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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窗幔後那個女主人叫人酥軟的聲音,對方一定是個溫柔漂亮又和善的主人,憑什麼這樣惡劣不懂事的寵物都有主人心疼,可他卻只能在遊輪中沉淪漂浮。
一絲侍者也想不到的嫉妒爬上心頭,促使著侍者的手伸向了暗格中最能折辱人的工具,他還想再 * 多拿幾件,就聽窗幔後的人輕聲道:「夠了。」
侍者心頭嫉妒更甚,他看著手中的工具,面上露出了帶了點惡意的笑,沒關係的,這些小寵物都天真生澀的狠,根本不知道他們這些侍者的手段,哪怕只是這幾件小小的工具,他也能讓對方生不如死。
……
王梓書的慘叫和痛呼仿佛隔著玻璃傳來含混而又模糊,站在窗幔後的陸宛看著王梓書失神崩潰的臉,她好像在走神又好像不是。
因為陸宛一直沒有出聲,侍者不知道她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下手就越來越沒有章法。
王梓書被折磨的不清,大腦之中已經一片空白,無法再思考別的事情。
就在侍者咬牙要不要再加重手段的時候,就聽窗幔後一聲輕柔聲響起:「夠了。」
「你出去吧。」
「是。」侍者不甘心地應了一聲,他有些貪戀房間中女主人的聲音,但是職業素養還是讓他低頭退出房間。
等到房門落鎖,陸宛終於從窗幔後走了出來,站在了王梓書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狼狽難堪的少年。
王梓書的母親是歐亞混血,他有一部分白人血統,所以貓兒眼中的瞳仁是神秘漂亮的綠色,此時這雙綠寶石般的瞳仁中淚水連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弱純真的誘惑。
打從他無力反抗神智混亂的時候,堵住他嘴巴的口球就已經去掉了,此時他淡粉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支離破碎,更增添了幾分殘虐的美感,他仰頭看著上方的陸宛,喘著氣聲音脆弱:「姐姐,夠了嗎?」
陸宛沒有說話。
實際上她剛才在窗幔後並沒有神遊物外,當侍者對王梓書動手至激烈處,她腦海中傳來了天外旁邊的獎勵。
【改變劇情一次,改變海妖遊輪主線,改變王梓書主線,獎勵:王梓書失落的回憶,是否打開查閱?註:此回憶隱藏收服人物主線,可建卡。】
【查閱】
隨著陸宛話音落下,天外旁邊將一段信息注入了她腦海中,她大腦中當即湧出了一段段畫面,她宛如置身在3D場景中,觀看了王梓書童年時候的經歷。
小小的王梓書蜷縮在牆角垃圾桶下,看著高壯如熊的白人男人罵罵咧咧的拖著女人的頭髮。
白皮膚綠眼睛的柔弱女人滿臉是傷,哭哭啼啼地哀求男人。
可男人不由分說地罵著她,騎在她身上做著骯髒的事情,女人慘叫掙扎,可是對男人來說不過是蚍蜉撼樹,很快女人就只能一動不動地嗚嗚哭著,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終於男人走了,小小的王梓書蹣跚地爬到女人身前,小聲地喚著:「媽媽。」
綠眼睛白皮膚的女人茫然地睜著眼,嘴裡念叨著什麼,直到王梓書抱住她的胳膊,她才回過神來,看著小小的王梓書崩潰地哭了起來。
「媽媽別哭,等我長大了,我替你殺了他。」
女人哭道:「殺了他又有什麼用 * ,我只是個女人,你也只是個孩子,更何況我們兩個孤兒寡母地在這裡討生活,那男人卻是沙克的弟弟,沒了他還有沙克幫會的其他人,我逃不掉的。」
王梓書沉默,他太小了,他不太懂這些,但他知道女人在說他們沒用,他們是弱者,所以只能任由強者欺凌。
「對不起梓書,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沒用,讓你看到這些。」
畫面再一轉。
長大一些的王梓書抱著胳膊縮在床腳。
高大健壯的白人男人在他們破爛的出租屋裡放肆大笑,伴隨著女人一聲聲尖叫。
王梓書的眼睛幽幽的,如同一隻小狼,陰鬱地盯著高大的白人男人,眼底涌動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嗜血。
男人罵罵咧咧地從晃動的木床上下來朝外走。
就在男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王梓書突然撲了上去,惡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胳膊。
他本來打算咬對方的喉嚨,可他個子太矮餓了太久,他沒有力氣蹦的太高。
男人吃痛大叫一聲,接著一把將王梓書甩飛砸到牆壁上。
瘦小的王梓書頓時吐出一口血,眼前發暈地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男人被王梓書的攻擊惹怒了,他操著俄語大罵道:「小畜生想死!」
接著他走過去抬腳朝王梓書踹去。
「不要!」
女人尖叫著撲了上去,擋在了王梓書面前:「求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她不停地向男人磕頭。
男人踹了幾下沒踹走女人,當下大罵道:「臭婊·子!」
他拿起床上扔的皮帶,劈頭蓋臉地朝女人抽去。
女人尖叫著,仿佛一灘軟肉般抽搐著,依舊固執地哭哭啼啼爬向男人,哀求對方原諒。
……
白人男人帶著好幾個醉醺醺的男人來到出租屋,他們酒氣熏人舉止粗魯蠻橫,很快屋裡又傳來了女人的尖叫。
沒過多久女人肚子大了,她憔悴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丁點笑容。
白人男人罵罵咧咧罵她是賤貨,罵肚子裡是野種爛肉,女人也依舊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