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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丟下這話, 它便下線了,消失的速度媲美逃命, 好似姚相憶是什麼凶神惡煞。

  姚相憶早猜它靠不住, 跳下病床, 焦躁不安的在床前來來回回的踱步, 絞盡腦汁許久許久, 尋找應對方法。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紀苹涵不會放過她。

  她們二人之間必定會爭個你死我活。

  可說來也奇怪, 如今深秋時節, 再過三個月便是她的死期,紀苹涵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按理靜待那天的到來就成, 何必耗時耗神的來謀殺她?

  她腦中白光一閃,右拳在左手掌心重重一捶:「難道紀苹涵會死在我前頭!」

  怪不得!怪不得!

  她掩不住地有些驚喜,蒼白的臉都泛起一絲紅暈。

  叫出純情蘿莉問:【原文中紀苹涵怎麼死的?】

  純情蘿莉似乎猶豫,久不回答。

  姚相憶:【你不是覺醒者的輔助嗎?我通關了所有重要劇情,適當透露點原文細節給我也在情理之中吧。】

  【上級有規定,覺醒者只需了解主要劇情,知道太多細枝末節,或許會出現反抗甚至反叛行為。】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況且我對我的對手一無所知,豈不是一出醫院又被她害死了……你再復活我第二次第三次?】

  純情蘿莉果然純情,經她三言兩語的嚇唬住:【不行不行,擅自復活你一次我已經嚴重違規了,目前上級沒察覺,再有第二次肯定會暴露……好吧好吧,我告訴你,紀苹涵是被你推下水,溺水而死的。】

  姚相憶:【我……殺人犯?】

  【原文中你是正當防衛!紀苹涵幼年失怙喪母,造成她性格孤僻偏激,在與你終極對峙時被你激怒,失去理智,要與同歸於盡,您在與她的纏鬥中失手推她落水。】

  姚相憶簡直哭笑不得。

  假若她是紀苹涵,萬萬不會同上一世一樣,會選一個遠離水的地方與自己決戰。

  她懂了!

  在這本書里,主動權完全由紀苹涵掌握,她壓根是身不由己,嘆口氣,學著純情蘿莉的語調道:「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秋清蒔費了好大一番苦心才打發走白夢昭,愉悅到渾身暢快,回住院大樓的路上哼哼唱唱,肩頭忽然遭撞了一下。

  她第一反應是有粉絲認出她來了,急忙壓低鴨舌帽,雙手捂住臉。

  「是我。」買來早餐秋清墨仰天大笑。

  秋清蒔無法寬恕他,高跟鞋踩住他腳面,用力碾了碾。

  秋清墨大丈夫能屈能伸,求她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們一起回到病房,一抬眸就看到姚相憶坐在窗邊,對著窗外那株掉光了葉子的銀杏樹長吁短嘆。

  「霸霸,醫生叮囑你要多休息,快躺回去。」她摘下帽子丟開,走過去撈住姚相憶的手臂,將人整個往病床上拽。

  姚相憶拗不過她,乖乖照辦。

  秋清墨適時找來小桌子架在她雙腿上,再把早餐一一拿出來擱好:「你先將就著吃點,米姨一會兒會送些好吃的來。我先送爸媽他們回去,一晚上盡擔心你了,看到你沒事他們終於能回去睡個好覺。」

  「霸霸,你嘗嘗米粥涼了沒。」秋清蒔替她掀開粥盒的蓋子。

  姚相憶拿起手邊的勺子,另一隻手颳了她鼻子一下:「你先去找找爸媽在哪,好像去我的主治醫生那了。」

  「哥哥去唄。」秋清蒔明溜溜的瞳仁晃到秋清墨身上。

  姚相憶卻很堅持,挑明道:「你去,我有話跟你哥說。」

  「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秋清蒔吃味道。

  「姑奶奶,」姚相憶用討好的語氣,「你聽話。」

  秋清蒔的小嘴立馬撅得老高,對親哥哥敵意陡升,手指指住他,劇烈顫抖。

  偏偏秋清墨不要她如意,做了個鬼臉,仿佛在叫囂「不服打我」。

  秋清蒔回他敬「你不配」的表情,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去了。

  姚相憶只怪自己把秋清蒔寵壞了,歪著腦袋彎唇笑。

  「你要跟我講什麼?」秋清墨找了處地方坐,將她的思緒拉回正題。

  姚相憶鄭重神色,問:「你定的哪天的飛機回京市?」

  「明天,爸媽跟我一起走。」

  姚相憶雙手捧住粥盒,融融熱意在掌心暈開:「再買一張機票,帶清蒔一起走。」

  秋清蒔死活不願意回京市,為表達對姚相憶的不滿,鬧起了絕食,當天的午飯晚飯愣是一粒米不碰。

  「餓死你的繼承人。」她雙臂交叉,站在病床的床尾處,誓死捍衛人權自由。

  姚相憶心一橫,使用金錢誘惑這一老招數。

  「我是見錢眼開的女人嗎?」秋清蒔振振有詞的反問,「你躺在醫院,我不聲不響的回京市?」

  姚相憶心裡一熱,軟乎下全身繃緊的肌肉,拍拍床沿,示意她坐到身邊來。

  「不想理你!」秋清蒔脖子扭到一邊。

  姚相憶自知胳膊擰不過大腿,挪到床尾,把人摟進懷裡抱著,小雞啄米似的啄了好幾口。

  秋清蒔招架不住,收斂硬邦邦的姿態,軟成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少來這套,反正我就要留下來陪你。」

  姚相憶摟緊她幾分:「你以為我捨得你走?」

  好一句誅心的情話,宛若丘比特萬箭齊發,箭箭射穿秋清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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