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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硯琪雙手托著腮幫,笑呵呵地瞧著對面坐著的大哥,想著楊蓉同大哥和和美美的樣子,自己也跟著開心:「這倒是個好主意,大嫂若是知道了,肯定開心。」

  兄妹二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徐宗益又帶著徐硯琪在街上玩了一會兒,中午在酒樓里用罷了午膳,這才相互道了別。

  臨分別前,徐宗益說了自己如今所住的地方,以便妹妹有事找他時方便些。

  其實徐硯琪覺得雖說長久不見難免生疏,但這大哥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

  告別了徐宗益,徐硯琪便去了黎王府。

  似是黎王妃早有交代,徐硯琪到門口時便有丫鬟迎了上來,為徐硯琪帶路。

  丫鬟直接將徐硯琪領入了黎王妃所住的院子,進去時柳氏正和黎王妃圍坐在火爐邊閒聊。

  徐硯琪上前對著二人行禮:「母親,王妃。」

  黎王妃笑著起身拉她在邊上坐下:「剛剛還和母親念叨著你呢,可巧你便過來了。」

  徐硯琪笑著道:「與兄長多日不見,故而聊得久了些。」

  「應當的,畢竟是親兄妹嘛。怎的也不帶你兄長來府中坐坐,我聽聞你兄長在帝都也有不少生意,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本事很是難得。」

  聽著黎王妃的話,徐硯琪不由想起大哥剛剛所說的話來,黎王妃久居內宅,竟也知大哥的事嗎?

  「哥哥說還有瑣事纏身,故而先去了,等改日定然帶他來府中拜見殿下和王妃。」徐硯琪說罷,又轉了話題,「不知夫君的病情如何了,我想去看看他,如此也安心些。」

  黎王妃聽了笑著看向柳氏:「瞧瞧,這才剛過來,話都還沒說上幾句,就只想著那臭小子了。我看斐兒還真是有福氣,娶了這麼個賢惠的妻子。」

  徐硯琪被黎王妃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紅:「阿姐說笑了,我只是有些擔心夫君的病情罷了。風寒之症可大可小,若是不見上一面,我這心裡不踏實。」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知道你念著他,我這做姐姐的自然高興。不過,大夫已經說了,不過是普通的風寒之症,過不了多久便會痊癒了。他如今倒還好,只是頭一直昏昏沉沉的,我便沒讓人打擾他。剛剛我和母親才剛看過,如今正躺在榻上歇著呢,想必已經睡了。」

  徐硯琪看不止黎王妃,連柳氏臉上都沒有什麼太過於憂鬱的神色,心中暗思,或許當真是自己想多了。若朱斐當真受了什麼重傷,縱然黎王妃表面瞞得住,但柳氏作為母親總還是能露出些馬腳來的。

  如此一想,她頓時覺得安心了許多。笑著回道:「既如此,我便不去吵醒他了,只悄悄去看看他便好。」

  黎王妃原本以為自己說了那些話,徐硯琪便會打消去看朱斐的念頭,不想這丫頭對自己的弟弟是真的關心,一時也不好再阻攔:「既如此,我便讓玲瓏帶了你前去。」

  徐硯琪輕輕點了點頭,起身隨著玲瓏出了屋子。

  玲瓏帶著徐硯琪到了朱斐如今所住的小院兒,朝著其中一間房子指了指:「少奶奶,大少爺便在那屋裡歇著呢,您自己進去吧,人多了怕擾了大少爺休息。」

  徐硯琪輕輕嗯了一聲,緩緩走上前,掀開門帘走進去。

  屋裡的地龍燒的正旺,剛一進入便覺得渾身被一股暖烘烘的氣體所包圍,而最裡面,朱斐正靜靜地躺在榻上,從面色看上去睡得極不安穩,似是因為鼻子阻塞,呼吸不暢,外加腦子深沉的緣故。

  突然,朱斐翻了個身,將臉朝向了外側,正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徐硯琪。而他如今這姿勢,卻恰好是將左臂給壓在了身下。徐硯琪不由想到那夜合歡樹下的黑衣人,她記得清楚,那黑衣人受傷的地方正是朱斐壓在身下的左臂。

  徐硯琪見朱斐躺在那裡,臉上絲毫沒有那種痛苦的表情,頓時覺得心裡放心了許多。看來,真的只是染了小小的風寒而已。

  她緩緩走上前去,打算上前探一探他是否還有發燒。然而還未走到床頭,胳膊卻突然被人拉住。

  她驚訝地抬頭,不想竟是黎王妃。

  「母親要回去了,她問你要不要同她一起回去。」黎王妃壓低了聲音問,似是怕吵醒榻上睡得正香的朱斐。

  徐硯琪想了想,對著黎王妃點了點頭。

  二人出了屋子,黎王妃方道:「若我說,你倒不如在這裡多留一會兒,也能陪我說說話。」

  徐硯琪笑道:「不了,我既同母親一起來的,又豈有讓母親獨自回去的道理。夫君在這裡有阿姐照顧,我很放心。」

  聽徐硯琪如此說,黎王妃自是不會再多言。只笑著點頭:「如此也好,再過兩日你們還是要過來的,也不怕見不著面兒。」

  「說起這個,硯琪有個禮物要送給阿姐。」徐硯琪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隻玉簪,「這玉簪雖說做的簡陋,但卻是我跟一位琢玉的師父親自學來的,也算是一點點心意,便算是給阿姐的生辰之禮的。」原本,為了害怕暴露自己是崔玥的身份,徐硯琪已打算不送這樣的禮物了,但如今見了大哥徐宗益後,又改變了想法。

  黎王妃接過來瞧了瞧,很是滿意地笑道:「你有心了,想不到弟妹還會做這些東西。」

  徐硯琪抿唇笑了笑:「大哥做生意認識不少會打磨玉器的師父,我也不過學了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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