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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睜睜看著席清音面色不斷變化,先是頭痛,再是沉思, 最後甚至有點惋惜,就在魚禍心幾乎以為他要殺自己滅口時,床邊的人『唰』的一下子站起。

  魚禍心驚的一哆嗦:「干、幹嘛?」

  席清音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放心,不會傷害你的,我之前答應過……算了,你好好養病吧。」

  魚禍心對『答應過』這三個字迷惑了一瞬間,不過很快恐懼就戰勝了求知慾,他迅速點頭,「養病養病養病,我養病,您走好!」

  席清音:「……」這又是一個傻叉。

  **

  回去的路上席清音一直想著那封莫名其妙的信,只不過走到房間門口,他一抬頭就猛的把這件事拋去腦後,開始糾結另外一件事情。

  金孔雀現在就站在他房門前!

  席清音深吸一口氣:冷靜冷靜,在魚禍心房間裡這鳥對他一點兒也不懷疑,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去擔心什麼啊,要冷靜冷靜。

  「阿音。」容雲景神色一亮。

  席清音艱難的維持高冷人設,走到房門前對他輕輕點了點頭:「殿下找我什麼事?」

  容雲景果然絲毫都不懷疑:「聽說你剛剛去看望了魚禍心?」

  席清音點頭:「嗯,是去了。」

  容雲景說:「剛剛我也去了,不過沒有看見你,倒是看見了很像我殿裡的一隻貓。」

  席清音額間冒出冷汗:「可能我們的時間正好錯開了。」

  容雲景低頭看著他的眼睛,幾秒鐘之後緩緩點頭,笑著:「可能吧。」

  席清音擔心再說下去容雲景會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他果斷的上前一步打開房門,微微向著一旁側過身子。

  「進房聊聊怎樣?」

  容雲景強壓眸子裡的期許,淡定著一張臉說:「這不太好吧。」

  席清音納悶說:「有什麼不好的?」

  容雲景時刻銘記著自己『不光彩』的身份,認真的發問:「會不會破壞你和魚木槿之間的感情?」

  席清音:「……」

  現在滿腦子都是容天河的那封信,這個時候再提到有關魚木槿那個不怎麼美麗的誤會,他一下子錘爆鳥頭的心都有了。

  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心中無奈,席清音抬眸,一字一頓強硬說:「我和他之間沒感情。」

  容雲景呆住:「?」

  席清音繼續說:「從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更不會有。」

  容雲景開始懷疑人生:「???」

  席清音將房門又往牆邊緣推了一點兒,「現在,可以進來聊一聊了嗎?」

  「……可、可以!」

  兩人對坐,桌面上放著一壺茶水。

  有女僕進來上茶,面露疑惑的看了一下兩人之間這奇怪的氣場,很快退了出去。

  關門的時候她還在默念:「別站邪教別站邪教,一定是我腐眼看人基!」

  戰士和御畫師一般都是精神力拔尖的,更何況屋子裡坐著的是帝國最強大的戰士與御畫師,兩人自然聽見了女僕的喃喃自語。

  席清音面色平靜,容雲景也掛上了在鏡頭前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

  他眸子裡隱隱約約透露著興奮,說:「所以說阿音和魚木槿不是戀人?」

  席清音無奈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誤會的,但是我和他確實沒有什麼聯繫。先不論他才16歲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是戀人,那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可能,我沒有同時談兩個男朋友的愛好。」

  容雲景不住點頭:「對不起,是我想岔了。」

  嘴上說著對不起,臉上卻一點兒歉疚的意思也沒有,相反的滿滿是興奮。

  既然阿音和魚木槿沒有說不清的關係,那他們在一起就完全沒有阻力了呀,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公開戀情。

  他幾乎迫不及待想要全帝國都知道這個不可思議的消息:他和阿音在一起了!

  正要提及這件事情,對面的席清音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殿下手底下是不是有個叫蔣明的戰士首領?」

  容雲景思考了幾秒鐘:「是有這麼一個人,在前幾次戰爭中英勇就義了。阿音怎麼忽然提起了他?」

  席清音沉吟一會,動作輕巧的從儲物器物中拿出一封信,推到容雲景的面前:「殿下,你可以先看看這個。」

  容雲景狐疑拿起信件。

  半分鐘後,他壓下想要公開戀情的念頭,迅速進入工作狀態,滿臉凝重的看向席清音。

  席清音說:「這封信是魚禍心交給我的,據他所說是蔣明將領給他的,原本我的打算是找他再問問情況,只不過他竟然已經……總之現在距離信上約定時期還有三天,這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好機會,可以一舉拿下你二叔,結束這場戰爭。」

  容雲景擔憂說:「他這個人做事最求穩妥,一定會留後手,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席清音說:「誰說我要一個人去了?」

  容雲景一愣。

  他低頭又看了看信上文字,抬眸靈光一現:「我們可以將計就計。」

  席清音緩緩勾唇:「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雖然容天河強調讓他一個人去,但他又不傻,君不見多少影視劇主角犯蠢,一個人奔赴鴻門宴送人頭,他才不可能犯一樣的蠢呢。

  事情確定下來,接下來就很順利了。

  其後三天,席清音將那幅戰場上出現異像的畫作鑲嵌入黑台子,往後兩天一直沉浸於《國畫技法》,潛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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