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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胳膊環上翟遠晟的脖頸,嬌軟唇兒湊到他耳邊:「妾真的覺得韓府小姐挺好的,左右您也不討厭她不是嗎?選個和善些的主母墨寧院也安靜,您說好不好?」

  翟遠晟眼神閃了閃,順著她的力道翻身將這小東西困在方寸之間。

  「那就看你的表現,本侯也是時候該好好跟你算算帳了。」

  俞桃哆嗦了一下,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算……算什麼帳,您不是已叫妾閉門思……唔。」

  最後的掙扎被翟遠晟以灼熱封住,床帳子晃晃悠悠遮住了窄小的四方天地,溫度一分分上升,該計較的樁樁件件,翟遠晟都用行動一寸寸地算。

  可憐巴巴的俞桃被逼得節節敗退,求饒都求不迭,只能低-吟著訴說自己的委屈。

  大圓盤子似的月亮掛在高空,將大地染上清凌凌的光輝,樹杈子微微晃動,似是為屋裡的動靜打拍子。

  於是月華都似流水般律動起來,清淺吟唱著,初夏就這麼來了。

  第二日等俞桃醒過來的時候,明晃晃的大太陽透過微微開著的窗戶打在地面上,隔著剛換上薄了許多的紗帳子,晃得她眼暈。

  她翻個身的功夫忍不住低低叫出聲兒來,翠芽趕忙過來伺候。

  「主子,奴婢……伺候您泡個熱水澡可好?」翠芽看著俞桃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臉上有些發紅。

  這還是武寧候第一次在欒鳴苑幸了主子,以前在墨寧院都是常海和常翰守著,昨夜她第一回 在門外,那動靜叫她直連脖子都紅得出奇。

  俞桃顧不得害羞,只捂著腦門兒問:「什麼時辰了?唔……叫人把這帳子換個厚些的,這個不遮光。」

  「您忍耐兩日,進了初夏蚊蟲就多了,常翰叫人正往咱們院子裡移植花草呢,等種好了驅蚊蟲的花草,奴婢叫人給您換錦帳。」翠芽扶著她往淨室走。

  俞桃坐在熱水裡忍不住又吁出一口氣來,舒服些她才記起正事兒:「趙叔把避子湯送過來了嗎?」

  翠芽聞言臉更紅了,好半天吭哧著不說話。

  俞桃好奇:「你還會臉紅呢?」說起避子湯有什麼好臉紅的?

  「侯爺吩咐,說是不讓您喝避子湯,怕您體寒小日子裡不舒服。」翠芽深呼吸後,紅著臉兒低聲道,「常海拉著奴婢仔細說清楚了,說是侯爺昨夜替您……按壓過,叫您,叫您出了,出了……那東西,輕易不會有孕的。」

  俞桃聽得糊塗:「按壓過?我怎麼不記得?」

  她只記得昨天自己累得要死,是被翟遠晟抱著只簡單擦洗過就睡著了,若是按壓她怎麼也不可能沒記憶啊。

  翠芽跺腳:「那奴婢怎麼知道,不如您去問侯爺?說是在您腰側有個穴位,仔細按上幾按,再……再套弄幾番,侯爺的……就都出來了的。」

  翠芽說的艱難,哎喲喂,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什麼進去出來的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可她也知道這是太過羞人的事兒,怎麼叫她來說?真是為難死個人。

  俞桃想起睡著後似乎身下是有些異樣來著,頓時紅著臉不說話了,跟翠芽討論房裡的事兒,她也實在是有些臊得慌。

  她起身這就快到用午膳的時候,等她收拾利索了,一出門就看見翟遠晟正坐在軟塌上,翻看她做好的荷包。

  「我不喜歡竹子,下次繡松柏或者雄鷹吧,仙鶴兆頭也不錯。」翟遠晟看見她笑道。

  昨晚吃飽喝足,翟遠晟脾氣好了不止一點半點,連站在門口的常海面上都帶著幾分愜意。

  俞桃想起翠芽的話,臉上止不住又有些發燙,她期期艾艾湊到翟遠晟身邊,勾著他手指頭小聲道謝:「多謝侯爺憐惜。」

  翟遠晟一開始沒明白她的意思,只瞧見俞桃的臉皮子紅嫩得緊,這才明白她說什麼。

  他低低笑出來,攬著俞桃咬了咬她耳尖:「想要謝我,晚上有的是時候。」

  俞桃臊紅著臉推他,屋裡還有人呢。

  等翠芽也飛速退出去以後,俞桃才拉著他的衣袖推磨:「可萬一……妾要是有了身孕可怎麼辦呀?」

  翟遠晟斜睨她一眼:「你不想給爺綿延子嗣?」

  「您馬上要跟韓府小姐定親。」俞桃眨巴著眼睛怯生生地試探,「叫人知道了不好,妾不想給侯爺添麻煩。」

  翟遠晟似笑非笑:「本侯手法很準,等你清醒著自然就知道了。」

  見她面色更紅,翟遠晟才慢條斯理道:「還有,本侯何時說,要娶韓府小姐了?」

  俞桃忍不住瞪他,昨晚說了那麼多,他也沒反對啊!

  再說……再說就這男人昨晚那沒出息的孟浪樣子,是她表現不好嗎?他到底哪兒不滿意?

  第45章 敲打(二更)

  直到用過午膳, 翟遠晟也不肯再跟俞桃說韓清婉的事情,眼瞧著她那小眼神中有躍躍欲試想要以下犯上的模樣,翟遠晟心裡犯壞,沒留下歇晌兒, 反倒是回了前院。

  俞桃氣得錘著軟枕嘟囔好半天。

  翠芽在一旁偷笑, 怕她情緒大了歇不著晌, 趕緊換開話題:「後日可就是省試了, 俞先生也要進考場了吧?奴婢聽說是考場是設在禮部貢院呢。」

  俞桃聞言拍了拍腦袋:「對了,你快些把我藏在炕屏後頭的衣裳找出來,我在衣裳的手肘和下擺都格外加厚了的,一會兒你悄悄給了粗使丫鬟,讓她給紅梅姐姐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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