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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都是保命的好東西,加上江餘弦還有一顆避水珠在,只要她乖乖的一般人都不能傷到她。

  其實不管有沒有這些東西,只要她能夠待在謝千珏的身邊,江餘弦就沒有什麼覺得害怕的。這種感覺說來也是十分神奇,神奇到她自己都不明白哪來的自信心。

  ……

  之後謝千珏休息了幾天,就因為蚩北侯召見又忙了起來。謝千珏第一次見到蚩北侯時,就覺得這個蚩北侯有點面熟,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如此大概過了將近三個月,眼看著就要迎來一年一次的新年,謝千珏在府衙處理公務的時候,突然冷不丁就想起了一個人。

  當初他第一次遇見江餘弦時,是在他在坪洲府參加考試的時候。那個時候江老帶著江餘弦回臨晨縣,途經坪洲府的時候遇見了一批黑衣人刺殺。

  當時謝小涵因為太善心,在坪洲府救了一個少年奴隸,對方的長相與蚩北侯有四五份相似。

  如今僅僅是因為長得像,也許謝千珏不會覺得有什麼,最主要的之前的蚩北侯一家子,就是被皇帝殺的殺充奴的充奴。如果謝千珏沒有記錯的話,前蚩北侯的世子就是被充為最下等的奴籍。

  謝千珏略微猶豫了一下,便循著記憶把少年奴隸的長相畫了出來。好在這些年他的畫技沒有扔下,不然就算他記得對方的長相也不好形容。

  謝千珏把畫像畫好之後,便讓人去核實一下畫像中人的身份。也不知道如今過去這麼多年,還有沒有人記得這位世子了。

  如今的蚩北侯呢,大多數事情都很配合謝千珏。比如維持西北秩序,改善西北百姓生活這些,對方一直表現的十分好,一臉只要謝千珏說他都會配合的樣子。

  可是實際上呢,謝千珏總覺得對方有點怪怪的,不管是對方看他的眼神還是一臉的憨厚,都給謝千珏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謝千珏的感覺一向敏銳,之前西北換成這個樣子,可是蚩北侯卻沒有受到影響。按道理蚩北侯是這裡的土皇帝,那些亂民第一個剷除的人就是他才對。

  謝千珏覺得奇怪的還有一點,就是里的對蚩北侯的描寫,與他見到的蚩北侯出入有點大。因為關於西北的事情,當初看時謝千珏沒有仔細去看。如今想到了那個陰沉的少年奴隸,以及眼前與里不同的蚩北侯,謝千珏就懷疑里的蚩北侯應該是那個少年。

  出去的侍衛很快回來了,謝千珏得到的消息就是,畫像的人正是蚩北侯世子。剛好府衙就有蚩北侯的老人,雖然小世子的樣子變化有點大,對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小世子來。

  謝千珏忍不住有點好笑,想不到謝小涵隨手救的一個人,竟然還是一個不小的人物呢。他如今辛辛苦苦收拾爛攤子,沒想到是為了給那個小子收拾的。

  想到對方還欠著他的人情債,如今對方又要欠下一份人情了,謝千珏突然覺得這個樣子也不錯。只是他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哪裡,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回來。

  被謝千珏念叨的蚩北侯前世子,在謝千珏他們來到西北之前就回來了。此時對方正坐在一個昏暗的房裡,一邊飛快的寫著什麼一邊聽著旁邊手下的匯報。

  「主子,謝大人似乎在查您,屬下是否……」

  當初那個陰沉的少年,如今已經成了一個面色慘白的青年。他聞言手裡的筆鋒微微一頓,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衝著身邊的收下牽了牽嘴角。

  「若是他倒也沒有關係。」

  青年說完突然咳嗽了起來,慘白的臉上因為咳嗽多了一絲紅暈。站在一旁的人見狀被嚇了一跳,剛想要從身上掏藥瓶就被他阻止了。

  「沒有時間了,我需要離開兩個月。」

  「可是……」

  青年完全不聽勸,一邊咳嗽一邊轉身朝著外面走去。旁邊一個護衛見狀,忙拿起披風追了上去,留下一屋子面色各異的人。

  第178章

  大年前一天飄起了小雪, 到了晚上小雪越下越大,很快外面便是白茫茫的一片。雲周府的天氣比京城冷一些,因為雨雪少天氣就顯得格外乾冷乾冷的。

  如今難得下了一場大雪, 雪花無聲無息的飄落, 原本古色古香略顯破舊的古城, 悄悄地包裹上了一層銀白色,倒是比平日多了一些古典美來。

  謝千珏的書房裡點了兩個炭盆, 此時整個房間裡被炭火烤的暖烘烘的, 剛好與外面的雪夜形成鮮明的對比。

  江餘弦趴在桌案上一邊幫他研墨,一邊歪著小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謝千珏寫春聯。

  謝千珏擔心她不小心趴在了桌子上,便抬眼示意她往後靠一靠別弄髒了衣服。江餘弦接收到他的眼神笑了笑, 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旁邊挪了兩小步。只是沒過多久的時間,她又忍不住湊到了謝千珏的面前來, 一雙大眼睛好奇盯著桌案上的字瞧。

  之前謝千珏就說過, 江餘弦跟一隻小貓崽子一樣。尤其是在她認為安全的人面前, 就會時不時表現出濃厚好奇心。她的好奇心也一點不鬧騰,跟她本人一樣文文靜靜軟軟乎乎。

  謝千珏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便放下筆就把江餘弦抱到了自己腿上。江餘弦沒想到謝千珏會這樣做,頓時嚇得忍不住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隨即就紅著小臉窩在了謝千珏的懷抱里。

  兩個的身高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 加上江餘弦的身高本來就是嬌小玲瓏型, 她坐在謝千珏腿上不會擋到他的視線, 這個角度江餘弦又能看清楚他都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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