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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君玉便更不用說,她從小在那樣父母的教導,和張氏的壓迫下長大,十三年的時間裡,她早已經被壓迫的不知道反抗是何物?所以,她總是逆來順受,她沒有那個能力去反抗,如今便是張氏來了,將她捉了去,她也無法的。

  沈文清嘆口氣,摸摸了兩人的頭說:「你們進去吧!中午我們還要吃飯呢!你們去做飯,這些事情哥哥會處理好,也不會讓她進來。」

  沈君玉看著門口越聚越多的人:「但是,人越來越到了。」

  沈文清笑著說:「君玉,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經是怎麼從村里被趕出來的,我大逆不道過,對於這些人來說,我的行為便是五馬分屍也不為過,所以,我若是看著這些人的想法生活,我如今就應該自裁到張氏的面前,以死謝罪。我竟然活到現在,活在這裡,便是因為,我沒有那麼多的心思、空間、精力和能力去管別人怎麼想!我自己尚且是苟延殘喘,哪還有那樣的能力去看別人怎麼想,我實在是看不過來的。我便只能先顧好我自己,顧好我所在意的人。」

  起身摸摸兩人的頭,沈文清叫兩人鎖門,然後便出去關上了門。沈君玉和沈君和並未鎖門,也未去廚房備菜,只是一起站在那裡,聽著外面的聲響。

  她們聽到沈文清說:「諸位閒著沒事就回家,想看熱鬧就閉嘴。」

  門口的人聽見沈文清的話頗為傲慢,心裡便有些不服氣:「怎麼,說兩句你還不愛聽了,本來也是事實。」

  沈文清眼皮都沒抬,只輕聲問:「關你何事?」

  「我們不過是看不去而已!」那人繼續說。

  沈文清繼續回:「關我何事?」

  險沒把那人氣出一口血來,張氏看沈文清和身後的兩個拖油瓶說了兩句後,反倒關了門。心裡已經頗為不爽,以為經過這些事情,他也該知道些道理,可聽著他和周圍人的閒聊,她覺得沈文清依舊是那個站在院子裡,拿著那把老舊的斧頭的沈文清。

  其實,沈文清自己本身輕易也不願意卻得罪這些人,畢竟謠言的速度總是迅速的,也是鋒利的。清淨的日子誰都想過,但是對於張氏,沈文清內心是無法接受的,何況,便是和張氏相處的時間十分的少,但是沈文清卻頗為了解張氏的為人。

  對於大房來說,張氏便是那不吸盡最後一滴血都不善罷甘休的人,所以,沈文清知道,對於張氏不能退讓,一分也不行,他當初的退讓,和以為那點血緣親情的橋樑,讓他的兩個妹妹都被賣,還賠上了近十兩銀子。

  「你是我沈家的長子嫡孫,你不想看見我這個做奶奶的,我也不說什麼。你出來便是四年,我找你不到,你躲了我們四年,如今我找著你,這長房的責任你是不是該擔起來了?」張氏老神在在,她的輩分便決定了她便是真理。

  沈文清嗤笑:「責任?我對於沈家何來什麼責任?」

  「自古都是長房養老,這個理到哪裡都是如此,你躲了我們四年,你不想養我和你爺爺,贍養的銀子呢?你如今發達了,看不上我們這些窮親戚,我也只當白養你們這麼大,但是,該做的事你還是要做,不然,我便是讓沈家宗族來,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唉,偷懶就是這樣的,前天多存了一章的稿,昨天便沒碼字,今天又要狂碼!所以……不能懶啊╥﹏╥...

  第49章 第 49 章

  沈家宗族啊!沈文清很久沒有想起被宗族控制的恐懼了,這個古代,不人道,太不人道了。

  「哦?沈家宗族?」瞿睿齊打斷了張氏的囂張,他站在人群中淡淡地笑著說:「既然解決不了,不如上衙門吧!」

  張氏一愣,正想問他是誰,便看見看熱鬧的人群都後退開來,笑嘻嘻地說:「縣令大人來了,縣令大人來了!」

  張氏便知道這就是清源縣的縣令,果然長的年少有為。沈柏星自從那次張氏要賣了沈文清,被沈文清連哄帶嚇,便開始關注這些事情,張氏對他好,他有些事情也會和張氏說。這縣令,多是庶進士分派來的。說起來,也是舉人出生。再看這縣令年紀也頗為年輕,長得又俊,還是個進士,雖然只是庶進士,但是張氏已經很有些敬畏了。

  但是她來這裡,便是想從長房身上刮下層皮來。她可沒時間和縣令攀扯,也不敢,民怕管,這是千年來的刻在農民血脈里的一種本能。

  但是去狀告沈文清?張氏看沈文清的態度,從他身上撈錢是不太可能,沈家宗族也不願意來,那麼,告他確實是一個好法子。張氏眼見滴溜溜一轉,然後哭著跪倒了瞿睿齊面前說:「大人,大人,請給民婦做主。」

  瞿睿齊勾唇一笑說:「我乃清源縣父母官,你說的只要有理,我便做主。」

  沈文清皺眉看向瞿睿齊,他不知道瞿睿齊什麼意思,但是看著瞿睿齊看過來那安撫的眼神,和微挑的濃眉,沈文清也只能配合著跪到瞿睿齊面前。

  瞿睿齊可不捨得哥哥跪自己,便讓兩人站起來回話。

  「雖然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是一旦開了堂,便是正正經經過了官府,結果出來了,便是登記在冊,不服的有異議的都往上告,這些都沒有問題吧?」瞿睿齊開口問。

  張氏並不覺得這個有什麼問題,便點頭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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