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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遇徹底無語,一臉惡寒。

  他在傅家人眼中的形象就這麼......

  明明他真的什麼也沒幹!

  太虧了。

  *

  好不容易回到公寓,姜鸞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她這一晚上的輸出太過費心勞神,驟然鬆弛下來,整個人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車子在樓下停好,兩人都沒動,在車裡待了一會兒。

  「傅遇,你都沒什麼要問我的嗎?」姜鸞的心裡其實還是忐忑的,她想要坦白,又猶豫這種事說出口會有多大機率能讓人相信。

  傅遇一直在把玩著一個機械打火機,金屬碰撞的聲音清脆的迴蕩在深夜寂靜的車廂里,不辨喜怒,就那麼沉默了許久,姜鸞忍不住咬住下唇。

  「如果你有疑問的話,可以問我的,有些事我不說,是因為也許不太容易被人接受,如果你真的很生氣,那我們可以也不要分手嗎.....」

  她話沒說完,傅遇已經轉頭看向她,眉頭緊鎖,「分手?」

  那種眼神,姜鸞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臉上見到過了,凌厲篤定,肅殺駭人,像是能吞噬一切。

  只是還夾雜著一絲讓人看不懂的委屈。

  眼神炙熱直接,看得她有些臉紅,纖細的肋骨繃不住劇烈狂跳的心臟,她輕輕咳嗽兩聲,試圖挪避開他的眼睛。

  傅遇伸手,虎口卡住姜鸞的後脖頸,把人往自己面前帶,然後俯身,低頭吻住了她.....

  姜鸞只是完全被嚇了一跳,總覺得今天晚上的傅遇有點奇怪,向來默契的兩個人總是卡不上思維的節奏,她不太懂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於是身體本能的躲了一下。

  傅遇察覺到她的躲閃,掀起一半的眼皮盯緊眼前的人,隨手把另一隻手裡的打火機甩到后座上,捏住她的下巴扳住,起身越過中控台,把人嚴絲合縫的壓在了門板上。

  退路全無,姜鸞只來得及輕哼一聲。

  所有聲音隨之都被封死。

  力量懸殊,這是兩個人確定關係以來,她第一次感覺到傅遇身上的戾氣。

  尚不及吸上一口空氣,整個呼吸都被他掠奪。

  太過強勢和霸道,帶著明目張胆的侵略性。

  舌尖抵開她唇齒,兇猛的吞噬一切。

  傅遇把人徹底困住,姜鸞渾身軟成了一灘水,再也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粗暴,毫無章法的掠奪,小腿緊張到幾乎抽筋。

  兩人的呼吸交纏,灼熱的氣息讓人身子發軟。

  「姜鸞,別說那兩個字,想想都不行。」終於,傅遇微微抬頭,唇與唇若即若離的觸碰著,聲線起伏。

  姜鸞整個人都處在虛浮的被動中,她只會搖頭。

  「還有,你也是個知識分子,總不會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吧?」

  「什麼?」姜鸞出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怪異,那種滋潤過情、欲的音色讓人臉紅心跳。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大學霸,你試過嗎,就敢說我不行?」傅遇目光暗沉,聲音里半點調侃都沒有。

  姜鸞的大腦「嗡」的一聲灼燒起熊熊大火,耳側只有砰砰的心跳聲,傅遇起身坐回駕駛室,抬手按下開門鍵,車鎖「咔嚓」的解鎖聲在姜鸞腦後響起,仿佛嘲笑著她如此輕易的就被人撩撥的回不了神。

  方才他的氣息依舊貼在的耳畔,周遭的空氣越發灼燙。

  「現在我跟你上樓,還是你跟我回家?」

  姜鸞開始發抖,「嗯?」

  「嗯....下車,我跟你回家。」

  直到站進電梯裡,姜鸞都沒反應過來,方才她起頭的話題,好像不是這個吧。

  在這種時候走神的小丫頭,實在可惡,姜鸞進屋一頭撞在故意停下的傅遇的後背上,她揉著自己發痛的額角,皺眉。

  「你幹嘛?」

  傅遇輕笑,抬手越過她的頭頂,從後面甩上了門。

  不知是遺忘,還是故意,沒人開燈。

  黑暗中,在姜鸞的雙眼尚未適應之前,對面的人浪蕩的開口。

  「干啊。」

  *

  熱情,只需要一把添油加醋的火種。

  姜鸞被人緊緊的箍著,一路吻進臥室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肯定,傅清媛這麼多年還真是不了解自己的侄子。

  如果那一地從玄關到臥室的布料能夠說話,絕壁集體控訴這個男人的不懂憐香惜玉。

  戰況激烈。

  早就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階下囚。

  所以,為什麼要跟傅清媛討論他行不行這個問題呢,吃虧的到底還是自己。

  傅遇的力道出奇的大,姜鸞覺得自己的腰一定已經斷掉了,身後是牆,身前是堅硬的胸、肌,她不是清心寡欲的聖女。

  一條腿不自覺的圈上他的腰。

  要死嗎,誰都別想更好過一點。

  她的小腿很細很白,骨骼的紋路順延至纖細的腳踝,腳背上有不甚明顯的青色脈絡,在夜色中只有突兀的起伏。

  一厘一寸都是誘惑。

  讓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來回摩挲著。

  傅遇眼裡閃過不易察覺的偏執狂熱。

  下一秒,卻兜頭就被一盆冷水澆滅。

  也許,他單身這麼多年,並不是沒有原因的,除了他自己那顆心被自己用胡桃匣子封禁起來之外,家人的力量,也是功不可沒。

  傅遇的手機鈴聲瘋狂的響了起來,帶著勢不可擋,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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