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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醫聽著這話的時候,應聲說道:「這些都是臣應該做的事情,到底是太子殿下心系信王,時時刻刻都記掛著,有任何的情況都是知曉的。」

  鳳擎緩然一笑,「如此,就可以放心了,也不用刻意自謙,一應如常就是了。」

  容澤端坐在那裡,看著眼前的鳳擎,很明顯的能從這說話的聲音之中辨別出來,這五六日下來,鳳擎的身體狀況有跌下去一個程度,虛弱損傷的所有是不能輕易的去言說的。

  鳳羽書看著容澤一個勁的盯著鳳擎看,便問道:「皇叔為什麼要一直盯著父皇看啊?」

  容澤回過神來,這才看向鳳羽書,「沒什麼。」

  鳳擎聽到這話,到底還是下意識的注意了一下,或許,在容澤的面前,所有都是沒有必要掩蓋和隱瞞的,倒也是十分坦然的樣子。

  這個時候,御膳房已經將一應的膳食都準備好送了過來,適才在這殿內,那個陳太醫死之前沾染在地上的那些髒東西早就已經祛除。

  鳳羽書跟在容澤的身側,走到這膳桌前面坐下來,看著這御膳房精心準備的膳食,但是一心都是在容澤的身上,「皇叔,你多吃一點。」

  容澤終究不過笑了笑,而此刻,在旁邊伺候的人,都是退到了一邊,鳳擎在確定容澤無礙之後,直接離開了這東宮徑直往御書房的方向而去。

  鳳羽書知道容澤醒過來,什麼都不去理會,也不多說,只是安靜的在旁邊待著而已。

  容澤看著鳳羽書,緩緩說道:「昨天晚上,你見了他?」

  當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鳳羽書還是有些錯愕的,終歸此刻殿內只有他們兩人,鳳羽書便點了點頭。

  容澤凝聲說道:「他是我親弟弟。」

  「難怪他和皇叔長得很像。」鳳羽書低聲說著,「只是皇叔為什麼要和我說呢?昨天晚上的時候,那人……」

  「因為你很好,他都見了你,我自然應該告知你。」

  「因為我很好?」鳳羽書整個人都是驚了,但是這樣的事情一下子就像是交疊在其中,一時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心思來料理。

  ……YU。XI。

  用過膳之後,雖然深受重傷,但是經過這些調理之後,半個月後,也就全然沒有大礙,一時之間容澤恢復如初的消息在這皇宮、京城之地四散開來,到底對此都是一段傳奇一般,在這京城百姓之中散開。

  當日,容澤吩咐白冰將那陳太醫的屍首扔到丞相府的院中,白冰自然也是留意了一番,當時趙權見到這些的時候,是氣了個半死。

  這日,早朝。

  容澤也是一同出現在這朝堂之上。

  端坐在龍椅之上的鳳擎徑直說道:「信王的事情眾卿都已經知道了,朕一直以來都是讓信王以皇叔的身份,身兼太子太傅,在東宮教導太子,雖然發生了一些事情,但信王對太子的用心程度可見,如今太子到底還小,身居朝堂之上,難免對於朝局的把控有些不夠透徹,朕決定,以後讓信王日日隨太子一同上朝,也好這太子太傅的身份更方便指導太子。」

  馮陽聽到這話,立馬就認可的,當時聽說發生了那件事,可是這容澤竟然一人單挑數名高手,堅持到了禁軍趕來,而且寧願自己深受重傷,卻也將太子殿下護住周全,此人實在是令人敬佩,自然是十分贊同的,「皇上,臣覺得甚是妥當,臣附議!」這個時候,與馮陽一同的一眾武官都是附議。

  這邊的文官到底還是要看丞相大人的眼色行事,趙權看向容澤,心中已然是咬牙切齒,可還是強裝淡定的說道:「信王這般年輕,卻能有如此的造詣,想想都是令人佩服呢,從前教導太子的太傅,那都是學富五車的老前輩,可是自信王來了,那些人都自慚形穢,可見……」

  「丞相大人這話言重了,也許年輕有為這四個字,並非只是傳言而已,更何況學識這種東西,或許年長者見多識廣,但是未必年輕者就不能比之了?丞相大人應該知道,這所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太子殿下比之本王又年輕,本王比之從前的那些老太傅又年輕,這一代自然更比一代強,若是一代更比一代弱的話,那豈非是逆轉了這正常的軌跡?難道丞相大人身為這當朝宰相,豈會不知其中道理?」

  趙權瞬時啞口,沉頓之間這才說道:「信王所言有理,怎麼會覺得不妥呢。」

  容澤對上這趙權,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陰冷至極,趙權此人老謀深算,就是一隻老狐狸,可是在容澤跟前,似乎都有些遜色。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死裡逃生,能夠在最後關鍵的時刻甦醒,還真是有驚無險呢,想想那些人下手之狠厲,如果當日那些傷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只怕許多的情況就要另當別論了,當日出行的事情,怎麼這麼巧就讓那些心懷叵測的人知道了,看來,這皇宮大內,有的是眼線啊,丞相大人對於這樣的事情,有什麼看法呢?」

  趙權對於容澤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話,聽得明白,當然也不會掉入其中的圈套,現在在這朝堂之上,不免還是要有所保留的,只是還真是沒想到,一著不慎,一直沒有將這人解決掉,現在竟然成了一個**煩了。

  「那些刺客還真是膽大妄為,的確應該好好整治整治。」

  「丞相大人說的很是,的確應該好好整治,所以臣已經向皇上提出建議,整肅宮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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