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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桃被武寧候難得的笑意晃了下眼,這男人五官隨了蕭老太君,其實長得極為漂亮,笑起來那股子艷色幾乎要比女子還要盛。

  也正因如此,武寧候在外頭從來都淡淡的,他很少對著別人笑,最多也就是憊懶。

  隨即俞桃反應過來,才感覺灼熱的呼吸已經到了頸後,肚兜的繫繩處尤為灼熱,她止不住有些慌亂。

  「候爺……」俞桃努力放軟聲音,小手抵在二人之間,「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怕疼。」

  翟遠晟笑意漸漸涼薄,居高臨下看著面色緋紅的小人兒:「早晚要疼一遭,爺輕一點。」

  能輕才有鬼,俞桃心裡止不住腹誹,他有一回是輕的嗎?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俞桃咬住舌尖,逼出淚意,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奴婢不……唔。」

  話沒說完,俞桃就被堵住了唇舌,長長的吻直將她親得喘不過氣,眼前都有些發暈,顯然武寧候沒有任何輕一點的打算。

  「不什麼?不想伺候我?還想著回家,嫁給鄰村的獵戶喬北?」怕她喘不過氣,翟遠晟稍稍鬆開些,卻依然用額頭抵著她的,語氣涼到人心裡。

  俞桃驀然鬆了口氣,她還以為芷秋換了計謀,看樣子芷秋只是告了自己的小狀。

  加之前陣子紅梅姐姐嫁人後,叫漿洗處的丫鬟遞了信兒進來,她便求老趙讓採買給她添了些筆墨,請紅梅姐姐給小叔捎信兒,說了自己進墨寧院伺候武寧候的事兒。

  她很清楚武寧候對墨寧院的掌控有多嚴,也沒想瞞著武寧候,看樣子這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心思縝密。

  不那麼緊張俞桃便有心情做戲了,她睫毛輕闔,眼淚瞬間滑落下來:「奴婢沒有,自從進了墨寧院,奴婢就是侯爺的人了。」

  「那你哭什麼?」翟遠晟有些煩躁地擦去她眼角的淚,卻怎麼都擦不乾淨。

  俞桃嗚嗚哭出聲兒來,壯著膽子用手使勁兒推他:「奴婢就是不想現在伺候您,芷秋姐姐剛伺候過,奴婢不要……嗚嗚……」

  武寧候不喜歡女人恃寵而驕,更不喜歡女人拈酸吃醋,她不想此刻伺候,更不想在書房伺候,只能儘量讓侯爺厭煩。

  沒想到她一哭出來,翟遠晟臉上的冷色反而消了些,他放任自己的衝動,親在俞桃眼角,吮掉她滑落的淚珠,語氣里多了些溫度:「沒叫芷秋伺候,本侯竟然不知,你還是個小醋罈子?」

  俞桃被小醋罈子噎了一把,她眼神中有些迷茫,這男人是在安撫她?他上輩子不是親口告訴她,他不喜歡女人拈酸吃醋嗎?

  第19章 江南學子的血,應該是熱……

  俞桃止不住回想起上輩子的事情來。

  那時芷秋被常翰帶走,一如過去墨寧院被帶走的丫鬟,再也沒人知道她們是不是還活著。

  因為那塊被翻找出來的玉佩,武寧候冷了俞桃有小半年的時間。

  俞桃還以為墨寧院會繼續進伺候的人,可一直等到武寧候帶著她下金杭時,武寧候身邊再也沒出現別的女人。

  那時俞桃只想著謹小慎微,什麼都不敢問,可等從金杭回來時,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除了在床榻上,其實她什麼都不用做,常海和常翰幾乎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可就只是在床榻間,她也有些受不住武寧候那強健體魄的撻伐。

  她記得那年中秋節過後,武寧候吃多了酒,她不願回想在淨房內,在書房內,甚至在臥房內到底發生了什麼。暈過去了好幾次,醒過來,頭頂還是晃動的黑影。

  她那時第一次抖著膽子問武寧候:「侯爺,墨寧院還會進別的丫鬟伺候您嗎?」

  當時她想著,快來個伺候的人救救她吧,再這麼伺候下去,她只怕很快就要步上芷秋的後塵。

  「為何問這個?」那男人掐著她的腰迫使她靠在他身上,聲音一如既往地淡漠。

  俞桃不敢說自己不想一個人伺候,吭哧好半天才換了個委婉的方式道:「奴婢總有小日子沒辦法伺候侯爺……」

  她當時太忐忑,不知道自己久經撻伐後,沙啞的聲音還有些前面沒能止住的哽咽,武寧候聽完沉默了一會兒,鬆開她翻了個身背對她。

  她記得武寧候當時的聲音特別冷硬:「要不要別人伺候,不是你該問的,本侯最厭煩拈酸吃醋的女人。」

  俞桃那時一聽見厭煩二字就覺得脖子不牢靠,半點不敢再問,只拖著顫抖的身子安靜退了出去。

  那之後有好些天,武寧候都沒再讓她伺候,她一看見常海和常翰就害怕,生怕他們捂著她的嘴把她拖走。

  突然俞桃的鼻尖一痛,她不自覺喊出聲,眸光落進了武寧候深邃的眸中。

  「伺候本侯的時候,你還敢分心?」

  難道是在想那個獵戶?翟遠晟眸光轉冷,也不用俞桃回答,又低下頭咬住了那惱人的唇瓣。

  「唔……」炙熱的親吻,讓俞桃剛才回憶里刻意避免的部分不自覺蹦了出來,她下意識緊緊抓住軟榻,眼淚不知不覺就落了下來。

  她莫名有些委屈,本來若是順利,她不該被壓在書房才對,她討厭這個地方。

  「不許哭!」翟遠晟舌尖品到了苦澀的味道,有些破壞嬌人兒的甜美,他啞著嗓子低喝,隨即見她眼淚掉得更凶,他胸口一窒,不自覺放輕了嗓音,「我沒碰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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