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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妻子喝著熱茶,心頭也是一陣的暖意,原本他還在牴觸,並不想拍藝術照,可真正經歷後,又完全是兩碼事了。

  **

  夜裡,許秉延又一次偷偷來找齊小三了。

  在這寒冷的冬季,沒有老公溫暖的懷抱,齊小三簡直徹夜難眠,為了能讓自己保持一個良好的睡眠,小妻子強烈要求晚上要老公抱著睡!

  許秉延在小妻子臉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隨手關上了床頭的暗燈,又輕聲溫柔的對他說,「寶貝兒,晚安。」

  如今孕肚是越來越大了,他們自然也老老實實,齊小三也不再敢吃巧克力了,只能在被子底下,與許秉延雙手十指緊扣般的握著。

  在黑暗之中,齊小三還是有點興奮,此時他腦海里還在不斷浮現著白天與許秉延拍攝的那套漢服。怎麼想都揮之不去了。

  可暖暖的手掌心之間傳來了溫度,卻又讓齊小三感到安逸和安心,他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進入夢鄉...

  **

  古式的漆黑榆木大門緊閉著,紙窗內里一片漆黑,只有怡人的月色明亮不已,照射進了這座寬大的院落里。

  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檀木桌子上,擺放了一盅留著殘渣的溫香茶盞,細細的白色透明帷幕帳里,正躺著兩個人...

  許秉延迷糊之中正想翻個身,卻意識到手臂上躺了一個人...

  他猛地一驚醒,眼前,竟有一個面容清麗絕色的少年躺在他的身邊!

  「你是誰?!」他驚聲呼起,嚇醒了正在熟睡的美麗少年...

  「...」少年對上了許秉延冰冷如刀割的目光,不自覺地抖了抖身體,「許...許公子...」

  許秉延抓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戴上,可思緒已在心裡逐漸展開...

  「許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少年哭喪著臉,聲音又輕又細弱。

  「先穿上衣服。」

  「好...好。」少年點點頭,胡亂的開始穿戴自己的衣物。

  吱呀!

  大門被推開了!

  第70章

  夢回開始的章節是齊小三做的一個長夢, 內容是他和許秉延在古代發生的事情,也預示著他們的前世, 因為我也不確定大家是不是喜歡看古代耽美的, 所以先贈送一章,我之後也會在標題備註好做夢篇章到哪裡結束,所以不看的讀者們可以選擇不購買, 直接跳到後面閱讀齊小三做完夢之後的情節。

  然後這段話要寫滿167個字我才能發表出去, 還差十個字, 還差七個字, 還差...夠啦!!

  作者有話要說:  一名御前侍衛帶著眾多身形高大的衛兵破門而入!

  「許秉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和公主大婚之前與這卑賤之人苟且!我等奉命前來,將你速速捉拿!」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那些侍衛們便將許秉延與少年紛紛圍住!

  「想不到公主為了悔婚,竟使出這等卑劣手段。」許秉延冷笑一聲,將低下頭去的少年表情盡收眼底,他本是尚書之長子,年幼時作為太子伴讀,集英勇與才智於一身,是皇帝眼中最看好的權臣之子。

  轉眼,許秉延已從曾經那個文質彬彬的儒雅書生,成為了在朝廷上能力挽狂瀾的奇才,皇帝對此很是賞識,到了婚配年齡時,便將四公主許配給了許秉延。

  可誰知,四公主的芳心早已被他人虜獲,本與那人偷偷私定了終身,誰曾想竟被父皇許配給一個從未蒙面過的男子?

  四公主萬般不情願,身邊的婢女則給她出了個主意...

  **

  四周的暗黑色泥牆,幾經多年的雨水浸潤,早已變得潮濕不堪,加上現在天氣寒冷,昏暗的地牢又冷又濕,仿佛一個黑色的深淵巨口,將人吞噬。

  許秉延就坐在用茅草攤成的破墊子上,看著蹲在角落邊上環抱著自己膝蓋的少年被凍得瑟瑟發抖。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你害了我,卻也害了你自己。」許秉延冷不丁得開了口,將那個正在想著心事的少年嚇得渾身一激靈。

  「我...我...我不知道...」少年慢慢得哭了,淚水模糊到看不清地上的石子兒。

  他原本只是一家酒樓的小雜役,因為年紀漸長,相貌出落的越來越漂亮,被很多來光顧的客人當成了女孩子,想要輕薄調戲。

  那天也是因此得罪了一個客人,那客人帶著小廝們追著要打他,他害怕的逃出了酒樓,卻不小心撞到了路過的一尊金貴的轎攆。

  「大膽!何人敢如此冒失!竟把公主的轎攆給撞了?」護行的嬤嬤和侍衛們將他一把抓住,正要就地處罰時,轎座的帘子里伸出一隻芊芊玉手。

  四公主翻開轎簾,盯著這個跪地不停求饒的小廝,在他臉上端詳了好一陣,竟說出一句讓大家都意想不到的話。「我與這名公子也算投緣,你行色匆匆,似乎在躲避著誰人的追趕,不如這樣,我幫公子你一個忙,你也幫我一個忙,可好?」

  轎簾內,公主並未露臉,只是輕啟那把雪玉鵝絨扇,牽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少年怔怔得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而身後追趕的客人似乎還在大喊大叫...

  這位真的是公主嗎?...

  公主身邊的侍衛早已攔著那幫追人的惡棍,將他們驅逐開。

  少年不再遲疑,點點頭,最終決定跟在那群隨行侍衛的當中,與他們一起入了宮。

  對於那個晚上,少年是沒有什麼記憶的,他只記得那日似乎被人從後面打暈了腦袋,等他醒來時,就已經躺在了這位名叫許秉延的尚書之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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