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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宛心底冷冷地笑著,她不過是用同樣的手段還回來而已這才一開始楚向陽就受不住了,那楚向陽憑什麼覺得她就該承受這些?
如果她不是她,不是後來進入身體的女皇陸宛,而是那個柔弱無能的前女主陸宛,那陸宛將要遭受的那一切,難道就是該承受的?
這些人以為她是女人就軟弱可欺,以為她是女人就該抱著無聊的貞潔觀念男女大防,就該是個面對骯髒無法承受的小兔子,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她讓這些人失望了,畢竟對陸宛而言,男女的區別又在哪裡呢,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區別而已,其他的地方,她並不覺得她應當如何如何女人,又如何如何地女人不該做。
「脫!」
一聲厲喝,嚇得東珠一個哆嗦,察覺到陸宛的情緒徹底變成了惡劣冰冷,東珠不敢忤逆陸宛,抖著手把楚向陽扒光了。
在眾人的圍觀下赤著身子,楚向陽臉上紅紅白白,心底升起一絲激憤:「陸宛,你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我就等著好了。」
陸宛冷冰冰地,看向了東珠:「你之前要對我做什麼,現在,一個不准少,對著楚大少做一遍,如果讓我發現你有紕漏,或者故意放水,你的手就別要了。」
「還有,不要以為能隱瞞我,東珠,你的那些手段,並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
東珠嚇的臉色慘白,她哆哆嗦嗦地看著面前渾身泛紅的楚向陽,又看了看身後冒著冷意的陸宛,橫了心伸出手。
陸宛說的對,她的確會的手段不止那一點點,她有同樣的辦法,讓一個男人痛不欲生尊嚴跪地。
可是陸宛一個斯斯文文乾乾淨淨的小姑娘,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又怎麼會想到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些腌臢的手段,這個小姑娘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東珠能看出陸宛並不是在虛張聲勢,如果真是一個純情的小姑娘,就算是再裝腔作勢,看到這一幕,眼底也會有羞澀和心虛,可是陸宛眼中什麼都沒有,唯有一片惡意的冰冷。
陸宛的確是打定了主意要讓楚向陽受夠教訓哭著求饒。
這樣的陸宛讓東珠更加害怕,因為她知道像陸宛這樣的人,教訓人的手段會讓自己承受不住的,那比楚家的死亡威脅更可怕更難以面對。
在陸宛的威懾下,東珠繃著身體朝楚向陽伸出手。
楚向陽眼底閃過嫌惡,激烈地掙扎著:「滾,給我滾,滾啊!」
他俊美矯捷的身體繃成弦,似乎要隨時衝出去。
然而陸宛走過去,只不過是輕輕一拍,楚向陽就痛苦地萎頓在椅子上,被卸去了所有的力道。
「陸宛,你不如殺了我,殺了我!」
「你哭什麼呢 * ?」陸宛漫不經心地抹去楚向陽眼角的淚珠,她冰冷的手指讓楚向陽恐懼到渾身發抖:「你不是說了,我不敢殺你嗎?」
「我錯了陸宛,你放了我,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楚向陽崩潰地哽咽,那一瞬間,天地旋轉,他仿佛又陷入了那個令人窒息的黏稠黑夜,年幼的他坐在房間裡,膽大包天的保姆朝他伸出手……
東珠膽怯地偷瞧著陸宛的表情,可是陸宛眼底沒有一絲憐憫動搖,她只好咬著牙再次伸出手,逼的楚向陽丟臉地尖叫一聲。
楚向陽生的俊美健朗,他這樣驕陽般的英俊帥哥,原本應該是高高大大如山嶽般遮風避雨的存在,可是如今卻可憐地縮在椅子上,滿身的冷汗,崩潰絕望地掙扎……這樣鮮明的戲劇般的對比,卻讓東珠忍不住臉紅心跳,她覺得如果掌控一切的是自己的話,早在楚向陽求饒的時候就心軟了。
可惜的是陸宛不是東珠這樣的女人,聽到楚向陽的求饒,她卻是不客氣地嗤笑一聲,輕佻地拍了拍楚向陽的臉:「楚大少的道歉,可真是毫無誠意啊。」
「那你要我……要我……怎麼樣道歉?」
楚向陽隔著朦朧的水珠,可憐地軟軟地看著她:「你放了我,不要讓她再碰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然而陸宛充耳不聞,只是抱起了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楚向陽失態。
東珠無法,只得在陸宛目光逼迫中再次上前,楚向陽發著抖,徒勞地想要躲開。
這樣黏膩的感覺,這樣被反感厭惡的人碰到,這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楚向陽流著淚乾嘔出聲。
東珠尷尬地停下手,雖然她沒有陸宛那種氣質,可她也算是大美女把,楚少這樣的反應是不是太過分了?
東珠忍不住看向了陸宛,卻見陸宛嗤笑出聲,玩味地看著她:「看起來,你這手段不行啊?」
東珠感受到了頭皮發麻的寒意,她咬著牙再次上前,打定了主意要使出渾身解數,她真怕自己再失手,身後那個可怕的女人直接就把她扔下樓。
哪怕楚向陽再不願意,可他無法違抗本能反應,只能丟臉地哭著。
「朱總,怎麼樣,楚少好看嗎?」
第37章
「什……什麼……啊……」
如坐針氈的朱總萬萬沒有想到陸宛會問出這樣的一句話。
和出身低賤只害怕被強者碾碎的東珠不同, 朱總想的更多更深一些,打從楚向陽被綁在椅子上事態開始失控開始,朱總就知道完了。
和木偶般□□控著的東珠不同, 朱總深知楚向陽貴為天之驕子, 哪怕今日他和東珠同為受害人,可他們是楚向陽被□□的目擊者, 是見到楚家大少狼狽不堪的這一面的人, 不管是為了楚家的面子也好, 為了楚向陽的尊嚴也好,楚家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