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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累得走不動的江露,哪裡還管男女大防,那背看起來就特別結實,特別寬闊,她翹起腿忍不住就爬上去了,真寬厚,溫暖又舒服。

  李援朝把她的小細腿抱起來,沒有多少重量,可就偏偏感覺到身後有兩團柔嫩隨著他走動,在他後背輕輕的磨蹭,他的臉微紅,一言不發,手抓著她的腿內側,非常的灼熱。

  江露開始還會在他後背體貼地問:「李援朝同志,累嗎?我要不要下來走一會兒。」

  「不用。」背著她一點也不累,一開始上路她還會來回晃著小腿,但可能趴在後背上晃悠的節奏太舒服了,像個搖籃,她說了幾句話後,就睡著了。

  臉頰慢慢地貼在了李援朝的頸窩,吐氣蘭香,那皮膚細滑仿佛最上好的綢緞,他只要微微側下臉,就能摩挲到她幼嫩的臉蛋兒。

  月亮掛在天邊,李援朝背著她走在空無一人的山路上,他不僅不覺得累,反而盼望著這條路能夠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

  ……

  三日後,深夜,李援朝一臉憔悴,接過了一沓錢票,他大概數了下有一千多。

  交貨的壯漢拍了拍他肩膀:「援朝,又三天沒睡了吧?你太拼命了,這樣倒貨能賺幾個錢,過幾天有個大活,你要不要干,我加你一個,幹了這一場活,一勞永逸,我們就再也不用出來冒險了,援朝,我是信任才叫上你,別人我不放心。」他低聲對李援朝道。

  他知道李援朝無父無母,嘴巴緊,當年李援朝才十四五歲,走投無路,才是跟著他們,賺了第一桶金,如今斷斷續續合作,已經許多年了,彼此非常信任。

  本以為會一口答應下來的李援朝,竟然猶豫了下。

  他沒有說話,將錢卷了卷放入了衣服里,才道:「五哥,我這段時間不出來了。」

  第29章 貌美知青8

  人言可畏。

  江露沒想到,她只不過和李援朝去了趟縣裡,回來時天稍微黑了點,就被人編排了。

  說她s市有對象,還和大隊李援朝處對象,還說她亂搞男女關係。

  江露一開始沒理會,可誰知道,傳言越演越烈,說什麼兩人孤男寡女大晚上悄悄回了大隊,不知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李鈴聽到傳聞的時候,立即跑過來跟江露說了,「江露,這帽子可不能讓她們往你頭上扣啊,這些人太過份了,傳得亂七八糟的話,我都聽不下去了。」

  「她們嘴太碎了,天天眼睛盯著這個那個,無聊。」周梅道。

  江露那天回來時還拿著郵局的包裹,她們都看到了,就是去拿個包裹,沒有車,兩個人走回來的,縣裡和大隊離那麼遠,走路都要兩個小時呢,晚點回來那不是很正常?

  結果這事兒越傳越像真的,越傳越過份,說江露腳踏兩條船,玩弄革命同志的感情。

  啊呸!

  亂搞男女關係,在這個年代,那可是很嚴重的問題,江露可不想傳出這樣的名聲。

  直到事情發展到有人當面譴責她。

  「江露同志,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你不解釋一下嗎?」

  同宿舍的李鈴和周梅及李青都站出來幫江露解釋,可能作證的開拖拉機的小劉,一聲不吭,人家不承認也不否認載過江露。還有吳支書直接打哈哈,根本不提當天的事兒。

  機車組的小劉和支書都是這樣模糊反應,好像知道什麼內情不能亂說話的樣子,其它人就更堅定自己的猜想了,他倆肯定有事。

  江露就算站出來說,我沒有和李援朝處對象,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也沒有人會相信。

  「真的好煩,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這不是整人嗎。」李青說道。

  要早知道這樣,她當初就不說自己在s市有對象了,那時候就是為了嚇退「流氓」嘛,但現在發現,那個人也不是流氓,她甚至還覺得「流氓」還是個對她很好的人。

  真是誤會他了。

  她急中生智眼晴一轉,李援朝這邊是解釋不清楚了,哪怕長八張嘴也沒辦法了,乾脆就說s市那邊的男友沒有好了。

  當然她要現在這種風口浪尖上矢口否認,並說s市的對象黃了,那不叫解釋,那叫狗急跳牆、做賊心虛、口說無憑。

  她想到什麼,進了宿舍就把江母的信拿了出來,江母在信里提了一句話,她寫道:鄭佑平已經和你姐姐結婚了,這個人媽媽覺得人品不行,你就不要再和他有瓜葛了,以後媽媽再給你找個品性好的革命同志,一起建立革命友誼,你就安心在那邊下鄉,照顧好自己。

  除了這一句,其它都是江母的日常關心,江露找了個筆,又看了兩眼,然後把你姐姐三個字劃死了,劃完看了看背面,她還有點心眼兒,生怕別人從背面的筆痕看出你姐姐三個字,還用手指抹了抹,好了!這就是她的證據,完美。

  這句話變成了:鄭佑平已經和口口口結婚了,這個人媽媽覺得人品不行,你就不要再和他有瓜葛了,以後媽媽再給你找個品性好的革命同志,一起建立革命友誼,你就安心在那邊下鄉,照顧好自己。

  既然凡事要講個證據,既然有人站出來質疑她,江露直接就把江母的信紙甩出去了。

  「看吧,這就是證據!」

  她手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地說:

  「就因為我響應國家號召,沒有留在城市,而是選擇下鄉到最艱苦的地方做知青,一心為建設祖國新農村奉獻出自己的青春,所以,我的對象等不急,已經和別人結婚了,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而我的革命戰友們,我的同胞知青們,卻在背後編排我亂搞男女關係,你們知道我有多難受,我有多痛苦嗎,我真的心如刀絞,你們可以這樣對我,但不能這樣對待李援朝同志,我和原來的革命戰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和鄭援朝同志也只是清清白白的同志關係,你們要不信,你們可以看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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