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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彥辭低笑出聲,將頭壓在她的肩膀,笑的發顫。

  越發覺得自己這小媳婦可愛。

  他咳了咳,正色道:「什麼不行,我做什麼了,你說不行,嗯?」

  最後一個字帶著蠱惑的味道,叫沈驚晚有些招架不住。

  他每次都要故意使壞,尤其在這種事情上,裝的滿臉無辜,明明是一雙蠱惑人心的桃花目,卻偏偏用天真的眼光看人。

  沈驚晚只能感覺到他的腿抵著自己,摩挲著。

  她臉頰浮現出紅暈,薄唇微啟,呼吸發亂。

  謝彥辭得逞一般,掌心在腰側四下游移。

  攻城略地,占儘先機。

  叫人退不得,只能跟隨他的動作被掌控,上下起伏。

  而沈驚晚此刻仿佛沒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的動作引領。

  他將沈驚晚摟進懷中,一隻手掌在她脖頸後,掌心貼著少女纖細的脖頸,另一手洶湧異常、

  仿佛帶起了巨大的浪潮。

  他帶著沈驚晚的頭貼在自己肩膀上,少女的嚶嚀隔著布料傳進他的心裡,衣衫被打濕。

  沈驚晚張嘴咬在他肩上。

  謝彥辭眼神中蒙了層欲望,他的唇貼在沈驚晚脖頸上。

  許久後,沈驚晚忽然脫力一般,整個人直接壓在謝彥辭肩上,顫抖的喘息。

  滿室旖旎。

  謝彥辭滿意的鬆開沈驚晚,沈驚晚連忙抱住謝彥辭的脖子,胸口壓住了他的頭,求饒一般:「別看。」

  謝彥辭笑,沈驚晚太用力,將他抱的緊緊貼著她,能感受到少女的體溫與玲瓏曲線。

  沈驚晚整個人滾燙至極,她說:「不許看。」

  謝彥辭嗯了一聲,摟住了她的腰。

  直到許久後,謝彥辭才問沈驚晚:「寶貝,恢復好了嗎?」

  沈驚晚平復下來才從謝彥辭身上站起,背對著他捋平了身上的衣袍,耳尖通紅。

  謝彥辭笑著站起身子,也捋平了袍腳,對著她的後腦勺親了親,溫柔的道:「我也要走了,等我明天來娶你。」

  沈驚晚沒有回應,直到窗戶發出輕輕的撞擊聲,沈驚晚才悵然若失的轉身去看,謝彥辭早已消失不見。

  只是身上的餘溫還沒有消散。

  -

  這一夜沈驚晚睡的很好,許是白天確實費了些力氣。

  天還未亮,她先一步醒了,等到銀硃與春兒領著小丫頭們進屋的時候,沈驚晚已經坐在床邊,正給自己穿鞋了。

  「姑娘今兒可真實不一樣,瞧著都神采奕奕的。」銀硃笑嘻嘻的上前打趣,一旁的小丫頭拖著盆子。

  有人道:「那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只是日後不常見姑娘,我們就要想的慌,若不然,姑娘帶上我們,一併與春兒姐姐,銀硃姐姐那樣,做陪嫁丫頭吧?」

  春兒笑著道:「哪兒有那麼誇張,侯府與國公府離的也不遠,左右走幾步就能回來,姑娘想回來就能回來,咱們姑爺瞧著待姑娘也是極好的,何至於你們說的不常見?」

  幾個人歡歡喜喜說笑,沈驚晚被帶到黃銅鏡前梳妝。

  梳妝檯前的少女,皮膚細膩光潔,墨發如瀑,一張鵝蛋臉端的是嬌俏,臉頰上還沾著紅暈,不必施妝便是頂頂好看的。

  小丫頭們忙前忙後,銀硃給她盤了髮髻,卻也沒有帶那些金冠啊,珠釵啊,只是給她插了一支雙雀叼珠步搖,便差不多了。

  沈驚晚問道:「鳳冠呢?」

  銀硃笑道:「侯爺特地差秦六招呼了,別給咱們姑娘頂那些,反正也不是給旁人看的,便是給人看的,也不用那麼辛苦。」

  解釋完,一旁的春兒端了碗蒸酥酪送到沈驚晚面前。

  她拿著勺子吹去熱氣道:「姑娘,快吃些東西墊肚子,今兒過去新姑爺可能一時半會顧不上您,想著侯府客人應接不暇的,咱們先自己聰明些,多吃點才是。」

  沈驚晚也沒拒絕,想起上次文時月在洞房時的光景,張著嘴就將蒸酥酪吃了進去。

  魏嬤嬤在門邊瞧了瞧門,銀硃探頭同魏嬤嬤說了兩句,便見魏嬤嬤給她送了什麼東西。

  銀硃有些臉紅,點頭又說了兩句,魏嬤嬤這才走了。

  沈驚晚有些好奇,問道:「怎麼了?」

  銀硃拿著手中包的緊緊的東西送到沈驚晚手中,小聲道:「這是夫人送來的,說是您趁著新姑爺招待客人的時候多看看,學兩招就行。」

  沈驚晚先是不解,銀硃還要解釋的時候,她忽然紅了臉,連忙將東西揣進袖子中,轉過身子去:「這,這,這我怎麼看?」

  再說,謝彥辭那本事,需要她看?

  一想到這裡,難免就想起昨日,夢裡都是旖旎的夢,全是謝彥辭各種模樣。

  風流的,俊俏的,活色生香,她才早早就醒了。

  這袖子裡揣的一時半會也就成了燙手山芋,也不能不拿,可是拿著藏哪裡才好?

  她犯了難。

  草草吃了兩口蒸酥酪,就說吃下了。

  春兒與銀硃撤下後。

  不多會兒及時便到了,迎親隊伍在外面候著。

  沈延遠看著蓋著大紅蓋頭,端端正正坐著的沈驚晚,一時間感慨良多。

  想要說些什麼,又怕惹沈驚晚傷心,想了想,還是沒說。

  只是走到她身邊道:「阿兄背你上花轎。」

  一開口,兩個人都紅了眼,沈驚晚在裡面沒應聲,只是蓋著蓋頭的頭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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