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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至今還記得月季和月娘她們生產時嚇人的樣子, 他寧願自己受點苦, 也絕不希望他的小葭將來有危險的。生孩子本就是個大坎兒, 他又怎可只顧自己享樂,卻不管她的性命呢?

  侯遠山的體貼讓沈葭心裡暖暖的,因而便越發見不得他如此隱忍著自己。猶豫了一下, 她伸手解開他的衣帶,摸索著覆了上去用手握住。

  侯遠山被她的動作驚得身子僵直了一下,待明白她的意圖時緩緩鬆懈下來,並未動彈,那處卻是越發灼燙了。

  久久不曾碰過那勞什子,如今又是這般燙手,沈葭少女一般的紅了臉龐,纖細嬌嫩的脖子羞得似要滴出血水來。她下意識的就想縮回手。

  侯遠山發現後立馬伸手鉗住了她的手腕,使得她動彈不得:「你主動招惹我的,如今又想落荒而逃?」

  「我……」沈葭的一雙臉越發紅了,抿著唇說不出話,模樣卻是越發嬌羞撩人起來。

  侯遠山側首咬了咬她的耳垂,語帶催促:「快幫我弄出來。」說著,他又改去吻她的唇,舌尖輕掃她的唇瓣,帶來絲絲顫慄。

  於是,沈葭便被趕鴨子上架地當真動起手來……

  待完了事兒,沈葭伸著濕漉漉的手僵在半空中,故作嫌棄地皺皺鼻子:「有味道的,不好聞!」

  侯遠山被她的樣子逗笑:「你如今倒是嫌棄它了,沒懷孕那會兒不知道誰巴巴地盼著它呢。」

  沈葭瞪他一眼,哼哼鼻子:「就是不好聞,難聞死了!」誰巴巴地盼著了?才沒有呢!

  「好好好,不好聞那就不聞了。你等著,我去弄了熱毛巾來給你擦擦手。」他說著甚是無奈地重新系上衣帶,匆匆下了炕去往灶房。

  獨留得沈葭躺在炕上傻笑。她小心翼翼地將手往鼻子處稍微靠了靠,隨即趕緊縮回去:「就是不好聞嘛,熏著了寶寶可怎麼好?」怎麼她以前就沒發現?

  侯遠山恰好端了木盆走進屋,聽到沈葭一人在裡間嘰嘰咕咕的自言自語,他將木盆放在門後的洗臉架子上,拿毛巾濕了濕擰乾了往裡屋裡進:「大寶寶還是小寶寶?」

  沈葭聽得一愣,待想到他是在接自己剛才的話,不由笑了:「大寶寶和小寶寶。」一邊說著,已將手舉了過去,「你給我擦擦。」

  處理乾淨了,侯遠山便繼續躺回炕上抱著她。

  沈葭知道他該是困極了的,因而沒再鬧騰,只默默陪著他睡覺。後來漸漸地,她自己也睡意十足,不知何時竟跟著閉了眼睛睡熟了去。

  兩人這一睡,便直接到了午後。

  沈葭醒來的時候侯遠山正支撐著臉蛋兒凝視著她。她剛睡醒還有些木訥,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困嗎,怎麼這會兒便醒了?」她竟然比遠山哥睡得時間都長。

  說完見他仍舊盯著自己看個沒完,卻一句話也不說,她急的捂住臉:「你老盯著我做什麼,又沒長東西。」

  「許久不見,自然是看不夠。不過,即便天天見,也是瞧不夠的。」侯遠山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捂住臉的手拉下來,目光溫柔。

  遠山哥越來越會拿這種情話來哄她,但不得不說,小葭很是受用,只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肚子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做給你。如今我的娘子有了身孕,便是咱們家的大功臣,可要小心伺候著。」侯遠山親著她的手背這般說道。

  沈葭一聽倒真覺得有些餓了,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我現在真是越來越能吃能睡了,初懷孕那會兒胃口不佳,每每吃了東西總想吐出來,如今倒是餓得快了不少。」

  她突然覺得,女人一旦懷了孕,還真是像頭豬一樣地養著,吃吃睡睡曬曬太陽,隨便走動幾下子也就完事兒了。

  侯遠山手指玩弄著她的一縷青絲:「那可曾想好了要吃什麼?」

  沈葭轉動著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仔細想了想:「我想吃辣子雞,不要野雞,要吃家養的,又肥又嫩的那種。辣椒要放最辣的紅椒,那樣才夠味兒。」

  沈葭說著說著,竟然已經感到有口水在口中蔓延開來,竟是恨不得現在就能吃上一口。

  侯遠山看她那般饞貓樣忍不住捏捏她水嫩嫩的臉頰:「早上的燉豆腐你恨不得把家裡所有的醋都給倒進去,如今又嚷嚷著吃辣,這酸兒辣女如今可是被你全占了。」

  沈葭打掉他的手:「沒準兒跟月娘一樣是個龍鳳胎呢,這樣他們一生下來就有個伴兒,肯定不會覺得孤單了。」她說著竟有幾分期待。

  「不要龍鳳胎。」侯遠山突然斂了笑意,認真地瞧著她,「生男生女都好,咱一次只生一個。」龍鳳胎可是拼力氣的活兒,他的小葭有多少體力他知道,一個便夠他這段日子提心弔膽的了。

  沈葭撇撇嘴:「說的好像是不是龍鳳胎你還能做主了一般,你看月娘,誰又想得到肚子裡的是兩個?這樣的事也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

  侯遠山揉了揉她的頭髮,卻並未反駁她。想到月娘,他不由想到那日去王府別院時見到的場景,一時間神色凝重起來。

  袁來春高中探花,卻謊稱自己落榜,留在京城裡要另娶沈葭的嫡姐沈菀。這個消息對於袁家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對於豁了性命為他生下一兒一女的月娘來說,更是天大的不公。

  恨只恨當時驚中四處搜尋鐘樓餘孽,他自那次後再沒機會去王府,否則定是要將那廝提了回來任憑他們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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