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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想跑!我姐夫呢?你把我姐夫藏到哪兒了?」
又紅著眼睛沖快步走過來的警察道:
「就是他們把我姐夫給打傷,還把人給拘禁起來……」
說著又拿出幾張越平把她手下人打趴下的照片,遞給警察:
「……這就是證據!這些人根本全都是黑惡勢力,你們一定要給我們這些守法公民做主啊……」
警察拿過相片看了一下,又抬頭比對了下,發現和秦櫻站在一起的還真是相片裡打架鬥毆的人。
「我們不是黑惡勢力,是這位女士血口噴人。」不待秦櫻開口,越平直接道,說著從衣袋裡拿出自己的證件遞過去,「這是我的證件,請查驗。」
越平的態度明顯讓警察也有些狐疑——
什麼證件能證明他們和黑惡勢力無關?
畢竟,一般的工作證或者身份證,可沒有這樣的效果……
將信將疑的接過越平的證件,卻在瞧見上面的所屬單位時,明顯怔了一下——
怎麼可能?
不就是個互相扯皮的打架鬥毆案子嗎?怎麼還能扯到國安局的人了?
要知道能驚動國安局的,那肯定得是大事啊。終究有些覺得不對,還是拿著手機到一邊打了個電話,把證件序號報上去後,那邊很快給了準確答案:
「……是我們國安局的人……正在執行任務……」
掛斷電話,警察第一時間把證件還了回去:
「請收好您的證件……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們配合的嗎?」
越平看秦櫻沒有其他表示,就搖了搖頭:
「謝謝,不用了。」
從越平的神色中,警察這會兒自然也明白了,越平執行任務要保護的人,分明就是秦櫻,心裡越發詫異不已——
這女子什麼身份啊?這麼年輕,何至於就要國安局的人親自過來保護?
看警察這麼會了,都沒把人給帶上警車,那邊褚悅琳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證據確鑿,你們怎麼還不把他們帶走,把我姐夫解救出來?」
「您所謂的證據不能說明任何問題。」警察邊拿著照片一張張審視邊道,「而且據我們所知,歐陽凌先生並不是您的姐夫,您沒有任何資格帶走歐陽凌先生……」
說著,手中的動作忽然一頓,拿出其中一張照片,遞給旁邊警察:
「比對一下這個人的照片,我怎麼覺得,這個人好像有案底……」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同樣都是納稅人,為什麼就要區別對待?就是因為他們秦家有錢嗎?我現在就投訴你們——」
褚悅琳明顯怒極,又指了指周圍的記者:
「信不信,我讓這些記者曝光你們?」
沒想到剛咆哮完,拿出手機比對照片的警察已經給出了結果:
「……照片上的人叫孫友浩,外號耗子……上個月的十八號喝酒後尋釁滋事,打斷了鄰居汪平的腿後被拘留……前天才剛放出來……」
褚悅琳的咆哮聲一下卡住,迎著警察審視的眼神,神情中明顯就有些躲閃,卻依舊強撐著道:
「你們把照片還給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我就不信,這世上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警察卻是直接把照片給收了起來: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們會調查清楚。相信很快就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瞧著警車離開,褚悅琳越發不安,那些記者也是面面相覷——
總覺得今天的事,哪兒哪兒都透著股詭異。
正不知所措間,又有車子駛了進來,卻是秦子忱帶著宋遠,正匆匆趕來。
一眼瞧見站在那裡的褚悅琳,秦子忱神情不是一般的陰沉:
「褚悅琳,你最好祈禱歐陽哥沒事兒,否則……」
「你威脅我?」褚悅琳神情頓時就有些不爽。
和對著秦櫻時的忐忑不同,褚悅琳卻是根本沒把秦子忱放在眼裡——
有什麼可傲的?當初,足足兩年的時間,秦子忱可不都得看著她的臉色度日?
「褚悅琳,你不是一直都很自豪,你是白手起家?」秦子忱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神情都有些猙獰,「那就一直這麼自豪下去吧。記住,現在跟你說這句話的人,不但是秦子忱工作室的所有人,還是,秦氏財團的二公子……希望我這麼說,能讓你滿意。」
「褚悅琳,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你都是一樣的讓人噁心……你的報應,很快就會到了。我很期待,看到你被打回原形的模樣。」秦子忱冷笑一聲,帶著宋遠揚長而去。
絲毫不管後面響成一片的快門聲。
「好,秦子忱,記得你今天說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褚悅琳臉色頓時鐵青一片——
說起來當初,褚悅琳確實真對秦子忱動了心,甚至以為自己堂堂褚樂老總,肯喜歡旗下一個小明星,那根本是秦子忱的福分。
卻怎麼也沒有料到,秦子忱竟然那麼不給面子,直接順勢和她鬧崩了後獨立了出來。
這些年褚悅琳心裡一直窩著一口氣,期待著有朝一日,秦子忱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給個機會的情景。
現在倒好,沒有等來秦子忱的下跪,反而對方還說她噁心!
秦氏財團的公子就了不起了?她還偏不信這個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