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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佑是為了幫助司焉和寧袖兒,才會自己一個人擔下了擅闖北陵塔破壞先皇陵墓的罪名,也是因為這樣才會被貶去凜州的,但司焉非但不去尋他回來,還刻意派人要去殺楚佑,事後更是毫無愧疚之意,這讓寧袖兒無法接受。

  司焉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寧袖兒還是無法相信,她緊緊盯著司焉,希望對方能夠給她一個解釋,但司焉不解釋,他只是背過身去,壓低了聲音對嬴畫道:「嬴畫,你送寧袖兒回去。」

  寧袖兒眼睜睜看著司焉的背影,小聲問到:「你是在趕我走嗎?」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寧袖兒弄不明白。

  司焉沒有再說話,嬴畫則到了寧袖兒的面前,垂眸說了一句:「袖兒,回去吧,我想寧將軍應該將一切都告訴你了,他一定也不希望你在國師府待上太久,畢竟如今我們立場已經不同……」

  寧袖兒一把拉住嬴畫,出聲問到:「爹他所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嬴畫頓了片刻,點頭:「我雖不知道將軍究竟說了些什麼,但他所知道的,應當都是真的。」

  還有什麼要說,還有什麼想說,但寧袖兒看了司焉的背影一眼,覺得已經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自己縱然是問了,司焉也一定不會有任何解釋,她有些疲憊的牽扯了唇角卻笑不出來,只能點頭低聲道:「好,那我離開這裡。」她最後看了司焉的背影一眼,沒有等到嬴畫送她,只是自己一個人拂袖離開了國師府。

  一直到走出了那個地方,寧袖兒才覺得腿有些軟,連帶著身子也有些發顫。

  她覺得她果真是不該來這裡問這個話的,問出來以後根本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卻反而被迫相信了這些事情。在南疆的七年寧袖兒都只想著要好好練功,早日結束了戰爭回到京城來救司焉,結果到頭來等自己回來之後,卻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原本應當等著自己解救的那個人,已經成了謀害別人的人,而真正的受害者竟然是楚佑。

  司焉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寧袖兒垂頭喪氣的往回走,但國師府到將軍府的這一段路,不知為何卻第一次顯得那麼遠了,寧袖兒不時回過頭去看遙遠的國師府,卻又想到之前司焉開口趕自己離開的那一幕,卻又沒有勇氣再看那個方向一眼了。

  如此一來,過了許久寧袖兒還在路上猶豫著。

  便在此時,對面的大街那頭終於迎面走來了一人,廉貞疾步到了寧袖兒的面前,看著寧袖兒那般的神色,不禁開口問到:「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袖兒看著廉貞,兩眼忽的紅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應該是寧袖兒最想知道的,這些天來她一直在問這個問題,但每個人給她的答案都不一樣。

  寧袖兒搖了搖頭,咬唇道:「你娘不要我了。」

  「娘怎麼會不要你了?」廉貞不明白,但卻是一臉不相信,「不可能的,娘最喜歡的就是你,怎麼也不會不要你的。」

  寧袖兒不知道廉貞哪裡來的信心,但這句話卻讓她覺得更傷感了,她眼淚唰的落了下來,頗有些委屈的道:「可是他就是趕我走了。」做了那麼多事情,一句解釋也沒有,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直接就趕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送到\(^o^)/~

  還是虐了……不會虐太久的……

  第48章 四十八

  寧袖兒隨著廉貞一同回到將軍府之後就沒有再同任何人說過話,那邊寧穆和廉貞和將軍夫人一起在寧袖兒緊閉的房門前商量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將廉貞給推了出去。

  「這幾年你和淮兒形影不離的,你最了解她,肯定能夠將她給勸好的。」寧穆和一臉認真嚴肅的道。

  將軍夫人也道:「淮兒總這般也不是辦法,你去替我好好說說他,國師也沒什麼好的,不如過幾日我替她找幾名京城公子來,他們也不會比那司焉差到哪裡去。」

  將軍夫人這話說得有道理,寧穆和雙眼一亮,連忙道:「對了,我知道這城東京家的公子年少有為,乃是整個京城當中許多女子都戀慕的對象,或許我們可以讓他們見上一面,搞不好還當真……」

  「不行,那京家公子身後鶯鶯燕燕的一堆女子,怎麼能讓淮兒與他接觸。」將軍夫人不滿的道。

  寧穆和被夫人這一說,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可是那人的確不錯,等他和淮兒成了親想來就沒那麼多麻煩事情了。」

  寧夫人嚴肅了臉看著寧穆和,寧穆和霎時便不說話了。

  廉貞站在一旁看著兩人說話,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進去找寧袖兒還是該留在外面勸和了。好在寧穆和很快就跟自己夫人統一了戰線,都覺得應該給寧袖兒找一個別的優秀男子讓寧袖兒早些將國師大人給拋到腦後去,於是廉貞終於也知道自己這一趟進去應該怎麼勸寧袖兒了。她敲了寧袖兒的房門,只是等了片刻卻沒有等到有人來開門,無奈之下,她只能輕聲喚了一聲,最後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寧袖兒並沒有鎖門,廉貞推開門之後就看到寧袖兒正坐在桌前,提筆寫著一些什麼,廉貞有些不解的湊過去看了一眼,卻見寧袖兒那紙上寫著的她只認識其中一些字,但另一些卻怎麼都看不明白,是以她便直接開口道:「爹,將軍和夫人都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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