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第239章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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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晏剛讓醫生退下,御聖桀就過來了。

  看著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人,御聖桀忙走過去,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響,方才扭頭問白晏,「發生什麼事了?念念她怎麼了?紀沉又為什麼要殺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上午去公司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為什麼下班回來,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這到底怎麼了?

  御聖桀的腦子裡,混沌如同漿糊一般,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事情會變得如此惡劣。

  「你就在這裡幫我看著她吧!我去警局保釋紀沉。」

  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白晏就不會比任何人都坐立不安了。

  丟下一句話給御聖桀,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女孩兒,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一個小時候後,白晏在警局見到了被關在小黑屋裡的紀沉,他蹲在角落,狼狽至極。

  他沒有忙著把他帶出去,開口便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聞聲音,紀沉抬起頭來,看到是白晏,他到是急,忙站起身來,抓著白晏問,「小念她怎麼樣了?她跟孩子都是好的吧?」

  他有預感,他殺了南宮銘,南宮銘肯定會必死無疑的。

  所以他這輩子,很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只要那丫頭跟孩子是好的,白晏肯定會替他好好照顧他們倆的。

  哪知道,白晏卻毫不冷情的,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聲音沙啞,「孩子已經沒了,小念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紀沉,回答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家的,你為什麼不替我好好照顧她?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快回答我。」

  白晏情緒有些激動,想到那個孩子沒了,他就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樣,絕望,懺悔。

  更恨不得抓著紀沉,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紀沉一聽說孩子沒了,整個人也陷入了冰凌絕望的境地,踉蹌一步,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沒了!

  他的外甥就這樣沒了?

  丫頭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紀沉恨不得一頭撞死來謝罪。

  「回答我,你回答我,紀沉你快回答我。」白晏徹底的失去了控制,蹲下身抓著紀沉,雙目陰鷙嗜血,臉色扭曲恐怖。

  就好似要吃人一樣,渾身戾氣強大得駭人。

  在他的搖晃中,紀沉如實說道:「我讓小念跟我去超市買東西,回到家的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在門口聊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小念先前進家後跟南宮銘發生了什麼,我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南宮銘將那丫頭抱了起來,我喊了一聲,南宮銘直接將那丫頭丟下,導致那丫頭從二樓的樓梯上滾了下來。」

  「不過,我已經替丫頭報仇了,我已經殺了南宮銘了,晏,對不起,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小念跟孩子,對不起!」

  他還聽到小念在暈過去前,跟他說的那些話。

  她說她在美國是南宮銘開車撞的她,還囚禁她,讓她失去一段記憶,其目的是想要每月不定時的抽取她身上的血。

  想到這些,紀沉才惱羞成怒,直接拿著刀子就朝著南宮銘的腹部捅了進去。

  雖然是親手殺了他,可他還是覺得不解恨。

  好想再將他碎屍萬段,剁成肉醬丟海里餵魚。

  「……」

  白晏愣在那裡,久久都一動不動。

  耳邊,纏繞著紀沉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如同覺得如同針尖一般,一根一根的,刺進他的內臟去。

  南宮銘抱那丫頭?

  他竟然真敢動他的女人?

  想到這裡,白晏覺得那男人,簡直死不足惜。

  他要是沒死,他現在就過去將他千刀萬剮,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轉眼看向紀沉,他一把將他給拽了起來,怒吼道:「跟我回去。」

  紀沉被拉起來,卻不願意跟白晏走,他搖頭道:「我殺人坐牢,天經地義的事,你替我照顧好那兩個丫頭吧,不然……」

  不然,他若出去,南宮銘那邊的人,肯定會追查過來,殃及無辜的。

  他已經害了小念跟孩子,他不想再連累其他人。

  「紀沉,你是殺了人,可他死有餘辜,我保釋你出去,要是敢有人來替南宮銘討公道,我慢慢地跟他們算這筆帳,所以你現在跟我走。」

  他怎麼能讓紀沉坐牢呢!

  他要是坐牢了,等那丫頭醒來,他怎麼跟她解釋?

  再說,他就紀沉這麼一個兄弟,他若真坐牢了,他連兄弟都救不了,還談什麼兄弟?

  紀沉猶豫了下。

  白晏卻不給他機會再猶豫,拽著他就離開。

  早在進來的時候,他就花錢保釋了紀沉。

  只要南宮銘那邊的人不過來討要說法,紀沉就會相安無事,倘若那邊有人過來追查此事,那麼紀沉還是會有坐牢的危險。

  但是不管怎麼著,他白晏都不會讓紀沉坐牢的。

  南宮銘那邊的人若真過來,看他怎麼收拾他們那幫走狗。

  ……

  很輕易的,白晏帶著紀沉離開了警局,上了車,返回醫院。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車廂內的氣氛,相當的壓抑沉重。

  到了醫院,白晏方才吩咐紀沉,「你去小念的病房吧,3133號,我去看看那個人死了沒有。」

  如果沒有死,他會當場一槍斃了他。

  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只會禍國殃民,他是時候該為民除害了。

  「嗯。」

  紀沉應了一聲,獨自一人便率先離開了。

  白晏問了幾個護士,才找到南宮銘所在的手術室。

  等他抵達手術室門口後,門口的燈卻是熄滅的,腦海里剛閃出疑問,身後忽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他轉身,是舒念朝著他走了過來:「你是來看南宮銘的吧?他死了,屍體已經被好幾個穿著怪異服裝的老者送走了!」

  死了?

  這麼輕易的就死了?

  白晏盯著舒念,冷聲問,「你親眼看見他死了嗎?」

  「我看到的是躺在推車上,全身蓋著白布的人,但是我知道那個人是他,因為我從送他來這間手術室後就沒離開過,我向醫生確定過了,他死了,是我哥親手殺死的。」

  「那他身邊那些老者,就沒說什麼嗎?」白晏又問。

  舒念搖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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