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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承沒出聲,但用行動告訴了她。
姜秋宜感受著他落在自己肌膚上的柔軟觸感,眼睫輕顫,身子微僵。
他在親她。
陸明承不單單在親她的臉,他的唇從上而下,在鎖骨上停留,在心口上方停留,再一直往下。
肌膚的每一處,都有他吻過的痕跡。
姜秋宜羞窘到了極點,她的眼睛被捂住,看不見的時候,聽覺和觸覺會被放大。
她似乎都能感知到,陸明承在哪些地方停留的時間比較長,能感知到……他柔軟的唇瓣,靈巧的舌尖在做什麼。
…………
最後這一次,陸明承明顯在取悅她。
姜秋宜發現,他哪都親,每一處都沒放過。
她的敏感處,都有他留下的溫熱觸感,他留下的氣息在上面停留著,久久未散。
姜秋宜沒受到過這樣的『折磨』。
她覺得歡愉又痛苦。
她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覺和心情,只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在這之前,她雖然知道陸明承有無師自通的本事,也見識過他流氓的樣子。
可這一晚的床事,還是超出了她的認知。
這比簡夏寫的小黃文,好像還……過分。
深夜結束時,姜秋宜臉頰通紅,雙眸濕漉漉地被陸明承抱在懷裡。
她連嗓音都是啞的,一句話說不出。
陸明承親了親她額頭,聲線沙啞:「老婆。」
姜秋宜不想理他。
陸明承看她閉眼模樣,低低一笑說:「生氣了?」
「……」
姜秋宜抬眸,嬌嗔瞪了他一眼:「你怎麼――」
「我怎麼了?」
姜秋宜睨他一眼,嘟囔著:「你自己知道。」
陸明承一笑:「我不知道。」
他含著她的唇親了親,慢條斯理說:「你覺得我太過分了?」
「你說呢。」
姜秋宜臉頰坨紅,舉著手道:「我手腕上都是……」
她手腕上,都有陸明承吮出的痕跡。
陸明承垂下眼看著,眸色沉了沉。
他微頓,親昵蹭了下她鼻尖,語氣平靜說:「抱歉,半個月沒見,有點收不住。」
「……」
姜秋宜羞恥感爆表,她都不知道陸明承是怎麼平靜說出這種話的。
她埋頭,鑽進他胸膛:「好了,你別說了。」
陸明承看她這鴕鳥模樣,沒控制住地笑出聲。
他攬著她的手收緊,低聲問:「真不用我說了。」
「不用不用。」
姜秋宜連忙阻止,為防止他再說點什麼自己沒辦法回答的話,快速轉開話題。
「我明天要起不來了。」
陸明承一笑:「那就晚點去雜誌社。」
姜秋宜覷他一眼,想了想說:「你這好像是……」
她抿了下唇說:「禍國殃民的妖精。」
只要他回來了,姜秋宜上班就很容易遲到。
聞言,陸明承抬了下眼:「這不應該是你嗎?」
姜秋宜疑惑:「怎麼會是我。」
她理直氣壯說:「你每天都在準時準點上班,又不會遲到。」
陸明承想了想,「那是我體力好。」
姜秋宜:「……」
他低眼看她,沉聲道:「這稱呼應該是你的。」
姜秋宜不服氣:「為什麼?」
「因為……」陸明承目光灼灼看著她,平靜道:「你在,我沒辦法靜心工作。」
甚至在明知道次日有重要會議,需要提前上班的情況下,也會讓自己放縱,沉淪在她身上。
姜秋宜對上他眸子,忽然明白了他那話更深一層的意思。
她默了默,羞赧道:「……那也不能怪我。」
陸明承莞爾:「嗯,怪我。」
他低低道:「怪我意志力不堅定。」
姜秋宜被他的話弄的有些飄。
她舔了下唇,受寵若驚:「別……別說了。」
她說:「我沒那麼大魅力。」
陸明承側眸看她,平靜道:「你有。」
兩人對視片刻,姜秋宜先認輸。
她挪開目光,小聲道:「睡覺吧。」
陸明承:「……晚安。」
「晚安。」
為防止他再說出點她接不住的話,姜秋宜覺得他們先睡覺比較好。
有了睡前運動,姜秋宜都不失眠了,三分鐘就能入睡。
這大概,就是『運動』的魅力。
次日上班,姜秋宜果然遲到了。
她抱著晚了就再晚點的想法,睡醒看了眼時間後,又抱著被子睡了個回籠覺。
陸明承也沒讓人來房間吵她。
等她睡到自然醒,這才收拾收拾去了雜誌社。
周六這天,是梁莉菁婚禮。
姜秋宜身上的痕跡消散了不少,也能穿露背的無袖禮服了。
為了表達自己對這場婚禮的重視,姜秋宜早早地讓化妝師來家裡給自己護膚化妝。
她的妝容也不誇張,就是很得體的豪門太太妝,看上去優雅又溫柔。
配上白色的珍珠禮服裙,更是有種說不出的高雅。
為了搭配裙子,造型師還特意給她弄了個溫柔的低馬尾,露出她後背的小心機。
折騰好,化妝師和造型師第一時間誇她。
「陸太太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