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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公主不是也沒進去嗎?臣女方才已經說過了,是有要事跟太師講,跟長公主可不一樣。」晉夢雪站直了身體,直視著南歌。

  南歌挑眉,語氣依舊淡淡的,看不出辦法氣惱,「的確,本宮與你不同,天怪冷的,你慢慢講,本宮先進去坐會兒。」

  說著,南歌示意書宜帶路,書宜瞭然,不過離開之前給了守衛一個警告的眼神。

  接著,南歌就看也沒看她一眼,悠閒地跟在書宜身後,進去了。

  晉夢雪本來也是要跟著進去的,不過才剛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幾個守衛攔下了,禮貌而不失威嚴地說道:「晉小姐止步,太師並未回來。」

  「你們眼瞎嗎?沒看見長公主都已經進去了!憑什麼攔我!」晉夢雪臉上浮現幾分難堪。

  「您自然跟長公主不一樣。」守衛不咸不淡地說。

  晉夢雪:「……」

  她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一股羞辱的感覺從心口處湧上來,幾乎淹沒掉她所有的理智。

  後面忽然傳來了落轎的聲音,晉夢雪一喜,忙轉過身,在看到一襲錦袍溫潤如玉的男人時,方才的恥辱全部一掃而空。

  正打算走過去,有人比她更快,守衛在看見寧長鳶的時候就上前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晉夢雪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還沒開口,就聽見男人磁性不乏溫柔的嗓音。

  「將人送回府,告訴晉崇,他不會教女兒的話,本太師替他教,下次若還不知道冒犯公主是什麼罪,本太師可以請他們全府去刑部了解一下。」

  寧長鳶連眼神都沒賞她一個,就步履匆匆地往裡走了。

  這下晉夢雪的臉是徹底白了。

  第11章 地牢

  胥容躲在拐角處將這齣戲看得清清楚楚,他癟嘴搖了搖頭,「怎麼都喜歡寧長鳶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小爺明明也風流倜儻,都看不見麼?」

  見南歌走了進來,胥容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他可不能被這位祖宗給看見。

  「公主。」南歌才剛進去,寧長鳶就追了過來,見到她此刻的裝扮,不由得愣了下。

  女孩兒的倩影似真似幻,這麼些天見到的她總是帶著愁緒,心情很壓抑,像現在這樣用心打扮的時候幾乎沒有。

  「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都已經回來了。」南歌回眸,將已經邁上台階的腳收了回來。

  寧長鳶沒有隱瞞,「去了趟皇宮。公主這時候過來,可是有事?」

  「我……」南歌剛想開口,但看到景於手中捧著的幾份公文,明顯又頓了下,說,「我來看看前幾天被你抓回來的那個女人。」

  寧長鳶打量了她一眼,隨後輕笑道:「公主今日光彩照人,來臣的府上確定是要去地牢?」

  這人分明是在笑話她口是心非!南歌斜睨了他一眼。

  她猶豫了下,但是想到自己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也就硬聲道:「去,我就想去看看敢算計太師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寧長鳶也不拆穿她,指了一個方向,「那公主這邊請。」

  跟著他在府上轉了大半圈,入目的都是熟悉的光景,在西南方向有一顆極大的玉蘭樹,大樹另一側的牆要比其他地方都低一點。

  但是由於角度的原因,不認真看根本分辨不出。

  南歌記得她在十六歲的那年,當時她學武有了一定的突破,她心心念念著這個地方,很是得意地以為自己找到了太師府守衛的弱點,當夜就穿著夜行衣來翻牆。

  哪裡知道她剛剛越過,就掉入了下面的陷阱中,當場就被抓住了,那棵樹也是,上面機關遍布,一不小心就會受傷。

  她當時臉上蒙著的面罩,真是揭開也不是,不揭開也不是,一想到被重重包圍時刻的囧樣,她真恨不能將當場所有人都殺了滅口。

  最後當她露出本來面目的時候,寧長鳶竟然出現了!她至今都記得男人剛開始瞧見「刺客」是她的時候呆愣的模樣,然後又好氣又好笑地跑過來問她有沒有被傷到。

  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那一晚簡直有夠丟臉的。

  後來她問他,為什麼不直接把這處地方改建了,要故意留一個「弱點」,是不是就等她這樣的人上門。

  她記得寧長鳶極其「欣慰」地點了點頭,說:「與其讓人覺得堅不可摧時時忌憚,不如留一個突破口讓人對你放鬆警惕。」

  回憶到此,南歌不自覺彎了彎唇角。

  寧長鳶轉頭就看見南歌正對著他的那座矮牆露出微笑,自然也隨之想起了當年的事,淺笑著搖了搖頭。

  「寧太師的府上不光機關隱晦,連地牢都隱藏得這麼深,走了大半日竟然都還未見到門。」南歌朝他揶揄了一句。

  寧長鳶往前面指了過去,「已經到門口了。」

  「門口?」南歌朝他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疑惑了,「這不是你府上的後門嗎?」

  本來去地牢的託詞只是隨口一說,走了這麼久她倒真的想去看看了,畢竟認識他這麼多年,地牢這種地方,她還真沒去過。

  可現在……南歌滿臉的困惑。

  「嗯,不知情的人都會這麼認為。」寧長鳶帶著南歌走了過去,讓人把門打開,「這道門從不開放,若是有人闖入,想出去定然不會傻到走防備森嚴的正門。」

  門被打開了,平視過去竟然是一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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