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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迷戀他,更像是單純想要發泄身體的某種需求。

  司策顧不得思考更多,重新吻上了她的唇。這一次他很用力,幾乎要將女人整個人摁進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放開。

  -

  第二天溫蕊是被客廳里兩隻不安分的兔子給吵醒的。

  聽到它倆在籠子裡瘋狂跺腳的聲音,溫蕊只覺得頭痛欲裂。她記得昨晚喝酒的事情,也知道家裡應該還有個男人。

  但有些事情這會兒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昨晚半夜到底有沒有起身去外頭?為什麼明明去喝水,嗓子這會兒卻干啞得幾乎要冒煙。

  她掙扎著起身下床,腳剛塞進拖鞋裡就注意到了自己床邊地上鋪開的兩床被子。

  昨晚那人睡在了她這屋,那她記憶里那些模糊的影像,會是真的嗎?

  溫蕊不敢再往下想,走到房門邊輕輕拉開一條縫,探著頭往外看。客廳里空蕩蕩沒有人,只有兩隻兔子在歡樂地吃吃喝喝。

  廚房那頭也很安靜,等了許久不見有人影走過。剩下的只有陽台和主臥,那都不是司策會去的地方。

  所以他到底去了哪裡?

  溫蕊正想關門,突然覺得身後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傳來。她一個轉身差點撞上司策,後者一抬手替她關上房門,順便攔住了她的去路。

  「早。」

  司策禮貌地和她打了聲招呼。

  溫蕊也下意識地回了他一句:「早。」

  兩個字說完後誰都沒再開口,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默默流轉,搞得溫蕊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她很想開門見山問對方昨晚兩人做沒做,但話到嘴邊卻還是收斂地改了口:「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說完看一眼地上的鋪蓋,「你還不如睡沙發。」

  「一開始是睡沙發來著,後來被某人勾來了這間屋子。」

  「我嗎?不可能。」

  司策失笑出聲,拉過溫蕊的手走到鏡子邊,將她往前一推:「不信的話自己看。」

  溫蕊翻開睡衣的領子,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印著斑駁痕跡。這是什麼她再清楚不過,曾經這個男人喜歡在她的身上各處留下印記,唯獨脖子會倖免於難。

  但今天這脖子看起來著實有點嚇人。

  光憑這一點也能說明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溫蕊不是未經事的少女,身體的需求她自己心裡清楚。所以昨晚的事情說不好是誰強迫的誰。或許根本沒有強迫,不過是水到渠成。

  可那又怎麼樣,就算真的做了,也不代表他們的關係有所改變。

  「一次意外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所以我就要自認倒霉?」

  溫蕊斜眼看他:「你上我家來就該有這外覺悟。我人到中年確實有某方面的需求,咱們偶爾各取所需,別的就不必談了。說起來還是我吃虧,你又何必計較太多。」

  她說得越輕巧,便越能掩飾心頭的那點尷尬。前夫和前妻滾床單,讓人有點難以啟齒。

  但她不願認慫,堅持認為這只是生理需求。

  司策也不惱,只是從身後將她抱住,嘴唇在她的脖頸處來回地輕蹭:「既然你我都有需求,不如……」

  「我這人不愛負責,翻臉無情。」

  溫蕊笑著無情吐出一句話,打斷了司策的話頭。

  -

  司策沒有放開她,依舊把頭枕在她的脖頸處,來回地輕蹭,就像一隻求愛撫的貓。

  溫蕊被他蹭得心猿意馬,正想著怎麼順利把他打發走,突然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

  鏡子裡映出的臉上表情一僵,溫蕊立馬推開司策走了出去。門口紀寧芝正在換鞋,懶洋洋地抬手和她打了聲招呼,隨即眼皮微挑看了眼幾乎同時跟出來的司策,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像是已經習慣了在這個家裡看到這個男人的出現,內心沒有一絲波動。

  溫蕊知道昨天是她給的司策備用鑰匙,所以有這個反應也算正常。但她還是隱約察覺出了紀寧芝的異樣。

  平日裡活躍又熱情的一個人,今天看起來蔫得很,是昨晚的除夕夜在家發生了什麼不愉快?

  溫蕊看著紀寧芝回了房,隨即開始趕人,轟著司策往外走。後者卻屬牛皮糖的,伸手攥著她的手腕不放,還把她整個人拉進了懷裡。

  溫蕊邊掙扎邊看向主臥的方向,語帶嫌棄道:「趕緊走,你家親戚等你去拜年。」

  「那我們的事兒說定了?」

  「什麼事?」

  司策湊過來和她咬耳朵:「你有需求我也有需求,不如我們互相幫忙……」

  溫蕊被他吹在耳後的氣息搞得渾身發癢,心裡又惦記著紀寧芝的情況,那會兒也沒仔細聽司策說什麼,隨意應了幾聲哄得他放開自己後,就把人直接送出門。

  「說好了,不能反悔。」

  溫蕊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行了知道了,趕緊走吧。」

  「那你親我一下。」

  溫蕊差點抬手打他。在把人哄走關上門的一剎那,她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

  所以她從前的婚姻維持了三年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或許她就是不喜歡男人纏她。

  -

  艱難打發走司策後,溫蕊立馬敲了紀寧芝的房門。等了一會兒裡面才傳來女人有氣無力的聲音:「進來。」

  溫蕊開門走進去,只見紀寧芝坐在床沿邊,正拿著手機查著什麼。屋子裡沒什麼異常,除了床頭柜上多的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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