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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問:「爸爸,我說的對嗎?」
於綿看似不在意的理了一下頭髮,等聽到男人溫聲:「嗯,媽媽是最好看的,在我心裡沒人比得上她。」
淦!小的最甜也就算了,大的不僅甜還撩人。
狗男人逮到機會就要向她表白,簡直太犯規,太崩壞人設了。
咳,不過這些話聽到耳里,其實還挺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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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賀家的傭人們發現了一件事,賀言和於綿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導致他們天天都在吃狗糧。
就好比現在,在開放式的廚房裡,於綿親自下廚,賀言湊過去打下手。
瞧著溫馨又和諧,其他人暗搓搓瞧幾眼後,很識趣的去做別的事情了。
老爺子自從獨子離婚後,就跑去之前的療養院修身養性。
現在偌大的房子裡,只住著於綿一家三口,外加一個賀音,所以只要於綿有空都是自己下廚。
正在切食材的於綿,瞥見賀言那邊不對勁,過去一看,頓時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
「讓你擇菜,把老的那些掐出來丟掉,怎麼全部放在一起了?等會兒這道菜你自己吃。」
被老婆教育的賀言,無辜地看了一眼自己擇的菜,她說能掐下來的都是嫩的,他把能掐下來的部分都擺在碗裡了,哪錯了?
看懂了他的不解,於綿把剩下的菜拿過來,沒好氣地說:「那是你硬扯下來的。」
她放棄讓賀言幫忙,只要他別來搗亂,做什麼都行。
被老婆明晃晃的嫌棄,賀言不僅沒生氣,還輕笑出聲,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然後換來了於綿一個古怪的眼神。
他這麼享受被罵?那以後她就不客氣了。
接下的時間,賀言老實坐在一旁,觀看於綿在廚房裡行雲流水的動作。
「喵~」小仙女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邁著優雅的步伐朝於綿走去。它想撒撒嬌,換一頓好吃的。
還沒靠近,就被人揪起命運的後頸肉。
對上某人的視線後,小仙女兇狠叫了一聲,惹得於綿偏頭看過去。
自從賀言親手把小仙女交給醫生割蛋蛋後,軟萌的小仙女,唯獨對他兇巴巴的。
於綿現在很慶幸,當時機智的把它交給賀言處理。
賀言拎著貓的後頸肉,思索狀。
想的不是它惡劣的態度,而是自從上次割掉蛋蛋後,他睡覺的時候再也沒有變成過貓。
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詭異起來,略略掃過某個位置,難道是這個原因……
可能是察覺到賀言的目光,讓小仙女想起了消失的兩顆蛋蛋,掙紮起來,要擺脫賀言的手。
落了地,它對他露出了尖牙,超凶。
賀言還想研究一下,於綿見他又要去招惹小仙女,上去踢他一下。
「你欺負它做什麼?」
這麼大的人了,還跟這麼可愛的貓咪過不去。
收起研探究的目光,賀言淡定:「是它欺負我。」
於綿看了一眼奶凶奶凶的小仙女,無話可說,又忍不住去捏賀言的臉,口吻嚴肅:「你給我正常點。」
因為碰過水,於綿的手很冰,見賀言動了一下眉,她立馬壞心眼的把手塞到他的領口。
冷不丁被冰了,賀言也不甘示弱,去撓於綿的腰側的痒痒肉,怕癢的於綿躲閃不及,只能笑倒在他懷裡。
「你再撓試試!」於綿笑得肚子疼,伸手擰賀言的腰肉。
她的威脅沒什麼氣勢,賀言抱著她,低低說了聲:「疼。」
「誰讓你撓我。」於綿鬆了手。
賀言在她耳邊溫柔說:「親一下,我就不疼了。」
於綿:「……」
莫名的,她聽出了撒嬌的感覺。
更可怕的事是,她還超級受用。不得不說,狗男人越來越可怕了,老是往她的喜好上來。
說不是故意的,她才不信,果然是陰險笑面狗男人,學會了故意撩她。
自打那天去找了江媛,回來後就一直躲在房間裡面,六天沒出臥室門的賀音,一出現,就看到了夫妻兩在廚房膩歪。
她幽幽注視感情越來越好的哥嫂兩人,不知道要不要當無事發生,默默消失。
再次被小姑子撞見,於綿不自然地推開賀言,暗暗瞪他一眼。
賀言無奈,臨走之前,面無波瀾看向站著不動的妹妹,說:「想吃飯就別打擾你嫂子下廚。」
賀音:「……」
她哥這人,老雙標了!
兄妹兩個人離開廚房,在客廳各坐一邊。賀子沐並不在家,而是在陪江媛,明天才回來。
電視機開著,正在播放於綿參演的那部《十年沉冤》,賀言這幾天一直在看於綿演的戲,他想從她喜歡的事業中,繼續了解她。
《十年沉冤》這部劇設定龐大,劇集不短,又是周播劇,昨天才正式落下帷幕。
於綿飾演的太子爺,在結局的最後,親手點燃了自己寢殿。
在火海中的她,冷漠地望著火場外不停呼救的下人們,最後永遠的消失在熊熊大火中。
這位被迫女扮男裝的太子爺,從小就在自己的母妃那裡,遭受到非人的對待。
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一步步成長為扭曲陰暗,手段毒辣的太子爺。
回顧她的一生,死亡對她而言,或許成了最大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