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可以邀你跳支舞嗎
第144章 可以邀你跳支舞嗎
看著臂彎中累極了的小女人沉睡的可愛模樣,徐振奕渾身充滿了保護的浴望。
顏如歡,徐雲瑞。
他們兩口子到底是誰的主意,這麼快就搭上了他的母親,是以為只要拿捏住了趙初鳶,就可以對他呼來喝去,為所浴為了嗎?
動作夠快的。
他輕輕的將初九月放在床上躺好,輕輕的掩上了房門。
「小看他們了。」
對許兆他開門見山道,「趁著我媽剛恢復神智,就先入為主的給自己樹立一個好的形象,我不知廉恥的兄嫂,還真是夠下血本的。」
皇朝萬新。
不是發布會,又早就過了年節,包這麼貴的場,是為了做什麼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心中有數。
母親對就月娥不冷不熱的,無非就是因為她的身世,是她最大的心病,顏如歡就抓准了這個病灶,準備下一把狠藥嗎?
「找上次給我和九月拍婚紗照的化妝師來,晚宴那天,務必吧九月打扮成最光彩奪目的,再準備一套婚紗,越豪華越好。」
摩梭著口袋裡早就放好的鑽戒,他剛剛還鏗鏘有力的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一直欠著九月一個婚戒,我要在顏如歡面前,親手,給她帶上,並儘快安排盛大的婚期!」
許兆從來沒聽徐振奕這麼溫柔的音色,渾身都打了個激靈,眼看著徐振奕的拳頭就要招呼到他的肩膀上,連忙腳底抹油,迅速的答應下來,閃身躲回了自己的臥室。
少爺這招太狠了。
真所謂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顏小姐恐怕這次又要失望了。
不過,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跟著少爺這麼久了,他也支持小少爺和現在的小少夫人在一起,他也一點都不喜歡顏家小姐的銳氣。
這話他從沒說過,但並不代表他沒想過,不只是他,徐家宅子裡所有的傭人都暗暗的比較過,還是現在的小少夫人好相處一點。
他們就沒見過這麼愛笑的姑娘……
宴會當天,趙初鳶一身高貴的白色魚尾裙,拿著金色的手包,看上去她精神矍鑠,一點都不像一個久病初愈的病人。
面對著四處圍攏過來的記者,她帶著與生俱來的氣質,客氣但又疏離的拒絕著一切採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這今天的考核對象……她的兒媳。
如歡說的沒錯,是不是做徐太太的料,總要拿出來試一試,她在生病後,所有的人都不記得了,只有對顏如歡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單純可愛的時候。
她說什麼,她都信了。
直到現在,還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妥。
「徐少來了。」有人驚呼道,「是徐少帶著少夫人來了!」
趙初鳶聽見,有些不快,還不等晚宴開始,她就不滿意這個兒媳起來了。
她和她兒子告狀了?說了她的壞話?挑撥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
派去初氏集團的人她分明叮囑過,是請她來的,沒說要帶著振奕一起,她這麼害怕自己落單,難不成還怕她欺負人不成?
「媽。」
徐振奕暗示初九月,九月也小小的,弱弱的,卻在周遭人的關注下異常堅定和清晰的也叫了一聲。
看見初九月尷尬的在空氣中微張的雙手,無處安放,好看的眉眼之間帶著恭謹和謙卑,然而即便她的態度已然放在了最低,儘可能的不吸引任何的關注點,但是她在湖藍色水波紋的禮裙映襯下,仍然高貴的猶如白天鵝。
尤其是,站在徐振奕的身邊,她毫不意外的,壓住了同樣選擇了華服的顏如歡,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但是,不遠處徐雲瑞透過空氣中頻頻閃爍這的閃光燈,投來一雙豺狼一般飢餓的雙眼,尤其是看到初九月瘦長的脖頸頸骨下,若隱若現的溝壑,讓他的舌尖不由自主的伸出來,掭了掭唇畔……
顏如歡假裝無意的,站在了本該是初九月站的位置上,挽住了趙初鳶的手臂,「阿姨,聽說你當年是學國標舞的,我也學過好幾年呢,但是好久不跳都生疏了,今天都是自己人,你教教我好不好,就當給大家出一個娛樂節目啦。」
說著,她還當真拉開手臂,做出了標準的舞架,挺像那麼回事的。
趙初鳶拍了拍顏如歡的手背,「就你鬼主意多,我這把年紀了,都老了,還跳什麼,再有,這裡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地,沒有我的朋友,我就不去丟人現眼了。」
目光直接越過初九月,落在徐振奕身上,趙初鳶徑直拉過徐振奕,「讓振奕和你一起跳吧,舞伴都是要男女一起搭配才好看,我兒子跳的也不賴的。」
手臂在空氣中,略有尷尬的向後縮了縮,顏如歡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兒,然而在這麼多人面前,她總要表現出大家的氣度來,虛偽的擺了擺手,「不行不行,阿姨,這可不合適,我現在是振奕的大嫂,弟妹會不高興的。」
「就一支舞。」明顯的趙初鳶的臉上露出了不快,「國標舞本來就是在宴會上紳士邀請女伴跳的舞蹈,陌生人都可以跳,這有什麼不和規矩的。」
徐振奕的表情冷了下去,剛進大堂與初九月相伴而行的時候的滿面榮光也漸漸凝固,他似乎正在搜索著如何讓趙初鳶放棄這個荒唐的建議。
然而九月看懂了。
雖然不願,但是她也並非小氣的女人,無可厚非的小事,影響了趙初鳶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的好興致顯然是不划算的。
於是她連忙上前,「去吧,我沒學過舞蹈,不能陪你跳,但是我很想看你跳舞呢。」
這個傻女人……
他自然知道,她是為了他們不尷尬,也是為了不讓他太為難。
顏如歡則不管那麼多,驕傲的用眼角斜呢了初九月一眼,便沒有絲毫猶豫的,跨上了徐振奕的手。
主持人的三言兩語,就用徐少和顏小姐的舞蹈做嚎頭,將宴會進行到高潮,大家的酒量也已然瀕臨迷醉的程度線,嘴巴,也開始鬆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