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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闌突然伸手摸她的臉,指尖上的溫柔,透過溫度遞了過來,蘇長樂心跳漸漸加快,臉色更紅。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沈星闌垂眸,小姑娘偷偷彎起的嘴角與嬌.羞的身影,倒映在他滿是笑意與強烈侵占欲的眼睛裡。
蘇長樂沒說話,紅撲撲的小臉下意識地蹭了蹭他的手,甜甜地笑了。
「那太子哥哥什麼時候帶我去見那名歌女?"沈星闌不語,一臉故作神秘。蘇長樂看著他,小嘴翹得老高。
兩人無聲對視,沈星闌率先撐不住,扶額笑道:「很快,大概初五那日,囡囡便能見著人。"
初五?這麼快?
蘇長樂突然有點好奇沈星詞究竟要做什麼。兩人下轎時,岑景煊已經候在東宮大廳。
沈星闌直接將人抱進寢間,先讓四喜替蘇長樂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才將岑景煊叫了進來。
岑景煊仔細診脈檢查一番,目光掃過紅腫.的手背,微微一頓:「請殿下命人備來一盆熱水及乾淨的帕子。"
沈星闌見到蘇長樂明顯被燙傷的手背,臉色驀然陰沉得可怕,大步上前,執起蘇長樂的手。
「誰傷了太子妃?"
他的聲音依舊如和風細雨般輕柔,可聽在四喜耳中,卻像寒冬臘月般刺骨。
沈星闌面無表情的看著四喜,漆黑的眸子幽深得望不到底,一句話也沒說,屋內一眾宮婢卻全被他自帶咄咄逼人的強大氣場,嚇得瑟瑟發抖,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四喜慌張地跪了下去:「晉王妃突然拿手爐砸太子妃,是奴婢護主不力,請殿下降罪。"
蘇長樂的手被沈星闌握著,岑景煊目不斜視,低頭為她處理傷口。
她見沈星闌身上氣勢端了起來,威嚴冷冽疹人,蹙眉道:「不關四喜的事,晉王妃小產,情緒極不穩定,誰也沒想到她竟敢在皇后面前對我動手。"
沈星闌皺眉,沉聲問岑景煊:「可會留疤?"
岑景煊:「太子妃手背的傷並不嚴重,只要按時換藥,別讓傷口碰水,幾日後便完好如初,不會留疤。"
人都退下之後,沈星闌臉色明顯不悅。
「為何剛才在轎上不跟孤說?",
他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那跟她嬉鬧。
蘇長樂無奈,覺得沈星闌有點小題大作;"這沒什麼,小時候我跟人打架爬樹時,傷口都比這些嚴重。"
沈星闌還是不說話,整個人看起來冷酷又陰鬱,面色凝重得似正在醞釀一場可怕的暴風雨。
蘇長樂真的沒想到不過是個小傷,沈星闌會如此在意。她心裡突然有點愁,那到時肚裡的小傢伙出生,她痛得哇哇叫,沈星闌豈不是要拿那些太醫及接生嬤嬤開刀。
蘇長樂抿了抿唇,小傢伙最快也得七、八個月後才會落地,還是先哄好眼前人再說。
「沈星闌。
沈星闌看著她的目光帶著疑惑。
她耳尖紅彤彤,故作輕描淡寫道:「我剛剛吐了全身都是,現在手還受了傷,沒辦法自己沐浴了,你得幫我才行。"
沈星闌微微一怔。
蘇長樂見他不說話,臉上浮起幾絲尷尬的紅,暈,羞得鑽進被中。沈星闌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笑著朗聲備水,將小嬌兒從被中撈出來。
將人圈在懷中,薄唇湊在她耳邊,話裡帶著寵溺的笑意;"好,囡囡傷口好之前,孤都幫你。
備水的速度極快,沒一會兒浴間便水霧繚繞,浴桶寬敞,容納兩人都還有餘。
下水前,蘇長樂不忘再三叮囑:「岑太醫說過我的右手不能碰水。"
她單手環著他的脖頸,芙容面微紅,膚粉如櫻,笑容嬌俏:「太子哥哥若是害我的手留疤,我會很難過的。"
小娘柔弱無骨肌膚勝雪,細緻如美瓷,宛若水蜜,桃般細膩芳香,可口.誘.人。
臂腕輕盈,腰身綽約,弧度豐滿,身姿曼妙,一雙玉腿,又白又直,又細又長,抱在懷中,又軟又香。
可謂真真正正的軟玉溫香。
沈星闌喉頭微滾,渾身繃得似銅鐵般堅=硬,抱著人跨進浴桶前,無奈搖頭一笑:「囡囪這是在罰孤。"
那幽深的眼神看得蘇長樂眼睫飛亂地撲扇,目光掠過近在眼前,線條流暢且結實的小麥色肌膚,臉蛋瞬間就更紅了。
雖然上頭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大小疤痕,蘇長樂從來不覺得這些傷疤丑,那每一道的疤痕都代表著不可抹滅的功勳,為他平添難以言喻的魅力。
更是曾經用軟嫩,的嘴唇,一遍一遍,溫柔又心疼的親.吻那些疤痕。
蘇長樂低下頭,嬌聲嘟囔:「自然是罰你啦!」
這時的蘇長樂如何也想不到,後來儘管傷口好了,沈星闌依舊樂此不疲,日日"幫"她。
沈星闌聞言,喉間震出低沉嘶啞的朗笑聲。
蘇長樂泡著水,絕色嬌燒的芙容面,沒一會兒便被熱氣熏透,烏眸緩緩氤氫起一層水霧,眼尾淨是嫵.媚迷人的桃花意。
「所以,初五那日殿下到底——
兩人的青絲剛被水打濕,她話都還未落,便倏地被沈星闌拽進懷中,還來不及驚呼,說他又犯規,吻便如狂風驟雨般的落了下來。
薄唇落在她的軟軟甜甜的唇瓣上,唇齒相依,無盡纏綿。粉色的桃花印落在如脂玉般的肌膚上,朵朵綻開,格外艷.麗。那隻受了傷的右手,被沈星闌牢牢握著,十指相扣,高舉於頂,的確從頭到尾都沒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