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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決定是聯邦的高層們開會兩天之後做出的決定,即使是謝虞舟在會議上無數次反駁,依然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打算。

  謝虞舟最終憤怒了,他幾乎是起身自行從會議的現場走了出去,期間根本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喊聲,就這麼直接衝出了大樓。

  離開會場,再回到家裡的時候,謝虞舟發現他家附近已經有人開始在看守了,謝虞舟鐵青著臉,默然進了房間,而同住在他家中的靳淵卻似乎對於外面的事情絲毫不知道,依舊在自己看著書,似乎是在做學院裡面的聯邦歷史作業。

  見到謝虞舟久違地這麼早回來,靳淵明顯很高興,上前向謝虞舟說著他這幾天在學院或者在外面發生的事情。

  而謝虞舟有些走神地聽著他說的話,心裏面情緒翻湧,最終還是打斷了他。

  謝虞舟的打斷讓靳淵有些不解,而謝虞舟只說讓靳淵在外面自己待著,接著就轉身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謝虞舟再次開啟了終端通訊,並且聯絡了剛才的會議室,會議室裡面大家似乎都還沒有散去,聯邦總統坐在中央的座位上,兩旁其他人都正端正地看著謝虞舟,似乎在等待他做出正確的決定。

  但謝虞舟並沒有說出讓他們滿意的話,謝虞舟冷聲說道:「如果說我要強行保下他呢?你們要怎麼做?難道要把我也給抹殺掉?」

  謝虞舟的話令其他人都忍不住震驚,其中那位總統更幾乎是震怒,謝虞舟雖然年紀很輕,但在聯邦卻已經是立下過無數功勞,他的能力不說是現在的聯邦首席嚮導,就算是在前後的數千年裡面,大概也沒有像他這樣優秀的嚮導,現在他說出這句話,幾乎是已經將自己的性命和靳淵的性命綁在了一起,根本就沒有顧全大局的意思。

  總統幾乎是沉著臉大聲道:「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嗎?」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同樣無法理解謝虞舟的決定。

  作為當時首席哨兵的譚野在這種狀況下皺著眉頭稍微攔住了準備發火的總統大人,接著回頭看向屏幕這頭的謝虞舟,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要保下他,聯邦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黑暗哨兵而陷入危險。」

  整個聯邦所有關於黑暗哨兵的傳言都是這樣,自古以來所有黑暗哨兵,幾乎都讓聯邦陷入了戰亂的深淵,沒有任何例外。

  謝虞舟當然知道,但他知道,卻不能代表他能夠理解這群人的做法。

  他們要杜絕禍患,只為了不讓靳淵將來變成引起禍亂的傢伙,所以他們就要提前抹殺掉這個人,這樣的做法真的就是正義嗎?

  謝虞舟不能接受,而且他是這世上最了解靳淵的人,也是跟他最親近,最受他信任的人,謝虞舟做不到去辜負這份信任。

  就算面對譚野的這種說法,謝虞舟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而站在總統的白塔代表徐音洲也冷著聲音道:「謝首席,你讓我很失望,也讓白塔被你領導的其他嚮導們都很失望,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你想要幫他擔保,但你有這個資格嗎?」

  謝虞舟沉下目光:「我就算沒有資格,也不必由你來數落。」

  徐音洲冷漠地對著謝虞舟的視線,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意思,並且絲毫沒有退縮。

  譚野畢竟和謝虞舟關係比較親近,當下看到這幕熟悉的針鋒相對有些無可奈何:「虞舟,你先冷靜下來,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謝虞舟聽見他這番話,表情當即有了變化,他剛才沒有多想,但到了現在才突然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來,或許真的就像是譚野所說,他們其實是還有其他辦法的。

  比如說——

  謝虞舟想到這裡,叫停了這時候還在不停試圖勸說他的人,板起面孔認真說道:「我記得

  有個辦法,是可以阻止還沒變成黑暗哨兵的潛力者進化的。」

  他說出這話,其他人有的似乎沒太弄懂,有的卻忍不住變了臉色,聯邦總統對於黑暗哨兵的這些秘密並不算很了解,但作為首席哨兵的譚野卻立刻變了臉色,很明顯是明白了謝虞舟的意思。

  謝虞舟很清楚,畢竟只有能夠接觸到聯邦哨兵和嚮導最高機密的首席才清楚這種事情。

  總統皺眉問道:「你說的辦法,是什麼意思?」

  謝虞舟看了眼神色複雜的譚野,沒有理會他眼中的警告,當下開口繼續說道:「只要在黑暗哨兵進化之前,先讓他和嚮導標記,那麼他自然就會延緩進化成黑暗哨兵的時間,而如果和他相互標記的嚮導實力比他強上許多,那他的嚮導就能通過精神連結控制住他的力量,讓他無法進化成黑暗哨兵。」

  他把這些事情解釋了出來,其他人聽過之後頓時相互議論起這件事情的可能性,畢竟事關人命,仍然有不少人心腸偏軟,被謝虞舟給說動。

  但他們依然有所顧慮。

  總統問道:「照你這麼說,這個嚮導必須要有很強的能力才行,而且還要跟靳淵的適配度高,這樣的嚮導你打算去哪裡找……」

  謝虞舟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挑眉笑著說道:「不需要去找,我就是。」

  他這話說出口,不異於直接在會議上砸出了顆驚雷,不管是總統還是譚野,甚至於總是看謝虞舟不順眼,天天想著辦法跟他作對的徐音洲都禁不住變了臉色,全部震驚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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