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我出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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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無雖然相貌平平,但是身形高挑,體態勻稱,而且寬肩窄腰,步伐穩重,雖然整個人散發著疏離淡漠的氣息,但仍是有人心癢了一番。

  這一行人,看出手蠻闊綽,應該會是個大主顧。

  於是,那男子不怕死的自薦枕席來了。

  他應該是覺得自己姿色還不錯,竟然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了。

  剛好這間房的鎖之前壞了,草草修了一下,也就跟個擺設似的,使勁兒一推就開了。

  再說這樓里的小二都是訓練過的,一般也不會直接推門進,所以這鎖有沒有,客人也沒在意過。

  誰知那男子這麼不幸,推開門的時候剛好碰到衛無在沐浴。

  他還沒來得及擺一個合適的姿勢,彰顯自己的美色,甚至連衛無的臉都沒看清,就瞄了一眼他的後背。

  啥都沒反應過來呢,便感覺胸口重重的挨了一腳,身子飛的三米遠,「哐」的一聲摔在了走廊柱子上,又「咚」的一聲滑落下來。

  那男子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疼的嗷嗷直叫。

  衛無隨意披著一件衣服出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那男子立馬閉了聲,氣若遊絲的在地上躺著瞎哼哼。

  有小二被驚動,不僅沒有責怪衛無,反而略帶歉意的道了個歉,然後識趣兒的把那個男子抬了下去。

  未經客人允許或者點名,私自勾搭遭了罪的,店裡一律不管。

  能抬下去給他們治療,這店裡也算是有人性的了。

  那男子長相清秀,體態纖弱,屬於翩翩書生形的,一般還是蠻多人喜歡這種調調的。

  所以,他才那麼自信的去衛無那兒自薦枕席吧。

  雙兒聽衛無淡淡的說完本來想問問那人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但是看到衛無比平日黑了幾倍的臉色她悻悻的閉了嘴。

  她還真的第一次聽衛無那麼大聲音吼一個人呢。

  聲音威嚴狠戾,讓人下意識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過只要沒惹上什麼麻煩就好。

  她關心了幾句,打算回去。

  突然衛無盯著她看了兩眼,眸光有些陰涼,轉身回屋給她拿了一件外套兜頭罩上。

  「穿著回去。」

  他冷冷出聲。

  雙兒接過衣服一臉莫名,她自己身上不是好好的穿著衣服?為什麼還要穿一個男人的。

  在她還沒出聲的瞬間,衛無已經轉身,冷冷的關上了門。

  雙兒出來的時候隨意的綰了一個男人常用的髮髻,穿了衣服就出來,內里還沒有裹胸,而且衣服整理的比較隨意。

  反正衛無和她的房間就是挨著的,這麼近,雙兒就沒想那麼多。

  衛無見她這樣本來就黑沉沉的臉色變得更黑。

  怎麼一個女孩子家出門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

  沒看到這客棧上下全部是男人嗎?

  雙兒被衛無猛地關門帶起的風震得一閉眼。

  丫的,衛無今天抽什麼風,自己好心過來關心一下,也這麼大脾氣。

  這門摔得簡直是震天響。

  她撇了撇嘴,抖開了那件黑色外衫。

  衛無的衣服一般都是深色系列,款式簡單,精簡幹練。

  雙兒抖了抖那件外衫,雖然不明所以,還是套在了外衣上。

  算了,這裡好像都是男人,多穿一件總是沒什麼。

  她剛剛套好轉身離去,迎面突然走來了一個手提著酒葫蘆長相粗狂的大漢。

  那大漢體格壯大,滿臉黝黑,臉上留了一圈茂密的略腮胡,看著格外凶神惡煞。

  而且腳步晃晃悠悠,整個走廊突然都顯得空小。

  雙兒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往旁邊靠了靠,心想還是讓他先走過去,自己再回屋裡去吧。

  那壯漢看著雙兒怯生生的站在門口,一雙水汪汪的眼,眨巴眨巴的,而且還披著一件男人的黑色外套,眼裡頓時起了一抹玩味。

  他拋了拋手中的酒葫蘆,慢悠悠的走到了雙兒面前,輕佻的說了一句,「多少錢?」

  雙兒看著那個大漢突然往她這兒走,頓時繃緊了身子,往門板上使勁兒靠了靠,儘量壓低著聲音,不讓人聽出女聲,問道:「什麼,什麼多少錢?」

  那男人見雙兒一副單純的眸子忍不住嘁了一聲,帶著嘲弄,「擱這兒裝什麼呢,多少錢報個數,今天晚上就你了。」

  雙兒正疑惑著呢,這人是不是喝多,要買什麼問錯了人?

  後背靠著的門冷不丁被人打開,突然沒了承重力,雙兒整個人直直的向後倒去。

  衛無眼疾手快的伸手將人撈起,順帶著把人往懷裡帶了一帶,眉眼冷漠的衝著那個粗狂的男人掃了一眼,涼涼出聲,「滾。」

  那個大汗估摸著也是江湖中混的,看見衛無將雙兒攬在懷裡,嘁了一聲,敢情是有主的。

  但是瞥眼看雙兒那雙單純無害有些呆萌的的樣子,他還是有點心癢,商量道:「你出了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今夜讓給我了。」

  雙兒剛剛猛地被衛無撈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呢,臉就硌到衛無胸口上了。

  衛無的胸口硬邦邦的,硌得她臉頰一痛。

  她還沒注意到眼前他們的姿勢問題,下意識的皺眉道:「什麼雙倍?什麼讓給你了?」

  這人莫不是真的喝多了?說的沒一句他能聽懂的。

  衛無沒說話,視線薄如刃,盯著那個大漢,聲音冷的毫無溫度,「再說一遍,滾。」

  那大漢估摸著也是江湖上有點頭面的人物,連續被說了兩次滾,臉色也是不耐。

  他八字眉倒豎,聲音粗狂洪亮,「小子,哪兒條道上的,不要給臉不要臉,這裡面的小倌給錢都可以的,又不是你一人獨有,你橫什麼?」

  這嗓門大的,震得雙兒耳朵都有回音,嗡嗡響的。

  衛無鬆開雙兒,讓她站直,往前走了一步,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腳飛過去。

  對方看來也是個練家子,竟然躲過了這一腳,立馬擺起招式來,「呵,一個瘦竹竿,也想跟老子單挑,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

  是哪兒條道上的,這句話還沒說完,他的胸口赫然多了一個大大的鞋印。

  整個人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掉到三樓。

  動靜之大,圍了一圈人。

  眾人頓時開始了熱鬧的議論。

  管事的連忙趕了過來,看了看樓上衛無的神情,做了一個賠罪的手勢,然後讓小二扶起了大漢,解釋道:「這位爺,那位身邊的人不是我們小店裡的,他們只是住店。」

  被踢的胸口劇痛還在吐血的男人,瞪眼道:「什麼,你說那個小館不是你們店裡的?」

  那他剛剛在人家眼裡豈不是像要強搶人家的人?

  看對方也像是個練家子,估計也是道上的。

  道上的兄弟都懂,一般被他們看上的無論男人女人,除非那人發話不要了,否則這樣直面挑釁可是犯了大忌的。

  管事的連忙應道:「是的,所以,您可能是誤招惹了人家。」

  不然人家一腳把你踹下來。

  因為這已經是第二個被他踹的人了。

  略腮胡的男人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罵罵咧咧的,本是來消遣的,現在被人一腳踹的啥也幹不了。

  還丟死個人。

  他罵了幾句為了找回面子一樣,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倒抽出聲。

  那個人一看就是個狠人,這力道,至少斷了兩根肋骨。

  他氣的牙痒痒,那個人也他麼的有病,直接說一句這不是店裡的小館不就行了,害得他誤會,還去作死的挑釁。

  他憤憤的罵了幾句,也不敢再上去找人理論,灰溜溜找大夫去了。

  管事的差小二上去賠了個不是,送了一點酒菜上去聊表歉意。

  衛無冷冷的拒絕掉說不用。

  雙兒還披著他的衣服,有點呆呆的看著衛無。

  莫名的覺得他踹人的時候,姿勢……挺帥的。

  她好奇的問:「什麼是小倌?」

  剛剛聽那個大漢說什么小倌給錢就可以,雙兒不明白。

  衛無蹙眉,「你不需要知道,回屋去。」

  雙兒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壓下了好奇心,說了句謝謝,便往房間走去。

  衛無這次沒有關門,就站在門口看著雙兒進門才回屋。

  雙兒回到屋裡脫下了衛無的外套仔細疊整齊放到了一邊,盯著那件衣服發了會兒呆。

  想起今天那個人罵他是瘦竹竿,她有點想笑。

  衛無是挺瘦的。

  今兒他將她帶進懷裡的時候,她不慎再次碰到了他的腰。

  真細。

  還有他的胸膛,瘦的硌人。

  不過,他衣服上的香味似乎挺獨特的,不像普通的皂角味,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感覺和他人一樣,是一種冷冷的味道,微帶一點香。

  挺好聞的。

  她搖了搖頭,暗惱自己瞎想什麼,肚子咕嚕咕嚕叫,她才想起來飯菜還沒送到,忙推開門去問小二她的菜呢。

  小二連忙去廚房催促,不一會兒就上了四五道味道可口的菜。

  雙兒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門口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她沒開門,站在門後問道:「誰啊?」

  「我。」

  聽這聲音,雙兒知道來人是誰了,打開門,探個腦袋問:「有事兒嗎,衛無?」

  衛無此時已經全部穿戴整齊,衣襟再次高高合攏,頭髮也束的一絲不苟,依舊是那副表情,「主子吩咐趕緊吃完收拾好,今夜不在這裡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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