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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吻來的猝不及防,徐硯琪只覺大腦一片空白,被他吻的渾身酥.軟,嬌弱無力,意識也在他深情而又溫柔的吻中漸漸迷失……

  漸漸的,她感受到他的手不安分地緩緩向下遊走,最後停在她的腰間,企圖解下她身上僅有的那件單衣。他掌心的那份火熱使得徐硯琪瞬間清醒了不少,下意識地抓住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掌。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灼熱的目光與她對視,隔著夜色,兩人之間散發著濃濃的纏綿氣息。

  「阿琪?」他嘶啞著喚她,溫柔的話語中帶著詢問,一雙眼眸在夜色中看不真切,喘息卻是越發粗沉起來。

  徐硯琪一張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她猶豫了一下,最終推搡著他將臉側過一邊:「你身上……還有傷呢。」

  望著懷裡一臉嬌羞的女子,朱斐極力斂去眸中燃起的欲.火,俯身在她額上落下輕輕一吻,揉了揉她的髮絲,語氣中滿是寵溺:「你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說罷又重新躺回榻上,伸手將身旁的嬌妻再次攬入懷中。感覺到她的不安分,他沉聲在她耳邊呢喃著:「別亂動,否則我會控制不住。」

  徐硯琪嚇得整個身子頓時僵在那裡,呆呆地仍由他抱著,再不敢亂動一下。

  朱斐見她如此,在寂靜的月色里微微彎起唇角,漸漸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獨屬於他們二人的甜蜜時光。

  過了許久,徐硯琪覺得哪裡不對勁,這才忍不住揪眉問道:「我大哥真的答應了?」雖只見過一面,可她覺得徐宗益的心思還是有些難測的。

  朱斐輕笑:「自然是答應了?」

  徐硯琪不由驚訝:「你究竟同他說了什麼,他怎會說答應就答應了?」

  朱斐道:「你可知有一種絲綢名喚軟煙羅紗?」

  徐硯琪凝眉想了想:「好似是聽過,這不是朝廷特質的絲綢嗎,據說有上百種材料紡織而成,軟煙羅紗輕薄如蟬翼,如煙似霧,陽光下映射出五彩華光,女子穿上它便如婷婷立於裊裊仙霧之中,宛若仙子。

  不過,這軟煙羅紗的材料極其難得,除了朝廷以外並不為世人所知。因其一年方產出一件,價格昂貴無比。」

  朱斐道:「不錯,軟煙羅紗的製作乃蕭家秘方,蕭家又代代忠於朝廷,故而算是掌控在天子手中的。因為其製作過程繁雜且艱難,一年也只產出幾件,每一件都可算是天價了。

  因為它的稀有和神秘,這軟煙羅紗的製造秘方和材料,更是天下商賈求而不得的東西。

  幾年前蕭家最後一個傳承者重病逝世,因膝下無子,那秘方更成了謎題。不過,卻被我一年前偶然所得。」

  「你打算以此為交易?」徐硯琪愕然,軟煙羅紗並非凡品,對於徐宗益的確應當有極大的誘惑力。

  朱斐道:「各取所需罷了,軟煙羅紗的紡織與製造歸他,不過我要從中抽取六分紅利。」

  徐硯琪心中暗嘆,也難怪徐宗益會答應,雖說得了秘方他只得四分紅利,卻也是個天大的數目了。

  .

  在黎王府平平淡淡地過了幾日,安木淳終於配出了朱斐體內之毒的解藥。

  安木淳不愧被稱之為神醫,在他的醫治下,朱斐的傷勢也逐漸好轉。

  轉眼到了年尾,整個帝都都充斥著過年的喜慶,連黎王府里來來往往的下人們都比平日裡多了笑臉。說來也是,過新年他們就可以收到黎王和黎王妃給的紅包了,甚至還會每人賞賜一件新年穿的新衣裳和各種點心果子,對於他們來說,每日裡盼著的也就是這些了,自是早早地便惦記著。

  徐硯琪也被這府里的喜慶感染著,期待著在這繁盛奢華的帝都里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然而在這緊要的關頭,向來身子骨硬朗的朱窕卻是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原本愛瘋愛玩兒的她卻不得不躲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養病。

  到了年關,所有人都在忙碌著,黎王妃整日裡也顧不得朱窕的病了,於是照顧朱窕的『重擔』毫無懸念地落在了徐硯琪的身上。

  不過對於徐硯琪來說,她也是樂的如此的。朱斐自傷勢好轉便經常外出,有時候甚至一連幾日都瞧不見他的人影,如今整日裡陪著朱窕,倒也不覺得那麼孤單了。

  近日來,朱窕因為風寒食慾一直不佳,眼看著身子一日日地消瘦下來,徐硯琪見了自是心疼得緊。於是便請教神醫安木淳,然後親自下廚幫她做了碗調養身子的藥膳出來。

  可誰知朱窕那丫頭沒什麼胃口,死活不願吃,徐硯琪好一番乞求才算是勉強嘗了一口,而這一嘗卻是把那碗藥粥給喝了個精光,徐硯琪瞧了心中一陣滿意。

  「大嫂這藥粥做得不錯,糯香鬆軟,非但沒有藥的苦味,反而還有一種甘甜,比起宮裡御醫開得那些個黑乎乎的湯藥不知道要強多少。」朱窕喝完了藥粥,仍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將碗遞給一旁的侍奉丫頭,這才又抬頭看向徐硯琪,「對了,大嫂這方子是在哪得來的?」

  徐硯琪道:「是黎王殿下的朋友安公子,整日裡在王府走動的那個,你應該也見過的。」

  徐硯琪所說的安公子正是給朱斐治病的安木淳。前段日子為了方便給朱斐治傷,他以黎王殿下朋友的身份住了進來。這安木淳向來愛美人,平日裡時有去煙花之地晃蕩,故而在眾人眼中不過是個整日裡尋花問柳、不學無術的風流公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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