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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摟著她的腰貼近了自己:「禮在何處?我沒瞧見。」

  「方才那支舞就是啊。」

  「那怎麼夠。」

  「那陛下還想要什麼?」

  「要你。」

  蘇亦行掙扎了起來:「不行不行!」

  奈何她的力氣怎麼也敵不過凌鉉初,輕輕一提便被摟著腰抱到了床上。他俯身將她禁錮在方寸之間:「你不是翻了朕的牌子?怎麼,想反悔?」

  蘇亦行扯過被褥擋在自己身前:「我反悔了。」

  他的雙眸沉了沉:「行兒,自那日萬壽寺接你回來時,我便感覺到你心中對我生了嫌隙。我一直在等你想通這一切,原以為你今日要與我和好……」他嘆了口氣,「你還是不願意接納我麼?」

  蘇亦行撇過頭,紅著耳朵結結巴巴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本來是想好好給你過生辰的,可是…可是傍晚的時候發現…發現…」

  「發現什麼?」

  「我…我葵水來了。」她說完便用力蒙住了頭。

  凌鉉初哭笑不得,拉下被子戳了戳她的腦門:「你自己何時來葵水都不知道麼?」他頓了頓,「我怎麼記得不是今日?這是推遲了?」

  「大約是此前心情鬱結,所以遲了。」

  「那近日心情可好些了?」

  她拉起他的手覆在心口上:「還是有些難受的。只是今日見了你,又好些了。」

  他的手掌覆在那一處柔軟之上,明明一股子邪火蹭蹭往上冒,可對上她一雙毫無邪念的眼眸,凌鉉初又覺得自己此刻滿腦子裡的想法都很下作。

  「我還以為,你不想見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蘇亦行有些驚訝。

  「難道你不是因為不想見我,所以才一直不來尋我麼?」

  「當然不是。我以為陛下近來國事繁忙,千頭萬緒忙不過來。可我自己心情又不好,身子骨又不好,見了你總是會忍不住傷春悲秋。那時你又要分神哄我,豈不是給陛下平添煩擾?」

  他深瞧著她,滿眼心疼:「見不到你,我才會煩心。」

  她嘴角輕輕揚起,高興地摟住了他:「那我自明日起,每天去陪你用膳?」

  「只用膳怎麼夠,不如搬來我宮中同吃同住,還似從前一般。」

  「那可不行。黎國的祖制,嬪妃是不能留在皇上宮中過夜的。」

  「嬪妃不行,皇后可以。」

  「祖制——」

  「朕說可以便可以!」

  「可我又不是皇后。」

  「明日冊封。」

  蘇亦行張了張嘴,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凌鉉初想了想,又道:「只是要冊封你為皇后,東宮的舊人免不得也要一同冊封。你…可願意?」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歷來也沒有過冊封嬪妃需要皇后願意的說法呀。」

  凌鉉初捏住了她的臉蛋:「你是真希望我以後做幾個綠頭牌,每日輪換著翻牌子麼?」

  蘇亦行總算上道了,摟住了他的腰:「不許!」

  他嘴角揚起:「哦?你有何立場不許朕召幸嬪妃?朕可有親口應允過你什麼?」

  蘇亦行仔細想了想,忽然哼哼道:「明明是你不想召幸嬪妃,卻要我當河東獅,這麼傻的事兒,我才不干!」

  他揉了揉眉心:「該聰明的時候犯傻,這會兒又聰明起來了。」

  她得意地挑起嘴角:「我一向都是深明大義,賢良淑德的,怎麼會恃寵生嬌,做出這等有違婦德之事呢?」

  「你連朕的玉牌都敢刻,還有什麼不敢的?」他揉了揉她的頭,好言哄道,「你把此前我給你寫的那誓言書拿出來。」

  「我…找不著了。」

  凌鉉初瞧著她一臉無賴的模樣,實在是拿她沒辦法,惱火地起了身,轉身要走。

  蘇亦行也直起身來問他:「你去哪兒?」

  「回宮就寢。」

  蘇亦行見他是真的生了氣,張了張嘴,還是沒叫住他。

  凌鉉初走到門口,又硬邦邦撂下一句:「以後來陪我一同用膳——」他一腳跨出去,又補充了一句,「一日三餐,不許躲懶!」

  他說罷才氣沖沖地走了。

  雲朵和司南都看傻了眼,不知道這兩人又是鬧得哪一出。

  只是此事很快傳遍了宮中,人人都知道太子妃使了法子引陛下臨幸。又是親自洗手作羹湯,又是跳舞取悅聖心。結果還是沒能留住皇上,還把皇上氣走了。

  宮中議論紛紛,朝中不少人也有了異動,尤其是家中尚有未出閣女子的,更是早早盤算了起來。

  果然,沒過一個月,一本摺子擺在了凌鉉初的案頭。這黎國局勢剛剛穩定了一些,竟然有大臣進言,要他選秀女了!

  他頓時覺得頭疼,後宮這一群礙事的還沒安置好,這就逼著他再選秀女了!而且理由還是,蘇氏成婚一年有餘還未能誕下龍嗣,為皇室血脈綿延,必須再選新人。

  他正煩惱間,瞧見蘇亦行心情愉悅地走了進來,頓時計上心頭。

  第147章 番外(3)

  蘇亦行今日如常備好了晚膳送來。

  凌鉉初故意沉了臉,指了指沙漏:「今日遲了半盞茶的功夫。」

  蘇亦行覺察到他的不悅,便拉著他的手低聲解釋道:「方才在路上遇見了東宮裡的一個妹妹,與她閒聊了幾句,耽擱了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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