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夢境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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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夢境還是現實

  徐振奕腳步一滯,眸色轉深,他玩味的笑笑,當著他的下人們的面兒,一把抖開了初嵐心的外套。

  「啊!」

  就這樣坦然暴露在這麼多男人面前,換做是誰都會有種想一死了之的羞辱感,初嵐心堪堪的抓著散開的胸口,臉頰濡濕一片。

  「徐振奕,你!」

  「這就是我給你的回答,滿意麼?」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感情也有,初嵐心這個提議的確不怎麼樣,從她說出口的那一瞬間開始,他對她的感情除了無感,又多了一層厭惡。

  這個月份正是A城櫻花盛放的季節,他就站在花瓣瑟瑟飄落的街頭,嚴厲的對初嵐心進行著最後的警告。

  「從今天開始,我不想看到我的妻子和你這種女人有任何交集,明天開始,你,不能再去初氏集團。」

  「為什麼,那是我……」

  「你再多說一句,我連你爸都踢出去。」

  他推著初九月上了車,搖下車窗吩咐道,「我能站起來的這件事,還不是公開的時候,想辦法,讓那個女人把嘴巴封嚴了。」

  言盡於此,許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徐振奕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他的西裝被初九月蹭的處處是褶皺,領帶上還有一點點不知是酒水還是口水的印記,然而這些都不重要,現在的九月似乎很不舒服,一張小嘴像是尋找水源的魚兒,不斷的張合。

  她不知道,這愛昧的動作將徐振奕架在火上煎熬,她是酒精過敏的體質,渾身泛紅不說,更是滾熱的好像發燒。

  「許兆,讓下人多送些解酒湯來。」

  他獨自抱著九月走進房間,還未來得及開燈,初九月剛一粘到床上,便開始下意識的脫衣服。

  「九月!」

  徐振奕連忙抓過被子,想要蓋住她,誰知道他的手剛碰到初九月的肌膚,薄涼的觸感讓滾熱的小女人及其舒服,她一把抓過他的胳膊當起了抱枕拽了過去。

  偏巧不巧,正好在那突兀的軟柔處撕磨著。

  嘶……

  女人的身體太軟柔了,怪不得書里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徐振奕禁浴已久的身體慢慢的起了反應,換做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把持的住,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伸出手指,按住了她細嫩的嘴唇。

  這不算是趁人之危吧,對吧?

  結婚證都領了這麼久了,不管做什麼都是合理合法。

  指腹處滾熱的氣息吸引著他不自覺的靠近,檳榔味十足的舌順利的鑽進了女人酒香濃重的小嘴兒。

  「少爺……」

  聽到聲音,徐振奕第一反應是將被子扣過來,將九月擋了個一絲不露,隨即轉過臉,冷冰冰的看著壞事的許兆。

  許兆雖然從來沒談過戀愛,但是兩個人愛昧的姿勢,和少爺臉上怪異的紅色,他豈能察覺不到他們要做什麼呢?

  自然也明白,少爺為什麼生氣,他的到來,分明是破壞了大好的氣氛。

  許兆嚇得手一抖,托盤裡的醒酒湯潑出去了一半,他連忙閉上眼睛轉過身,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醒酒湯我放在門口的柜子上個了,少爺晚安。」

  隨後連忙腳底抹油,在少爺沒有說話之前溜之大吉。一邊逃開還不忘了八卦一下,慶祝少夫人正式成為家裡的一員。

  這回整個別墅里不會再有人打擾了,徐振奕這才將九月的臉從被子裡展露出來,嬰兒般軟柔的肌膚熨帖著男人粗糲的下頜,說不出的風情。

  「九月。」徐振奕剮蹭著她的臉頰,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聲音柔和的都要掐出水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吧?」

  像是在給自己某種安慰,他又推翻了剛剛才自言自語提出的疑問,「你因為的和顏如歡吃醋,說明……你已經動心了。」

  他動情的一吻,打破了心中所有的桎梏,什麼今後,什麼前途,統統不想了,他的雙手滿懷熱情的解開她最後一顆衣扣,而小九月也好像並不怕她,一雙小手順著他敞開的襯衫滑進去,放在他的後背上。

  「嗯。」

  一聲嬰寧,不知道是對剛剛徐振奕所說的話的回應,還是只是喝醉了睡夢中的咕噥,不過這對於此時正動情的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邀請。

  當徐振奕的第一聲低吼在空氣中炸開的時候,一切都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初九月只覺在睡夢中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爭,她一直在向後退,後退,卻有什麼力量阻止著她退讓的想法。

  對方的衝鋒陷陣殺的她狼狽不堪,在夢中她覺得好像哪裡受傷了,又痛又難受。

  她只能閉上眼睛用她的分貝當做武器回擊,而現實中,在她的夢境之外,徐振奕這個「將軍」正惡作劇的在她的頸骨,耳垂不厭其煩的涅咬著。

  到最後……兩個人都只剩下躺著喘粗氣的力氣。

  徐振奕心裡這團火燒的太久了,他伸出胳膊,圈住初九月,憐愛的為她擦去額頭的汗珠,等到九月完全消汗了,才拿了熱毛巾和新的睡衣,為她擦拭著。

  翻過身去,他赫然在床單上看到了一抹新鮮的紅痕,生理常識告訴他,那是第一次的少女才擁有的特權,他微微一笑,將被子重新蓋好,渾身的細胞都傳達這一種莫可名狀的成就感。

  那是從前談下多大的生意都沒有過的。

  她,是這個世界上第一件徹底屬於他的人……

  初九月的夢醒了,落地窗前灑下的陽光不知是清晨還是正午時分,她柔著酸痛的肩膀支起身體,床頭上喝了一半的醒酒湯讓她忽然想起昨晚在酒吧的事情。

  猛然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睡衣了,是誰吧她送回來的?幾點回來的?是不是違背了門禁的時間?衣服又是誰換的?

  她連忙下地,光著腳丫跑到門口,躡手躡腳的打開門,叫來一位正在掃地的保姆。

  「少夫人有什麼吩咐麼?」

  她忽然不知道怎麼問了,在這些人眼裡,她就是徐振奕的妻子,丈夫給妻子換衣服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麼突兀的問,不是等於告訴別人他們之間沒有夫妻之實了嗎?

  「少爺呢?他在哪兒?」

  靈機一動,九月換了個問題,小保姆恭敬的告訴她,少爺正在花園露台上坐著看時政雜誌。

  這麼一身宿醉剛醒的樣子去見徐振奕是愚蠢的,初九月拖著散架般的身體去放了一缸熱水,將自己丟到熱水裡放鬆,她是個健忘的人,從來做了夢第二天醒來了都記不住。

  但是這次她的腦海里都是昨夜的殘片,還有身體,又酸又軟,哪裡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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