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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拖著進了浴室,氣溫太高,冷水澆到身上一激靈,刁稚宇頂在冷水下,流到她身上就暖了。

  吻好像不會停止了。哪怕水逐漸從冷變熱,呼吸和心跳從平穩到加快,身上的衣服濕透,彼此都不想離開對方的嘴唇。

  水好像灌注進她的大腦,無法思考又渴求對方,被身上衣服壓的身體很重。

  刁稚宇伸手去摸她的脖頸,吻細細密密地落在耳垂和而後,手放在她的胸口,手心想要感受加速的心跳。

  嘩嘩的水聲藏起了喘息,老公房的隔音太差,每一聲突發的驚叫都順著換氣扇傳了出去。

  她踮著腳斷斷續續地求饒,不是關起門來就有隱私,要放肆,至少躲進臥室里關緊門窗。

  身後的駱駝捂住她的嘴,逮著耳垂往深處舔,明擺著要讓她難堪。

  他在耳邊說:我保證在你面前再也不演,有什麼說什麼發自真心。

  而不演的代價就是,赤裸裸的情慾和撩撥讓她招架不住,還是在給她上課,快感的來源不只是身體,還有情緒,比如錯誤的愛和羞恥心。

  衣服掛在淋浴間的玻璃,影子能看見自己模糊的倒影;

  失去重心又被他摟緊,貼在玻璃上被撥開頭髮,他趴在耳邊說,我想這一天太久了。

  壞透了!

  吹了頭髮爬回床上,刁稚宇剛伸手準備抱她,被她一把推開。

  他坐在床邊舉手投降,胡羞指著他的胸口:「現在開始,如實回答。」

  「好……」

  「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反過來套路我的?」

  「回答過了,換一個。」

  「你就這麼篤定我會上鉤?」

  「循序漸進咯,有那麼多時間,只是沒有了雪國列車,沒那麼容易和你玩,現實生活中你太沉重了,想得都是傳道授業解惑,一天到晚琢磨怎麼讓我成功。

  而且——你也蠻難搞的,動不動玩消失自己跑去東北,我去劇組了還要打飛的再轉火車去找你,困爆了,火車差點睡過站。」

  「那為什麼我為了你的前途分手,你就這麼幹脆?」

  「生氣。我喜歡演戲努力想證明自己,你就覺得我長得帥就該是個偶像明星,完全沒有認真了解我的想法。」

  「你又不說……如果不是誤打誤撞玩劇本殺,搞不好就這麼斷了,就不怕沒法收場真的分手?」

  「那會兒我真的覺得我們完了。」刁稚宇看著她:「你都能為了這種廉價的偶像經紀和條約放棄和我的感情,那我也可以對你拋棄不要。」

  「哦……」

  「問完了嗎?」刁稚宇打了個哈欠:「演了一整天,太困了。」

  「剛才那個龍精虎猛的是誰哦……」

  「主要是等了你一天,神經緊繃。看你那麼努力投票又拍視頻想演沈凌,還派趙孝柔來罵公司,我也很緊張,怕工作沒了。

  畢竟我也想有一次在劇本殺里,和真正喜歡的人對戲的機會。」

  這話說得她心裡一抖。他學著自己在上海風雲捏手的樣子:「你在戲裡伸我口袋那一刻,我快瘋了。」

  「難道不是秦部長夫人那塊最難忘?」

  不說還好,一復盤刁稚宇的小心眼一連串都出來了:「還說?什麼秦部長不要我,流浪了七年到上海是為了嫁給杜明荃?你知道那張婚書他下了戲跟我多得瑟嗎?」

  「啊?」

  「上海風雲里沒人見過婚書這一套,你還拉著所有人搞聯名蓋章,他這會兒正沒女朋友,差點當真你要追他。」

  「然後呢?」

  「你還想有什麼然後。我和他三令五申叫他離你遠點,不要碰我的女人。

  而且我告訴你,他私生活女朋友一大把,個個前凸後翹混血臉,離他遠點。」

  越聽越不對勁,胡羞眯著眼睛:「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你今天緊張一整天,又在上海風雲搞告白強吻這套,就是怕我演了沈凌和杜明荃在戲裡結婚戲外擦出火花。

  否則按照你忍者神龜的性格,可以再逼我刷二十次上海風雲。」

  說完胡羞揪住刁稚宇的衣領:「肯定是這樣的沒錯!」

  「就算我是演的,你也不能說我心機這麼深。我對你這點判斷都沒有嗎?

  杜明荃這種一看就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他私下可憨了!論聰明還得是我。」

  「不一定……」胡羞歪著頭抬槓:「和有腦子的帥哥談戀愛太費腦子了,我現在就想和四肢發達大腦遲鈍的人談戀愛,以及賺錢。」

  「財迷……」

  「刁稚宇,八場上海風雲,八千塊啊!我本來今年還想換一間電梯房住,找了半天都要加房租。

  如果不是刷這麼多上海風雲我已經住對面那棟高樓了……

  算了,上海的陽光每一寸都標好了價格,因為你我註定要和苔蘚和蟑螂共存亡了。」

  胡羞把刁稚宇往床上一推:「你睡吧,我明天還有一場大會,在嘉定。一天到晚為了你心臟都要停了,周末錢都沒時間賺,以後再去上海風雲我就是狗。」

  刁稚宇在包里翻出一本筆記:「我陪你……」

  結果沒過五分鐘就睡著了。胡羞輕輕拿掉他的眼鏡,被他在睡夢中握住了手。

  她想,哪怕不相互約定未來,此刻能擁有的也是彼此的全部。

  背完資料困得叮噹響,趙孝柔發來條消息:「醒醒,你倆上熱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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