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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這般好,如何之前不願娶妻?」除了沒錢,這男人絕對符合現下女人對於另一半幾乎所有的奢想。

  「若是以前大哥這麼問,我也說不清,但今日大哥問,我便懂了。想來,因為那些人都不是君玉吧!」丁施說道這裡,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

  呵,一個窮酸秀才,甜言蜜語倒是說得挺溜。不是說,秀才都死板嗎?

  沈文清得了滿意的答案,便讓他離開。

  另一邊,他一進後院,瞿睿齊便知道了,躲在了後頭聽兩人談話,等那秀才一走,他便出來,坐到沈文清的身邊說:「那窮秀才的話我理解,人無論做什麼,總歸是有目的的。就像我,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你。」

  沈文清白他一眼:「人家有名有姓,什麼窮秀才。」

  瞿睿齊捏他臉;「你啊!人家還不是你妹夫呢!就幫襯上了,這以後要是成你妹夫了,還不快樂死了。」

  什麼叫快樂死了?沈文清瞪他。

  瞿睿齊繼續逗他:「這將來做了你的夫君,你肯定也是放進心裡疼了。」

  沈文清氣地踢了他一腳,說道:「你真的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也不怪我,你看,你進後院都不通知我一聲,可見你自己也是願意我對你好的。你願意,我就高興,說話有些不經腦,但都是真心話。」瞿睿齊叫屈。

  「我又沒同意。」沈文清繼續說。

  瞿睿齊嘆氣:「你要是同意,我們也就不是坐在這裡說說話了。」

  「什麼意思?」沈文清一愣,沒反應過來。

  「你同意了……」瞿睿齊眨眼:「我們就能做更多事情了。」

  都是男人,何況,沈文清的那些同事也經常葷段子,聽了這話,沈文清一下就知道。正想罵兩句,想想還是好奇地問:「男人和男人,怎麼做啊?」

  沈文清從不了解這方面,男人女人自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他還真沒想過。

  瞿睿齊看他,說:「以後你就知道了。」然後背著手走了。

  沈文清:「……」誰稀罕知道一樣,而且這話聽著咋麼這麼彆扭呢?沈文清歪頭思考……

  丁施的事情便暫時按下了,沈文清沒答應,也沒再拒絕。一個是,沈文清不認為如今的沈君玉適合馬上說親,主要也是,沈君玉雖然對於丁施有好感,但是卻還未想過嫁過去。所以,沈文清想著,兩人再相處相處,丁施的性格不是普通的書生,若是他輕易放棄,沈文清也不會可惜,若他不會輕易放棄,沈文清便等著君玉自己點頭同意的時候。

  如此一來,便到了五月,天氣正是暖和的時候,肖玉若的親事終於是到了。一天熱熱鬧鬧的過去,沈文清去喝了一杯,便被瞿睿齊背回了沈家。

  本來想著,肖玉若新婚定是快樂幸福,沒想到,成婚不過三日,北疆傳來戰報,宋長志便被叫去北疆。

  肖府一臉愁雲慘澹,宋家也對於肖玉若愧疚難安,只有肖玉若一臉不在乎,給宋長志準備了很多東西,送宋長志出了城,只對宋長志說:「一定要好好的。」

  宋長志深深看了肖玉若一眼,不舍地說:「我會的。」

  留給肖玉若的,只有宋長志的背影。

  經宋長志這事刺激,沈君玉終於鬆口了,丁施樂開了懷,立馬找了杜媒婆再次上門提親。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杜媒婆來說的更順嘴了,沈文清看兩人掙扎了一個月,沈君玉根本不敵丁施的手段,該考慮的都考慮了,丁施之後雖然沒再找過沈文清,但是那一次的相處也讓沈文清對於丁施的印象不錯。

  不卑不亢,進退有度,對於沈君玉的心也不錯,不像時下男人的觀念,對於沈君玉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所以,雖然和杜媒婆說了很多,最後親事還是定了下來。

  回去後,丁施樂昏了頭,當天便拉著杜媒婆詢問各種定親的注意事項。他沒有很多錢,不一定能把親事定到成別人那樣風光,但是他擺攤是存了一些的,原本是當路費,結果他全都拿出來準備定親的各種事物。

  有了親事,沈君玉的狀態也不一樣了,每日出攤不僅僅是為了生活,不止是為了興趣,她似乎有了更多的目標和樂趣。兩人雖然定親了,沈文清不是古人,不掬著兩人見面,對於他來說妹妹妹夫一起,更能很好的保持感情。

  九月的時候,思林府的白刺史出事了,說是在京城的丞相告發的他。多年來,思林府在白刺史的剝削下,早已經巍巍可及,大部分地方的生活都是水生火熱,要告倒他,有數不清的證據。

  但他依舊年年都在刺史的這個位置坐著,沒有動搖,甚至肖家那案子,哪怕肖家翻案了,他依舊穩坐如山。今年不知怎麼的,就被上面擼了。

  聽說從白府搜出的金銀珠寶堆積如山,全都充了公,那些財產里定有肖府的。但是白刺史多年來四處搜刮,早已經迫害了不少人家,哪些是哪些人家的,已經是分不清楚了。

  但肖府並不心疼,聽說白刺史被抓,肖府里眾人只覺得暢快,一點也沒有要追究那些產業的意思。

  白府倒的這般快,甚至連讓人拍手稱快的機會都沒有,白刺史便被壓入京城。

  十月的時候,北疆戰事吃緊,原本只是輸掉幾場戰事,慢慢地,城池也被占領。然後戰線越來越逼近京城,終於,這場戰事引起了全國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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