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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璇低笑一聲:「可是我和阿殊依舊逃了幾年了,這些年,你們不是照樣找不到我們嗎?」而且就算是要逃一輩子,只要能同封陵殊在一起,她也是甘願的。

  荊駁只當荊璇還在固執,便嘆了一口氣,朝著荊璇走進,便要打暈了她將她帶走,卻沒有想到就在他走過去的時候,荊璇突然目光一凝,朝著他撲了過來,在他毫無一點準備的時候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荊駁直覺的手上一陣劇痛,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又覺得額頭一痛,竟是荊璇咬完以後又用頭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大小姐……」荊駁被荊璇撞得頭暈目眩,身體也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而荊璇等的便是他摔倒的這個時間,趁著他還沒有爬起來,荊璇踹了他一腳之後便飛快地跑開了。

  荊駁被荊璇這一咬一撞還有一踹搞得有些懵了,好半晌才爬起來繼續追過去,然而等他追出巷子時,已經不見一個人了。

  「大小姐,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你從封陵殊那窮小子身邊帶回來的。」荊駁暗嘆一聲,心中做下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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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好不容易擺脫了荊駁的荊璇絲毫都不敢耽擱,很快離開巷子回到了酒坊之中。

  荊璇急匆匆的回來的時候,封陵殊正送走一位買酒的客人,見荊璇不斷喘息的樣子,不由蹙眉道:「阿璇,發生什麼事了嗎?」他站起身來到背對著他的荊璇身邊,將她的身體掰過來正對著自己,卻發現荊璇的額頭竟有些紅腫,他擔憂的道:「你的額頭怎麼弄成這樣了?跑那麼急是有人追你?」

  「我沒事……剛剛回來的時候李大伯養的阿黃追著要咬我,嚇死我了。」她一面說著,一面將酒坊的大門關了起來,用門扣扣得死死的。

  封陵殊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心裡卻十分清楚,一隻狗是斷不會讓荊璇嚇成這個樣子的,他道:「那麼你的額頭是怎麼弄傷的?」

  荊璇吐了口氣,低聲道:「這還不是阿殊你一直彈我的額頭嗎?我被你彈怕了,就想找個牆試試練個鐵頭功什麼的,以後你彈我的額頭我就不怕了。」

  「阿璇……」封陵殊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荊璇還有心思說笑。

  見封陵殊一臉認真的樣子,荊璇也知道瞞不住了,只得道:「我讓荊駁發現了。」封陵殊在荊府住過一段日子,這位荊家老爺身邊的紅人荊駁他還是認識的。

  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封陵殊並未有多驚訝,只是有些疼惜的用手輕撫了一下荊璇的額頭,低聲道:「這也是他傷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微微一沉,只是荊璇並未察覺。

  荊璇本想說是自己撞了他,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點頭道:「是啊,他撞的。」

  「疼嗎?」無比心疼的眼神,直讓荊璇覺得自己就算再撞荊駁一百下也值了。

  果斷地,荊璇點頭道:「疼,疼死了,阿殊親一個就不疼了。」

  荊璇本以為封陵殊會和從前一樣無奈的笑著說她又在耍賴了,卻沒有想到她這句話話音剛落,便感覺的唇上一涼,便是封陵殊的唇貼了上來,雖然只是輕輕地一啄,但荊璇已經十分滿意了:「好香。」

  「我身上沒有香味。」封陵殊好笑的道。

  荊璇不管:「我說是香的就是香的。」封陵殊笑笑,由著她胡扯。

  兩個人在酒坊之中又瞎扯了一會兒,有吃過了飯,荊璇也不敢再打開酒坊的大門。封陵殊沒有說什麼,荊璇卻先犯了愁:「也不知道荊駁什麼時候會走,我們不能總是這樣關著門吧?」

  封陵殊也點頭道:「荊駁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大概會先派人將整個鎮都找一遍,若是找不到人,他大概便會先回去荊家叫人了。」

  「可是萬一他找到酒坊來了怎麼辦?」荊璇有些擔心。若是從前的話,荊駁找到了他們,他們大可以直接收拾東西搬離這座小鎮,然而如今封陵殊只要離開酒坊便有魂飛魄散的危險,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離開的了。

  封陵殊也猜到荊璇在想什麼了,他安慰道:「沒關係,我們總有辦法躲過去的,這麼多年我們都逃過荊家的搜尋了,這一次也不會有事的。」他輕輕拍了拍荊璇的手,要她安心。

  誰知兩個人這些話剛說完,便聽見大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荊璇眨了眨眼睛,有些擔心的看向封陵殊,低聲道:「阿殊你去應門,荊駁識得我的聲音,若是荊駁的話便不要開門。」封陵殊點了點頭,起身前去應門。

  「是誰?」封陵殊在門口輕聲問了一句。

  門外的人低聲答道:「我是沈雲,陳酒已經醒過來了,我們兩個特地來感謝封公子和荊姑娘。」

  聽到是沈雲的聲音傳來,荊璇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封陵殊開了門,見沈雲推著意識清醒的陳酒進了酒坊。封陵殊再次將酒坊的大門關好,這才回頭來看著沈雲二人笑道:「陳酒公子醒來了,太好了。」

  陳酒對封陵殊一笑,又看向荊璇:「多虧了封公子和荊姑娘。」說完這一句,他又頓了頓才道:「我沒有想到七年前毫無希望的一句話,你當真幫我傳達到了。」他最後的這句話是對封陵殊說的。

  荊璇沒有聽懂陳酒的這句話,不由問道:「阿殊你從前見過陳酒公子?」陳酒昏迷已經百年之久,封陵殊是斷不可能遇見意識清醒的陳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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