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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我也不想這麼做……嗚嗚嗚嗚……憑什麼這樣對我啊……」

  眼角、鼻尖和下唇,全是緋紅蒙著漣漪水澤。

  她一落淚,岑格非的左胸口一縮,更加疼痛。

  ……有這樣委屈麼?

  岑格非薄唇一抿,動手去解她身上的繩子。

  解了大半,酒意在身體裡發酵,先前的惱怒捲土重來。

  她委屈?呵,她該委屈麼?她好意思哭訴麼?

  岑格非盯著她水潤的哭得輕顫的紅唇,辨不清是火氣還是什麼的熱意,猛然燒起。

  徐枝月哭得正傷心,眼前一暗,她抬起泛紅的眼皮,「嗚嗚嗚……呃!」

  她被岑格非的舉動驚得打嗝,解了綁的手不停推拒他,「你要……呃……做什麼?」

  第33章 033  咬痣。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岑反派發什麼酒瘋?

  「嗚嗚嗚……呃……嗚嗚……」徐枝月用力推他的月匈膛, 「你給我嗚嗚嗚……起來……」

  她接近崩潰了,委屈、害怕得眼淚本能地往外涌,抽抽噎噎得停不下來。

  ……好吵, 她好吵。

  岑格非的心臟像被無形的鋼刀翻攪,醉意在太陽穴發酵, 又痛又昏又煩躁。

  她怎麼好意思哭呢?

  此刻意識已不太清醒的岑格非,生氣地捂住她的唇。

  手掌上傳來溫軟濕潤的觸感,他手指一顫, 不由自主地卸去些力道。

  她身上的幽香似乎格外勾人。

  岑格非偏頭湊近,在柔膩瑩白的頸側深嗅。嫣紅的小痣鮮艷分明,想到夢境裡十八歲的自己虔誠地吻過它,他冷哼一聲, 張嘴咬上去。

  「唔!唔唔!」徐枝月整個人一抖, 他這個瘋子!瘋子!

  她拼命地用力地用手去推、去打身上人的肩膀,兩條月退不停地蹬。

  掙脫了原先已經解掉小半的繩子, 徐枝月使勁地扭, 使勁地試圖踢岑格非。

  然後, 她的大月退感覺到碰上什麼突出的東西。

  由於不停地撞、反抗,她還碰到了兩次。

  上面的人悶哼一聲,鬆開她的脖子。徐枝月以為自己取得了抗爭的初步勝利, 結果下一秒,兩條月退被沉重地壓住。

  而她也終於反應過來,剛才碰到的是什麼東西!

  啊啊啊!草!到底是誰傳的岑格非不舉?!

  純屬造謠!!!

  而且這很不科學,在酒醉的狀態下為什麼還會這樣!!

  被迫零距離地接觸這個真相, 徐枝月嚇傻了,臉頰刷地泛紅,不敢再動。

  見下面的人不說話也不再撲騰, 岑格非眉梢略略一挑,以為她學乖了,鬆開捂在她唇上的手掌。

  「你起……嗚嗚……起開!」

  徐枝月膽戰心驚地說:「要不就……嗚嗚嗚……讓我走……」

  聽到「走」這個字,岑格非染上酒醺的眉眼倏然變得森寒。

  與體內沖涌沸騰的血液相反,他的手慢條斯理地解襯衫上的扣子,露出的頸肩線條優雅利落。

  徐枝月:「嗚嗚嗚……你要……幹什麼?」

  岑格非食指豎在唇前,「噓——」

  「我不……嗚嗚嗚……你放……我走吧嗚嗚嗚嗚……」

  「留在我身邊。」

  話一出口,岑格非自己怔住了。

  這樣透著卑微的話,真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麼?

  ……他噁心現在這種不像自己的狀態。

  「不許離開,在我恢復記憶之前。」以及在他弄清楚、解決心臟痛這怪症狀之前。

  「你先……嗚嗚呃……」徐枝月覺察他的桎梏有些鬆了,哭勢緩下來,「你先……起開!」

  ……

  和店長花姐辭職的第三天,徐枝月又回到了麥優甜品店上班。

  「枝月!」

  「太好了枝月,又能和你作伴了!」阿茵和連曉淑再次見到徐枝月,都很高興。

  開心的同時,連曉淑十分自責,「都怪我那天請假,要不然苟兵的老婆也不會眼瞎地欺負到你。」

  他們幾個同事都以為,枝月是因為被誤會被傷害,一氣之下辭的職。

  「不關你的事,」徐枝月將熱敏捲紙放進收銀印表機,「該怪的是渣男和他沒搞清就搞事的老婆。」

  「而且那女的也沒能拿我怎麼樣,她是想扇我巴掌,但是被……」徐枝月頓了一下,「沒打著。」

  連曉淑扁了扁嘴,「可是你的眼睛都腫了,肯定是被那女人欺負哭了。」

  「沒有沒有,不是她。」徐枝月抬手摸了一下眼周,腫得有這麼明顯嗎……草,都怪岑格非這個神經病。

  連曉淑和阿茵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不是那女人,而且她也給我道歉賠償了。我這眼是因為……因為昨晚看了部很虐的小說,虐得我把眼睛哭腫了。」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請我喝幾杯奶茶吧?」徐枝月有意活躍氣氛。

  「好,請你喝奶茶,請你喝一個月,不,喝到年底。」連曉淑說,「現在就去調一杯,你要喝什麼?」

  徐枝月作勢思考了一下,「既然曉淑要請,那就,來杯店裡最貴的吧。」

  「成。」連曉淑一口答應。

  中午,客流量少,三個人湊在一塊兒吃飯。

  有朋友在隔壁咖啡店的阿茵,提了一嘴苟兵和他老婆咖啡店副店長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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