過神來,悠然自得地坐在位置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要問我軍隊最近有什麼動向……倒是沒有,朝廷中的軍隊本來就不夠了,怎麼可能如今還有力氣撥出來去埋伏呢?」

  「那就好。」聽得此話,林拾一才鬆了一口氣,看起來赫煜夙並不知道赫梧琛要去邊疆的事情,一路上應當也不會有什麼岔子。

  「不過……最近軍隊好像在密謀訓練什麼,我也只是看著那些帶隊的將軍日日操練新來的,估計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出兵了。」宇文釗又如是說道。

  「什麼人帶兵出征?」林拾一一愣,想得赫煜夙就想讓赫煜寧去平定,有些擔憂。

  可宇文釗只是搖搖頭,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又不是皇上心中的小九九,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不過說起來,你既然這麼想知道宮中的事情,為何不隨我一同去看看?」

  「我跟你去?我已經許久沒有入宮了,如今過去,豈非是找死?」林拾一指了指自己,有些詫異。

  上一回入宮的時候,應當還是自己你在丞相府中當女兒的時候。

  宇文釗聽得此話,嘿嘿一笑,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勾起嘴角,兩點梨渦掩映,平添了幾分促狹之意,「你未免太小瞧自己了。」

  說罷,他站起身來,走到林拾一的身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之前可是想讓你當探聽閣中的二把手呢,自然是知道你有這樣的本事,不過就是少了一些方法罷了。」

  「你這個該死的,又想拐騙我主人做什麼!」瑤光聽二人說如此,知道如果林拾一入宮被發現是怎麼一個後果,衝上前去就抓著宇文釗的衣領,「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主人!」

  他目眥盡裂,狹長的鳳眸如今瞪圓了,蹦出了火光來一般,啐了一口,「趕緊給我滾出去,信不信我這會兒就打你!」

  「等一下。」林拾一攢眉,趕忙伸手攔住了瑤光。

  方才宇文釗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的心中也動了動。

  如果宇文釗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去皇宮中探聽事情,就一定是有特殊的門路,自己只要跟著他就是。

  她忽而想到今日赫煜寧被口諭叫去宮中,轉而又想到赫煜夙派人去王府中的事情,難不成今日赫煜夙又要命令赫煜寧去做什麼?

  想到如此,她心頭擔憂起來。

  「走吧,我也一同去看看,已經許久沒有入宮了。」她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無法煩心下來,若是赫煜寧有個什麼好歹,自己也好應對。

  聽得此話,宇文釗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瑤光,繼而一把打開了他的手來,走到林拾一面前,上下打量著,一把攔著林拾一笑道,「好,林沉兄,走吧,你這一身打扮正好。」

  「我們如何進去?」林拾一頷首,不動聲色地推開了宇文釗的身子,認真道。

  宇文釗打了個哈欠,看起來模樣到是毫不在意,思忖片刻,嬉笑道,「從護城河那裡過去吧。」

  「護城河後面是玄武門,把手重重!」瑤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翻了個白眼,宇文釗很是看不起瑤光,神色閃過一絲不屑,「我說從護城河那裡過去,可是沒有從護城河上面的橋樑過去!」

  「那你怎麼過去?」林拾一心動一動,有些好奇。

  嘻嘻一笑,露出了森森白牙,宇文釗一甩自己高高綁起的頭髮,神色中閃過一絲洋洋得意,「我們……從地下過去!」

  「信不信由你,你若信我,跟我走便是了。」宇文釗卻止住不語,回過頭去戲謔地望著有些猶豫的林拾一。

  嘴角,閃過一絲揶揄。

  林拾一一愣,看宇文釗這人行事作風雖然吊兒郎當,可是做的事情還是靠譜的。

  在皇宮當中,他總不能出什麼岔子。

  想著如此,林拾一便揮了揮手,大步邁開就跟著宇文釗離開了。

  玩鬧樓地處熱鬧中街,但到皇城的距離不遠,林拾一一路上來回張望,頗為詫異地看著宇文釗,道,「這些侍衛是專門抓壯丁的,怎地你不會被抓走?」

  「你的意思是,我長得不像是壯丁?」宇文釗撇撇嘴,半開玩笑道。

  林拾一翻了個白眼,她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因為這個啊。」他見林拾一神色如此,拍了拍腰間的令牌,同她說道,「只要有了宮裡面的令牌,便不會有人來找麻煩了。」

  「你從哪兒弄到這個東西的?」林拾一訝異,方才雖然看到宇文釗腰間小小的銅色令牌,不過也並不在意。

  宇文釗聳聳肩,卻故意不說。

  二人一路繞過了正門,走到了玄武門前。

  寬敞的護城河環繞在周圍,當中架起了三條大橋,如今形勢逼人,但是門外的侍衛倒是不減。

  「這怎麼過去?」林拾一站在橋頭,看著波光粼粼青綠色的護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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