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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不好!太傅您看呀,小臣手上這朵花才好呢!」

  「我的好,太傅您喜不喜歡這朵嘛!」

  姬林一走過來,便看到花叢中奼紫嫣紅的,那些嬖寵嬌滴滴的討好著祁律,一個聲音比一個水嫩,姬林的臉色瞬間更黑了,大步走過去。

  無錯,祁律一口氣收下了八個嬖寵,不過祁律並不是收下他們來寵幸的,而是收下他們……

  來揪花的。

  祁律收了這些美貌的膳夫們,一人發了一個小筐子,也不需要自己和獳羊肩動手了,便讓他們來揪花。

  祁律看了看膳夫們揪的花兒,說:「爛的便不要了,仔細一點,也不要壓了。」

  「那邊,那邊幾朵也不錯。」

  「對對,你揪的不錯,再來點。」

  祁律指揮著膳夫們揪花,儼然像是個包工頭兒一樣,花叢中堪稱「其樂融融」「鶯歌燕舞」。

  祁律正沾沾自喜,自己當真是太聰明睿智了,畢竟自己和獳羊肩人手少,想要揪花也不容易,如今郜伯送來了一堆的幫手,祁律是不用白不用的。

  祁律笑眯眯的看著那些膳夫們揪花,轉頭看到花叢那邊還有一大片,花開的很茂密,而且馬上便要敗掉了,祁律便往那邊走去,對獳羊肩說:「小羊,你看著他們揪花,我去那邊看看。」

  獳羊肩十足無奈,抬起手來揉了揉額角,囑咐說:「太傅,不要走太遠。」

  祁律點點頭,往花叢深處而去,他剛走幾步,就聽到「沙沙!」一聲,一個黑影突然閃出來,祁律「唔!」的驚呼一聲,不等他反應過來,黑影一把捂住祁律的口鼻,直接將人拖進了花叢深處。

  「嘭!」祁律的後背靠著木樨的樹幹,這片花叢開的茂密,樹葉遮擋著秋日靡靡的日光,投下一片黯淡的陰影,那人將祁律一把拖進來,放開桎梏著祁律的手,竟然低頭便含住了祁律的嘴唇。

  祁律剛想要掙扎,卻覺得那人十分熟悉,額角還涼絲絲的,不正是天子的冠冕玉墜垂了下來,貼在自己的額角上麼?

  祁律沒想到天子來了,而且還把自己拖進了花叢,姬林的親吻很急促,與祁律不斷糾纏,祁律感覺到死死的刺痛,姬林才放開了他。

  光線雖然暗淡,但祁律一眼便看清楚了,真的是天子。

  祁律驚訝的看著天子,說:「天子?天子不是公務繁忙麼?怎麼突然來這邊了?」

  姬林盯著祁律,方才親吻的時候還是一頭大野狼,現在瞬間變成了小奶狗,十分哀怨的說:「太傅你還說?太傅收了八個嬖寵的事情已然傳開了,全都傳到了寡人的耳朵里。」

  祁律恍然大悟,隨即「狡辯」說:「天子有所不知,這些不是嬖寵,是膳夫,膳夫……」

  姬林眯著眼睛,危險的「嗯?」了一聲,祁律乾笑說:「其實……其實律收這些嬖寵,不是,膳夫……是來揪花的,天子有所不知,這些木樨之花可以入菜,味道甘美香甜,天子不是喜歡食藕粉麼?木樨花可以做成桂花藕粉,比綠茶藕粉更加香甜甘……」

  祁律侃侃而談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姬林全部堵了回去,姬林又親了一下祁律,說:「寡人雖喜藕粉,但更喜太傅,太傅的滋味兒才是最甘美的。」

  祁律:「……」又要沉浸在天子的溫柔鄉中了。

  姬林說:「寡人不管,反正太傅不能收這些嬖寵。」

  祁律實在受不了小奶狗和自己撒嬌,連忙一口答應,說:「天子放心,一會子等他們揪完了花,律便把這些人遣走。」

  姬林囑咐說:「都遣走,一個也不許留。」

  祁律連聲說:「是是,自是一個都不留的。」

  正說話間,那些膳夫們揪著花往這邊來了,想必是那邊的花兒摘得差不多了,總不能全都給揪了,要分散的揪,不能影響美觀。

  祁律聽著腳步聲逼近而來,自己和天子卻在花叢之中「偷情」,一顆心臟仿佛擂鼓一樣,催促的說:「天子公務繁忙,還是快些回去罷。」

  姬林擁著祁律,將人抵在花叢的樹幹上,輕笑說:「怎麼,太傅這會子怕了?收了八個嬖寵之時,怎麼不見太傅害怕?寡人還以為太傅的膽子大的很呢。」

  祁律和天子躲在花叢里做這等偷偷摸摸之事,萬一那八個膳夫真的走過來看到了甚麼,祁律倒不是怕自己和天子的事情傳出去,但這青天白日的,便在花叢中如此如此,恐怕要被人說成是白日宣淫,到底不太妥當。

  姬林卻不放開祁律,笑著說:「太傅親親寡人,否則寡人可是不會走的。」

  祁律耳聽著跫音降至,越來越近,那些膳夫們「嘻嘻哈哈」的摘花,甚至嬉笑之聲都聽得一清二楚,「你這朵好看」「我的也好看」「啊呀這些花好香呢」「咦,好奇怪,太傅去了何處?」

  膳夫們走得近了,但是天子言出必行,偏偏不走,祁律當即眼一閉,心一橫,立刻攀住天子的肩背,仰起頭來便主動親了上去。

  天子眼眸發深,一把摟住祁律,低下頭去,兩個人的吐息立刻纏綿在一起,祁律再一次陷入了天子的溫柔鄉中。

  這溫柔鄉對祁律來說,簡直便像是貓咪見到了貓薄荷,瞬間什麼雜念都拋的一乾二淨,也不怕被人發現了,死死摟著姬林不放手……

  「咦,太傅在那呢!」

  「太傅太傅!您看小臣摘了好些花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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