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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秋摟著胤禔的脖子,笑著看他:「爺,白天不是您讓妾身留下她伺候的嗎?」
「爺又沒讓你放在房中伺候!」胤禔將盈秋放到被子上後,理直氣壯地開口,「你房中的捧月摘星不是挺好的?趕緊將人弄走。」
盈秋還想說什麼,胤禔卻直接翻身壓了過來。
□□愉。
第二日一大早,天還沒亮,胤禔就起來了。
按照規矩,盈秋是要起來伺候胤禔穿衣洗漱的,不過昨晚她被折騰得厲害,被吵醒後只睜了睜眼,便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屋裡早已沒了胤禔的蹤跡。
不過她枕邊卻放著一個襁褓,她女兒布爾和正躺在裡面,睡得正香呢。
盈秋伸手戳了戳布爾和已經養了一些肉肉的臉頰,心裡軟成一片。擔心吵到她睡覺,就乾脆躺在床上閉眼假寐。
許是太累了,她很快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而布爾和正睜著她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一動也不動,見她醒了,立刻咧嘴露出牙齦笑了起來,盈秋立刻起身將她抱在懷裡搖晃逗弄。
捧月聽到響動立刻進屋伺候:「爺上朝去了,還未回來呢。」
盈秋點點頭:「將布爾和抱去讓奶娘餵奶。」
一直站在旁邊的摘星立刻上前接走布爾和,抱著布爾和去了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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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己挖坑大阿哥
翌日上朝,胤禔再一次提出想要隨軍出征的想法,然而如同以前一般,他又被康熙拒絕了。
許是被拒絕太多次,他心裡早有準備,故而這次胤禔沒有半點兒失望。
不過昨日的風波鬧得有些大,以至於今日下朝之後,許多原本與胤禔沒有太多交集的人也紛紛過來打探八卦。
不過胤禔身份高貴,只需擺出一張冷臉,便能將其他人嚇退了。
只是外面的謠言,估計會更壞一層。
胤禔也懶得去管了,進宮後直奔延禧宮——
昨日被自己額娘誤會,他還沒來得及解釋清楚就被皇上叫走,今日肯定是要去將事情掰扯明白的。其他人怎麼誤會他都無所謂,自己的阿瑪額娘也誤會他,胤禔絕不能忍。
惠妃似乎預料到胤禔今日會來,早早就等在大殿。
「額娘,我昨日真沒對福晉做什麼。」胤禔一邊嘆氣,一邊將之前對皇阿瑪說的那些話再複述了一遍,「昨晚我真只是不小心嚇到了福晉而已,只是沒想到福晉昨日正巧找您賜人,又被您拒絕了……誰知道就這麼巧,這一連串兒的事就撞到一起了呢?兒子也很苦惱啊。」
惠妃了解自己的兒子,見他說的這般懇切,就差指天發誓了,自然信了八、九分。
但她也未全信。
她總覺得胤禔福晉的行為並非偶然,背後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你福晉昨日帶回府的那些女人呢?你收下了?」
胤禔眨眨眼:「福晉昨日帶回來的那些個女人我已經拒絕了,不過福晉並未將其送走,說是另有他用。」
惠妃更懷疑了,但她也明白,胤禔肯定不知道背後原因:「今日回去後,你記得轉告你福晉一聲,讓她明日帶著布爾和進宮陪我說說話兒。」
「不必了吧?」胤禔皺眉,「福晉才生產不久,身子還未恢復過來,今早都沒起得來呢。您要是想念布爾和,我明日早些進宮,直接將布爾和捎帶進來就是了。」
惠妃可疑地沉默片刻,然後問道:「額娘剛才沒聽錯的話,你是說,你福晉今早沒起得來?」
胤禔不解地點點頭:「許是太累了。」
惠妃笑容勉強:「你們昨晚可曾同房?」
胤禔茫然,不懂額娘為什麼開始關心他的夫妻生活,但還是點了點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他都素了兩個多月了,福晉又出了月子,他與福晉同房有什麼奇怪的?
然而惠妃的臉色瞬間黑沉,看向胤禔的眼神也一言難盡。
胤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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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胤禔不太輕鬆,宮外的盈秋也沒好到哪兒去,因為她剛起來不久,摘星就進來傳話,說是伊爾根覺羅夫人來了。
拜帖都沒遞,就慌慌張張上門,顯見這位伊爾根覺羅夫人十分著急。
盈秋這才對胤禔昨日的遭遇有了實感:「還不快將我額娘請進來,別讓她多等了。」
不一會兒,伊爾根覺羅夫人就被摘星引進了屋子。
才見到盈秋,對方就直接撲了過來:「盈秋,你的身體如何?外面傳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大阿哥難道真的對你做了什麼?」
盈秋趕緊將人抱住好一頓安撫,許久,等伊爾根覺羅夫人冷靜下來,她才開口解釋:「昨晚女兒只是被大阿哥嚇到了,這才做出那等過激之舉,女兒也沒想到府上有人管不住嘴,竟然會將府上的事兒傳出去。」
這話伊爾根覺羅夫人卻半點兒不信:「那你為何第二日便進宮請惠妃娘娘賜人?惠妃拒絕了,你為何又不死心地在外面找了那麼多女子進府?」她一臉擔憂地看著盈秋,「女兒你不用替大阿哥隱瞞,他雖是天生高人一等的皇室貴胄,但我們伊爾根覺羅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阿瑪說了,若是大阿哥真的對你動粗了,你只需告訴額娘,明日上朝,你阿瑪保管讓人參他一本,好讓他知道我們伊爾根覺羅家的格格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