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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菀頓了頓,回頭看向一旁衣袂翩翩的男子:「若非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自己都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有幸福。」

  男子握上沈菀纖細的柔夷,低頭吻了吻她的手心,語氣溫和:「郡主身份尊貴,又端莊秀美,是左臨棋他不惜福。你們既然已經和離,又何須將那些不快記在心上,還是早早忘掉的好。何況,如今新帝登基,對你父王也逐漸重視起來,左臨棋此時追悔莫及也說不定。」

  沈菀嬌羞著笑,心裡漾起一絲甜蜜:「你慣愛拿這樣的話來哄我高興。」

  男子手上突然用力,沈菀身子一個不穩落入他的懷中。他單手扣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摸索著向下托起她的囤,夜色下目光溫潤如水:「佳人一笑,千金難求。」

  他說著俯首便要去吻她的唇,沈菀面上一紅側過臉去,男子卻也不強迫,順勢噙上她的耳垂。

  沈菀身子一軟,較弱無力地倚在他的懷裡,雙手不自覺環上了他的脖子。

  男子勾了勾唇,突然彎腰將她騰空抱起,逕自去了前面的屋裡。

  滿室的曖昧與嬌吟飄蕩出來,伴隨著門框的吱扭聲,侯遠山聽得耳根一熱,不由勾了勾唇,堂堂王府郡主竟然夜半與人私會,也當真是膽大之急。得虧他的小葭沒有養在楚王妃身邊,方才有了這活潑善良的本性。

  他對屋子裡傳來的聲音並不感興趣,如今也不願多待,望著前方的院牆看了一眼,打算施展輕功離開。

  誰知,他剛有了動作,裡面的談話卻又引起了他的注意。

  「咱們總這樣終歸不好,郡主該早早的讓你父皇求皇上賜婚才是。我一個先帝欽點的探花郎,莫非還配不得郡主?」

  「你這又說的哪裡話,你著急,我自然如你一樣。前些日子我已讓母親對父王提過了,只是皇上剛剛登基,朝中局勢未穩,又哪裡顧得了這個?咱們再等等吧。」

  「我倒是沒什麼,只怕郡主千金之軀跑來這種地方與我相會委屈了。」

  「你若當真怕我委屈,今後咱們成了親好生待我便是。說起這個,有些話雖然以前問過,今日我仍是要確定一遍的。」

  沈菀說著自喉間發出一聲沉吟,繼續道,「你之前同我說自己在家中並無妻室可是真的?你需明白,縱然我是和離再嫁,但到底也是王府千金,萬不肯與人做小的。」

  男子低吼一聲,腹中熱流倏然傾灑而出,他直起身將自己的褻褲提了上去。

  見他不答,沈菀一邊提著褲子一邊看著他:「你不答話,莫非是在騙我不成?袁來春,你可知道欺騙本郡主會是什麼下場?」

  「自然不是!」袁來春上前將她一把抱住,低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哄著,「我對你怎樣你還能不清楚,今兒個怎麼就懷疑起我來了?」

  沈菀靠在他的懷裡:「不是不信你,只是因為太在乎。」

  屋子裡的人仍在你儂我儂,侯遠山的臉色卻早已陰沉下來。

  袁來春,探花郎。這世上當真有這麼巧的事嗎?

  原來,所謂的科舉落榜只是他留在京城攀附權貴的一個藉口罷了!

  想到月娘在家為了給他生孩子險些喪了命,想到袁家人對他所有的期盼,侯遠山漸漸握緊了拳頭,手指的關節卡卡作響。他怎麼也想不到,袁來春竟是如此薄情寡義、貪圖富貴的勢利小人!

  眸中漸漸閃現一抹殺機,他緩緩握住了左側懸著的劍柄。

  然而,劍還未出竅,院子外面似有了動靜,他隱隱覺得是木珂和薛攀尋了上來,原本緊握劍柄的手漸漸鬆了開。

  今日不能除掉他們,但也總不能讓其好過了。他抬腳踢掉屋頂一塊疏鬆的瓦片,青瓦落地有聲,登時摔了粉碎。

  他跟著勾了勾唇,縱身沒入黑暗之中。

  青瓦破碎的聲音驚了屋裡的二人,沈菀嚇得往袁來春懷中一縮,臉色白了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  來春渣了……其實前面那麼多伏筆,你們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吧~吧~吧~

  上章作者有話說貌似把你們帶偏了,這或許應該是驚……怒?!(頂個鍋蓋先)

  等我下章發糖撫慰一下大家的心靈吧~( ̄▽ ̄~)~

  第65章

  袁來春神色凝重, 透過門縫向著外面瞧了瞧, 見許久沒了動靜方才暗舒一口氣:「許是哪裡來的夜貓吧,這種地方會有老鼠也說不定。」

  沈菀從他懷中起身:「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回去吧。」

  袁來春點了點頭:「是該走了, 再晚些你的丫鬟們該要起疑了。」他說著又在她唇上啄了兩下,一臉的依依不捨。

  沈菀也是初嘗被一個男人寵愛的滋味兒,此時比他還要留戀幾分。她突然挽上他的窄腰,臉頰貼著他的胸膛:「我會再催催我父王的。」

  「嗯,快回去吧。」袁來春撫著她的頭髮, 又吻了吻她的額頭。

  看著沈菀在依依不捨中離開, 袁來春站在院中望著天上稀疏的星子, 不由想起了遠在老家的妻子。

  他離家的時候月娘懷了孕,如今算算日子怕是孩子都好幾個月了, 卻不知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他突然有些想她們了。

  等他有朝一日得了勢,再不畏懼沈菀的地位時,他還是要將她們母子給接過來享福的。左右男人三妻四妾實數正常, 他不會委屈了她就是。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是個忘恩負義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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