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吃飽了撐的
佛跳牆啟壇時,某些人的口水差點就要滴下來了。
飯間,除了徐一心和木修遠,個個搶菜猛如獵虎。
最後,一壇可供十四五人吃的佛跳牆愣是被十個人吃完了。
徐一心和木修遠看著一桌人毫無形象的地捧著肚子癱在椅子上,不由得相視一笑。
做佛跳牆很不容易,客人吃得開心就是對廚師最大的尊重,所以徐一心打從心底感到高興。
「你們去客廳坐吧,我收拾碗筷。」
李暖珺拉住她:「心心,你休息,呆會兒讓男士們去洗碗。」
眾男士一齊點頭。怎麼可能還讓大廚師去洗碗呢!
「好吧。那我們去客廳里坐。」
阿麗麗:「呆會兒,先讓我緩一下。撐著了,動不了。」
張零雨:「我也動不了。」
徐一心哭笑不得:「需要消食片嗎?晚點還要吃蛋糕呢。」
阿麗麗搖頭道:「不用,先休息一會再泡一壺生普消消食。」
大家就著飯桌上的髒碗碟意猶未盡地聊了半個小時的佛跳牆。
之後徐一心問女主人:「暖珺,你家裡有山楂和冰糖嗎?我煮一壺蘋果山楂水給你們消食。」
「有的。我經常喝山楂水,所以常備著。就放在廚房上方的柜子里,跟黃豆、紅豆什麼的放在一排上。」
「好的,我去給你們煮消食茶,你們先到客廳去坐吧。」徐一心起身,去客廳里拿了幾個蘋果往廚房走去。
木修遠也跟了進去。
「你難受嗎木修遠?」
「一點點,不影響。」
遇到她的美食,他就有點管不住嘴了。以前每餐都是吃七八分飽的,遇到她後的這段時間基本都是吃十分飽了。
「以後還是少吃點,撐著了不好。外面那些人吃我做的菜的機會不多,所以我就不說他們了。」
「嗯。」
「木修遠,晚上你別喝那麼多酒,不然醉了我搬不動你回家。」
因為男士們喝酒,所以女士們晚上要開車回家,就都沒喝酒。
「好。我聽你的。」
徐一心臉上發燙。
抬手打開廚房上方的柜子,拿出罐子倒了適量的干山楂出來,洗淨放入鍋里。
再洗幾顆紅棗,切開,也入鍋,隨後放入適量冰糖,最後把木修遠洗好切好的蘋果一起放進鍋中,加水煮。
水開後再煮十分鐘,燜一會。
好了之後一人拿碗,一人連鍋端出去。
料和水一起分進幾個碗裡,待涼了後,大家端碗喝水吃蘋果。
再休息了半小時,男士們去收拾餐廳、清理廚房;女士們則圍坐一起烤火聊著女子感興趣的話題。
九點鐘唱生日歌切蛋糕,吃完後李暖珺和寸錦帶頭前往提前預定好的K吧包廂,開啟鬼哭狼嚎的模式。
眾人:「……」
有些人明明說話的聲音聽著不錯,唱起歌來卻讓人的耳朵如受酷刑。
徐一心也受不了。
「麗麗,你們還是別唱了,這都快出人命了。」
眾人本來被這對夫妻的歌聲折磨到有氣無力,聽到徐一心這話就哄堂大笑起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對夫妻還真是絕配!唱歌都一樣的難聽!!!
阿麗麗笑嘻嘻地把話筒遞給她,說:「不讓我唱,那你就唱。」
徐一心大大方方地接過話筒:「行。我們的小壽星想聽什麼?」
「你Y語好,就來首Y文歌吧。」
「行。」
阿麗麗挑眉:「清唱。」
「可以。」
徐一心張嘴就來:「Listen to the rhythm of the falling rain,Telling me just what a fool I"ve been,I wish that it would go a me cry in vain……」
一曲畢,集體鼓掌。
阿麗麗喊道:「好好聽!再來一首!」
李暖珺:「來首古風的。」
徐一心笑笑:「好。」
「挑燈看遍長街的繁華,白鬍子老者臨摹入畫……撐傘接落花,看那西風騎瘦馬,誰能為我一眼望穿流霞,公子是你嗎?前面深山誰人家,暮夜撫一曲琵琶,我欲提筆為汝一幅畫,佳人請笑納……」
阿麗麗帶頭叫好:「好聽!!!」
寸錚高喊:「女神!!!」
木修遠心裡陡然升起警惕,黑眸沉沉地看了一眼寸錚。
寸錚聽得很嗨,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只是忽然就覺得很冷,然後就去把暖氣調到最高。
待徐一心唱完這首《笑納》,木修遠就起身把她拉過來坐下,端起杯子給她:「喝點檸檬水潤潤嗓子。」
不是他小心眼,而是之前徐一心就贊過寸錚帥。
他不希望她分出心思放到別的男人身上。
「好。」徐一心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溫熱的檸檬水。
「明天我們去世外桃源,也無需多帶衣服。路上是比這邊氣溫低很多,但我們在車上,也冷不著。到了那兒,溫暖如春,比這裡要暖和許多。」
「呀?為什麼會這樣?那邊的周圍都是雪山,不是應該更冷嗎?」
「地理位置和氣候都很特殊。」
「難怪我們大老闆會想拿下那片世外桃源。我原以為只是風景好而已。」
「明天你記得帶好泳衣。冬天泡一泡溫泉很舒服。」
「嗯嗯。」
因為張零雨和寸錚在唱歌,所以徐一心和木修遠幾乎是頭碰著頭說話的。
阿麗麗和李暖珺對望一眼,齊齊嘆了一口氣。
但願,木大神是真心喜歡心心的吧。
段鑫弘和寸錦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們的老婆為什麼看著那對璧人嘆氣?人家有哪裡需要你們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表兄弟看了眼那對正在「竊竊私語」的人,然後再露出同款表情:一臉茫然。
他們實在搞不懂自己的老婆為什麼會露出一副憂愁的表情。
在K吧呆到11點多,眾人散了。
要開車的都沒喝酒,所以就各自回家。
徐一心一邊開車一邊問:「木修遠,你今晚也喝了挺多的。有沒有要醉的感覺?」
「沒有,我很好。」
「你臉上有點紅。」粉粉白白,煞是好看!
「只是有點熱,並沒有醉的感覺。」
「嗯。你要是不舒服就說出來。」
「好。」
到家後,徐一心陪木修遠去他那邊,看他刷了牙洗了臉,確定他真的沒有醉再回自己家。
木修遠看著她回屋鎖門後才返回臥室去洗澡。
他倒是想裝醉,可她又不對他下手,裝醉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想知道的,上次她都已經全部倒出來了。
這女孩的腦迴路,有時候真的挺讓他無語的。
那些奇奇怪怪的念頭是不是只有女孩才會這麼想?男人應該不會那麼的「天馬行空」。
比如他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