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秦辭和程笑笑的過往
秦辭靜靜的聽著江見衾的建議。
聽到他說，「這是我能夠想到，對你們彼此，傷害最小的方式。」
秦辭沉默。
其實是認同江見衾的觀點的。
就是認同歸認同，真正做起來還是有心理壓力的。
要知道。
他自從收心之後，下定決心不再和外面的花花世界牽扯不清後，他就真的在嚴格律己，絕對沒有再和除了盛芷葶的其他女人有個任何不正當關係，卻被程笑笑個女人，破戒了！
秦辭越想，越有些冒火。
「你自己再多想想吧，我掛電話了。」江見衾也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
「江見衾，你說你要是認清自己的感情像認清別人的感情一樣，你至於淪落到今天的地步了……」
江見衾直接掛斷了。
秦辭翻白眼。
難怪現在被池沐沐拒之門外，性格還是這麼不好。
秦辭放下手機後。
盛芷葶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盛芷葶就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任何其他情緒，她對他還是那麼親昵。
「秦辭，喝了蜂蜜水了嗎？」盛芷葶微微一笑。
秦辭此刻都是不敢和盛芷葶對視的。
就是有一種，心虛得很的感覺。
他眼神閃爍，「我換個衣服要去上班了，昨晚喝醉了，你就在家裡多休息。」
「今天你要去上班啊？」盛芷葶有些失落。
明顯對他的不舍。
秦辭看到盛芷葶的模樣，愧疚感越強了。
他想好了。
等他處理完了程笑笑之後，他就會，和盛芷葶坦白一切。
如果她真的接受不了……
他也會尊重他的選擇。
這麼想著。
秦辭顯得冷靜了些，「今天有些事情要去公司處理，我就先走了。」
「好。」盛芷葶乖乖的點頭。
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這一刻看著秦辭有些落荒而逃的去衣帽間換衣服時，嘴角邪惡一笑。
秦辭現在應該覺得對不起她到了極致了。
其實昨晚上她還是有些膈應的。
王憲昨晚上在包房中，放了微型攝像頭，在夜場那種本來就有些暗淡的燈光下，一般人都發現不了。
他們在秦辭藥物發作之後，就故意離開了。
就剩下那個夜場服務員還有秦辭兩個人。
秦辭中藥，肯定會發泄。
就是藥性大到，見到一頭豬都會發春的那種。
秦辭控制不住自己。
而她就全程在外面看著。
剛開始還好。
強迫著自己不去介意，告訴自己是為了給自己保障。
但是後面看著看著，還是你很不是滋味。
她當然清楚秦辭在床上很強。
有些男人，就是有著某些天賦。
她不爽的是，秦辭對著那個服務員，那種感覺，那種急切，那種不受控制，有一種，他憋了很久很久的感覺了。
就是迫不及待，還愛不釋手。
她知道是中了藥。
就是……
還是讓她覺得，秦辭好像除了對她，對其他女人也可以很爽，甚至更爽。
秦辭和那個服務員真的是折騰了好多次。
她看到後面，真的是看不下去的。
藥性再強。
也強不到五次啊！
秦辭到底是有多想和別的女人上床？！
她真的會擔心，會不會就此重新點燃了秦辭的天性，又開始和無數女人糾纏不清。
好在。
今天早上看到秦辭，似乎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對她的內疚分明明顯得很。
昨晚上看到的大抵還是錯覺。
就是被藥物支配到，只有本能而已。
沒有思想。
秦辭換好衣服出來。
盛芷葶已經端了一碗蜂蜜水在秦辭面前。
秦辭看著她。
「秦辭，你喝點吧，會舒服些。」盛芷葶乖巧懂事。
越是這般溫柔體貼。
秦辭越覺得對不起她。
他把蜂蜜水喝下去。
剛準備把水杯遞給盛芷葶那一刻。
盛芷葶突然踮腳，摟抱著秦辭的脖子，一個吻印了上去。
秦辭一怔。
平時和盛芷葶的親昵也是經常的事情。
但這一刻，卻陡然有點不知道怎麼接吻了。
他就這麼僵硬在那裡。
還是盛芷葶主動的，把舌頭伸了了進去。
秦辭腦海裡面。
浮現的卻是昨天晚上，他瘋狂和程笑笑的畫面。
就是，在清醒之後，開始一點點拼湊，最後就變成了一個完成的過程。
他當然不太記得程笑笑當時是什麼樣子什麼感受了。
他只知道，他昨晚上……真的發泄得很徹底。
史無前例的……
程笑笑那女人，不知道給他下的什麼藥！
「秦辭？」盛芷葶叫他。
此刻已經離開了他的唇瓣。
秦辭回神。
「你在想什麼？」盛芷葶還是有些，不愉快的。
以前她主動拿親吻秦辭，秦辭都會很熱情的回應。
她今天親吻他。
他居然毫無反應，還不知道神遊到了哪裡去？！
她接吻技巧，有這麼糟嗎？！
和她上過床的男人都說，她技巧很好，會讓他們很爽。
當然一般情況下她也不會主動去迎合他人，但剛剛親吻秦辭，真的是把自己所有的技巧都用上了。
目的就是讓秦辭知道。
和她親吻才是最爽的。
不需要對外面的女人有任何留戀。
一想到昨晚上秦辭吻著那個服務員，吻得對方都要斷氣的瘋狂，吻到都想要把那個服務員揉進他自己身體裡面的衝動……本來是自己一手設計，卻嫉妒得發狂。
「昨晚上喝太多酒，思想都是煥然的。」秦辭勉強的解釋。
也因為腦海裡面全部都是程笑笑而有些，說不出來的暴躁。
「那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裡休息，我陪你。」
「出去吹吹風就好了。」秦辭拒絕。
盛芷葶還想說什麼。
秦辭似乎不想再耽擱時間，就已經走了出去。
盛芷葶看著秦辭的背影，生氣的跺了跺腳。
她絕對不會讓秦辭，逃出她的手掌心！
……
晚上，夜場。
程笑笑換上工作服，上班。
她其實也在考慮，要不要辭去這個工作。
不說昨天讓她經歷了什麼。
一天耗費的時間確實太晚，她覺得對不起貝貝。
今天陪了貝貝一天去醫院做檢查，貝貝對她的依賴，讓她真的有些難受。
她確實陪貝貝的時間太少太少。
這麼想這些事情。
主管走過來，「程笑笑，999包房。」
「我今天不是服務666到888包房嗎？」程笑笑記得是這麼排班的。
「999包房差人，你自己過去就行，其他的我會安排。」
程笑笑也就不多說什麼。
反正，領導說了算。
她就跟著去了999包房。
以為會是很多的黑面，推開包房的門，就看到秦辭一個人坐在裡面，翹著二郎腿，燈光開得很亮，一副很大爺的姿勢。
程笑笑轉身就走。
一瞬間就能夠想到，不是差人，就是秦辭專程來找她的。
而秦辭找她，絕對不會有好事兒。
絕對不會為了昨晚上的事情對她心生憐惜。
所以她犯不著，讓自己去找罪受。
「程笑笑，你要是敢走，就別想再在這裡工作。」秦辭一字一度。
程笑笑咬牙。
她就知道，秦辭從來都不會讓她好過。
也好。
她下定不了決心，秦辭幫她做了決定也行。
「程笑笑！」秦辭看程笑笑半點沒有受他威脅，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今天本來是為了給程笑笑難堪的，卻沒想到，又被程笑笑給甩了臉色。
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速度驚人的拉住程笑笑的手臂，粗魯把她帶進了包房。
程笑笑也沒反抗。
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她很清楚，在秦辭的蠻力下，她根本反抗不了。
何必讓自己受傷。
此刻秦辭抓著她手臂的手，力氣真的很大，她覺得很痛。
秦辭是真的半點都沒有發現自己力度。
還有點氣急攻心。
一想到程笑笑給他擺臉色，他就真的想要掐死程笑笑。
只是抓著程笑笑手臂的時候，還是讓他有些說不出來的膈應。
什麼時候。
程笑笑這麼瘦了。
記憶中，程笑笑還是那個圓圓滾滾的胖女人。
現在為了好看，真的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秦辭把程笑笑帶到包房內，憤怒的放開了她的手臂。
程笑笑也沒走了。
反正也逃不掉。
大不了，就當面前的狗，在發瘋。
「先把這個吃了。」秦辭吩咐。
程笑笑看了一眼茶几上放著的一顆藥和一杯水。
「怎麼，你還想母憑子貴？」秦辭揚眉。
程笑笑冷笑。
她拿起面前的藥丸，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即使今天一大早，她早就吃過了。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給秦辭生孩子。
秦辭看著程笑笑毫不猶豫的動作，莫名有些不太爽。
他都做好了，程笑笑找藉口不吃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她一口就吃了！
總覺得有什麼堵在喉嚨處，讓他很是不爽。
「還有嗎？」程笑笑吃完之後，問他。
秦辭喉嚨動了動。
他說，「你說吧，你昨晚這麼設計我，你想要怎麼樣？！」
所以。
秦辭以為，昨晚上是她給他下藥了？！
還真的很符合秦辭的愚蠢氣質。
「程笑笑，你臉上的笑容什麼意思？！」秦辭一下又發飆了。
這是在嘲笑他嗎？！
她有什麼資格嘲笑他。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有把我設計到了床上去，你是不是覺得我被你耍得團團轉你覺得很爽？！」秦辭憤怒不已。
「秦辭，上一次我們上床，是我強迫你的嗎？」程笑笑突然問他。
秦辭一怔。
上次。
上次……就是在他雙腿還沒有恢復的時候，程笑笑還在照顧他的那段時間，他們有過一次。
那一次他承認也是喝了點酒。
他記得那個時候，他讓喜歡程笑笑的那個男生去追求程笑笑，還給那個男生資金援助，就想著程笑笑喜歡上其他人，然後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程笑笑解除婚約了。
那段時間那個男生對程笑笑追求得確實很緊。
他自然安排了人，一直跟蹤他們兩個人發展情況。
有一次對方就給了他幾張，男生和程笑笑接吻的照片。
當時他什麼感受。
就覺得程笑笑也不過如此。
說是喜歡他要嫁給他。
還不是抵不住他人的誘惑，還不是……背著他偷人了。
儘管一切都是他設計的。
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氣得有點失去理智了。
他自己喝了點酒，本來是想要讓自己想開點。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想開，反正，就是不想讓自己在程笑笑的事情上太過糾結，決定用酒打發時間。
其實也沒喝醉。
但就是有些酒精上頭。
一上頭，就容易意識模糊。
那晚上程笑笑如以往一般伺候他洗澡睡覺，幫他按摩腿部的時候，他就和程笑笑發生了關係。
發生關係後，他真的是後悔到了極致。
他真的是，撞牆的想法都有了。
他到底為什麼會睡了程笑笑？！
根本想都不敢去回想和她上床的畫面，就覺得是恥辱。
程笑笑反而很淡定，淡定的說，「我會告訴秦爺爺的。」
不行！
一旦告訴了他爺爺。
那他就真的非娶程笑笑不可了。
他真的不能娶她。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娶她。
於是。
在程笑笑還沒通知他家人的時候，他把程笑笑和那個男生接吻的照片先給了他家裡人，就說程笑笑就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和他上床，也和其他人糾纏不清，如此一來，就算和程笑笑上了床，他們家的人也不可能逼著他娶了程笑笑。
給了照片的當場。
秦辭的母親就來找程笑笑了。
單獨找的程笑笑。
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反正。
秦辭母親走的時候，也帶著些無奈。
那種無奈的眼神秦辭看得明白。
就是對他和程笑笑不能結婚的無奈。
他本以為，程笑笑會和他大鬧一場。
畢竟，這件事情上，他還是有些過於小人的，他捉摸著，就放任一次程笑笑在他面前為所欲為。
然而程笑笑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
該認真學習認真學習。
該怎麼對他還是怎麼對他。
他其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程笑笑這女人不是很想嫁給他嗎？！
現在嫁不了了，她不該有點反應？！
是覺得自己也很羞愧嗎？！
程笑笑臉皮沒這麼薄的。
不過秦辭也不是那種，會去在乎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人，既然程笑笑自慚形愧，他也不需要浪費時間了。
後來。
秦辭的雙腿恢復得越來越好。
就是，一天天的變化特別快。
很快就真的能夠自己站起來，真的能夠自己走了。
總之，很長一段時間，秦辭就沉浸在自己的快樂裡面，和程笑笑也越行越遠。
畢竟他腿恢復了，就不需要程笑笑幫他做什麼了。
那段時間程笑笑也忙著準備高考。
兩個人依舊住在一個屋檐下，卻好像很難得，會有一次見面的機會。
他和程笑笑徹底沒有任何瓜葛，徹底的斷得一乾二淨，是他和盛芷葶一見鍾情，決定和盛芷葶在一起的時候。
那個時候程笑笑正準備高考。
高考前兩天。
學校放假，讓學生全部回家放鬆兩天，然後準備考試。
那天。
秦辭專程在家等程笑笑。
說，「程笑笑，我和我家人的一年之約也差不多了，你高考之後，就搬出我這裡。」
程笑笑看著他，沒有答應。
秦辭對程笑笑，從小到大都沒有耐心。
他說，「怎麼，你還覺得我們可以在一起？是，我們上過床了，我也承認，但是我上過的女人太多了，難道每一個我都要負責？！」
「我和你上過的所有女人都一樣嗎？」
「否則你覺得你高人一等？！」
「我不賣。」程笑笑直言。
她很清楚。
秦辭的女人都是金錢交易的。
「怎麼，你想要錢是嗎？」秦辭問她。
其實程笑笑非要嫁給他，他多少也知道程笑笑是為了錢。
否則在他這麼聚聚她之下，但凡有點自尊的女人，早就放棄了。
「我沒這個意思。」程笑笑搖頭。
秦辭冷笑著。
心裡也不由得，對程笑笑的過於冷淡，有些驚訝。
「我只是告訴你，我和你其他女人還是有些不同。」程笑笑喃喃。
那一刻好像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秦辭也不會放在心上。
程笑笑又說道，「你喜歡盛芷葶嗎？」
秦辭皺眉。
她怎麼知道的。
他都沒有對外公布。
程笑笑到底怎麼知道？！
跟蹤他？！
還是偷看了他的手機，還是？！
「你媽告訴我的。」程笑笑其實不用想也知道，秦辭在怎麼惡意揣測她。
是今天上午。
秦辭的母親給她打電話說的。
當然不是為了讓她傷心。
只是告訴她，秦辭真的有了喜歡的人了。
讓她做好準備。
別太傷心。
其實，還能有什麼傷心的。
當她和另外一個男聲接吻的照片被秦辭拿回給他家人看的時候，她就已經沒什麼值得傷心的了。
在秦辭身上，她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心如死灰。
當然她也不是多愛秦辭。
就是還是被他傷得有些厲害。
「說是，以結婚為前提喜歡的。」程笑笑問。
「對。」秦辭一口承認，「我見到她，就覺得她說我老婆的最佳人選，我見到她，就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程笑笑淡笑了一下。
就是一個面部表情，其實沒任何意義。
「所以高考完了之後，就從這裡搬出去，我給我爸媽還有我爺爺說過了，你可以回去秦家，除了不讓你和我結婚，你在秦家的生活，和以前一樣，他們不會虧待你。」
「你不膈應嗎？」程笑笑問她。
她在秦家，他不覺得不爽嗎？！
「當然會。但我也沒這個能耐趕走你！我要是這麼做，我爺爺得打死我！」秦辭直言。
「我自己走。」程笑笑突然說道。
秦辭直直的看著程笑笑。
覺得她在給他開玩笑。
她說她自己走？！
離開秦家嗎？！
她知道想她這種農村出來的女人，一旦走出了秦家，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用秦家的榮華富貴！
「我到你們秦家來，本來就是來嫁給你的，現在沒用了，就應該走了。」程笑笑說得很淡然。
有一種，早就想好了的感覺。
「隨便你。」秦辭根本不在乎。
還覺得程笑笑是在故意打感情牌。
可惜。
他對她真的不會有任何心軟和同情。
「我去複習了。」程笑笑轉身就走了。
就是，兩個人談完了之後，沒有任何留戀。
秦辭當然也不會有任何留戀。
對於這麼輕鬆打發了程笑笑，他還覺得一身爽。
他本以為，還會被程笑笑糾纏。
難得程笑笑想得這麼明白。
對她的印象也好了幾分。
也就幾分。
過兩天就消失了。
因為，程笑笑出車禍了。
在高考當天，出了車禍。
當時秦辭收到消息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總覺得，像程笑笑這種女人，肯定可以活很多年的。
怎麼可能，出車禍了！
還聽說很嚴重。
他直接就要去醫院。
是被他一個豬朋狗友一絕話給提點了。
他朋友說，「程笑笑早不出車禍，完不出車禍，現在除了車禍，秦辭，你說是不是為了阻止你和盛芷葶在一起，故意使出的苦肉計，讓秦家人不得不讓你對她負責？！」
秦辭一瞬間就覺得，可能是。
總覺得程笑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其他女人上床，還能肆無忌憚的看片學習技巧，甚至在照顧他的那段時間，還各種勾引他，兩天前的那次交談，也讓他有些過於奇怪，程笑笑不可能就這麼坦然的接受，現在一想，果然是下了好大一盤棋。
程笑笑年紀這么小，怎麼心思這麼複雜？！
她以為她故意這麼做，他就會真的如她所願了嗎？！
想都別想。
他絕對不會上了她的當。
也就在程笑笑出車禍後，他一次都沒有去過。
他爺爺爸媽給他打電話發信息，他都當沒聽到沒看到。
反正，絕對不可能讓程笑笑給算計了。
他好不容易，有了想要結婚的感覺。
不能讓程笑笑給毀了。
結果如此堅決的態度，被他爺爺狠狠的用鞭子抽了一頓。
打得他破開肉綻。
差點沒有死在床上。
他母親自然是心疼壞了。
其實他母親是第一個妥協他不和程笑笑在一起的人，現在看到他被打得這麼慘都不從，也就真的放棄了撮合他和程笑笑，還讓當著秦辭的面，給程笑笑撥打了電話。
秦辭根本不想聽到程笑笑的聲音。
一想到程笑笑設計的這個局，讓他吃了這麼多苦頭，就咬牙切齒，恨死了這個女人。
「秦辭。」程笑笑在對電話那頭叫著他的名字。
「你滿意了程笑笑？」秦辭冷諷。
他爺爺，到現在還在逼著他去醫院看她。
他現在還在絕食抗議。
就是，死都不會從。
「我會和秦爺爺說清楚的，你吃東西吧。」程笑笑在電話那頭說道。
是秦辭的母親拜託她，讓秦辭吃點東西。
說秦辭在家裡絕食抗議。
又受了那麼重的傷。
擔心他身體真的受不了。
程笑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好笑。
當然更多地還是心寒。
不過就是一個車禍，讓他盡個人文主義來看他一眼，他都不願意。
「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相信？！」秦辭冷冷的問她。
「為了我折磨你自己，也不值得。」
秦辭愣住。
那一刻也覺得，自己有點蠢。
他憑什麼為了程笑笑，讓自己過成了這樣！
「程笑笑，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會離開我！」秦辭無法壓抑的怒火，還是發泄了出來。
程笑笑猶豫了一下。
她說，「要不你給我一筆分手費吧。」
秦辭以為自己聽錯了。
程笑笑居然問他要分手費。
「這樣，我們就徹底結束了。」
「好。」秦辭甚至怕程笑笑反悔，「你拿著我的錢，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最後是，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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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寫寫秦辭。
我我我我……
很快會回到主線的，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