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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琪伸手輕輕拂過他胸前的肌膚,摸索著來到他的腰間,朱斐的呼吸一滯,整個身子頓時僵住。見此,她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逝,卻是再沒了向下的動作,只伸出食指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一點一點地畫著圈圈,惹得朱斐一陣心癢難耐,□□的不適越發明顯了,眼中的火焰似是要迸發出來。他悶哼一聲卻又一臉無奈地望著她:「阿琪學壞了。」
徐硯琪促黠地笑了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調笑道:「有嗎?」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頓。
朱斐突然伸手握住她那不規矩的小手:「戲弄為夫,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罷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那團火焰,俯身吻上那嬌嫩可人的朱唇,雙手齊下很快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去,主動發起了進攻……
☆、第80章
朱斐沉默了片刻,輕輕搖頭:「那倒也未必,聖上多疑,會懷疑這是太子的釜底抽薪之計也猶未
可知。」
黎王面色遽然一驚:「你說此事會不會當真是太子的手段?自『神女顯靈』的傳言四起,父皇對
本王的態度大有改變,太子為保自己的儲君之位設下這樣的計謀陷害本王不是沒有可能。
」
「若真如此那便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干』之事,我看太子不會這麼做。」朱斐說罷,見黎王看
向自己,便又解釋道,「太子痴迷瑤琴,這幾年來為了得她青睞也是花了不少功夫,當晚他既是同瑤
琴在一起,便該知道若是有刺客闖入,混亂中定會傷到瑤琴,以太子憐香惜玉之心,應也不會做這樣
的事。」
黎王冷笑出聲:「太子為人心狠手辣,如今為了陷害本王犧牲一個女子又算什麼?」
「的確,這件事所有人都會覺得是殿下所為。但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太子不會不知道,不僅疑心
重,且又過於自負,所以這件事聖上最先排除掉的也會是殿下你,太子如此費盡心機到最後不會傷你
分亳不說,反而會引火上身,他又何苦?」
黎王的面色愈發凝重起來:「照你這麼說,那下手之人果真是衝著太子而來,那麼,他的目的又
是什麼呢?」
朱斐道:
「我的心中,倒是懷疑一人。」
「誰?」
朱斐面色深沉,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閃過陰寒之氣,不帶感情地吐出兩個字:「朱霆
。」
黎王一陣驚訝,顯然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會,朱霆遠在清原縣,哪裡插手的了帝都的事?」
黎王會這般想早在朱斐意料之中,他不急不緩地解釋:「我們來帝都的半路上遇到刺客,祖母懷
疑是朱霆所為,回了清原縣後便將他發放到了龍隱寺帶髮修行,深思己過。然而朱霆卻並未安分,而
是與太子府的長史岑銳在龍隱寺見過一面,最後二人不歡而散。
」
「他們所談何事?」黎王面色嚴肅,他直覺上認為絕不是件小事,太子一直想借朱霆來剷除朱
家,如今朱霆主動找他,他又怎會不把握機會?既然會不歡而散,只能說他們商議的事情茲事體大,
岑悅一個太子府的長史做不得主
。
朱斐咬牙切齒道:「通蠻夷。
」
朱霆如今對懷寧侯府心懷怨恨,竟是什麼也不顧了,通敵買國之事也敢做。
黎王的面色徒然一變,眸中火氣頓生,一拍桌子:「他怎麼敢?」
「此事非同小可,太子又豈敢造次?故而才沒敢答應他。如果我所料沒錯,便是這朱霆仍不死
心,故而設下此計,目的便是讓陛下更加疑心太子,倒時,太子為保儲君之位,不得不聽他的。
」
黎王冷笑:「看來你的這位三弟對於父皇的秉性脾氣也甚是了解,太子遇刺受傷,卻懷疑是太子
自己所為,這樣的事情恐怕也就我這位心思深沉,想法出人意料的父皇做的出來。」
朱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
黎王又道:
「若真是朱霆所為,我們可要去阻攔他,畢竟如果他們和蠻夷結成一氣,對我們是極
為不利的。
」
朱斐搖頭:「我看不必,若他們真敢這麼做,或許對我們更有利些。」
黎王想了想,覺得朱斐所言不無道理,若太子真敢同蠻夷私通,那便是犯了父皇的大忌,且有可
能失去民心,的確是剷除他最好的機會
。
朱斐和黎王二人齊齊望向窗外的景色,眸光深沉。若當真是朱霆所為,想必,過不了多久蠻夷便
會有動靜了吧。
·
元宵節過後,一切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原有的軌道上,平靜的竟有些讓人心裡難安。
這樣的日子相處了不過半月,一場許多人始料未及的大事卻接踵而至
。
蠻夷入境,侵擾我國邊境,一夜之間竟奪下了三座城池,敵軍勢如破竹,還揚言說要直撲我大齊
巢穴,拿下帝都。
戰爭的消息一傳出,頓時人心皇惶,朝野上下因為帝王的憤怒而提心弔膽著。
然而,對於這突來的變故,黎王府里的黎王和朱斐卻極為鎮定,一如往常地做著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