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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員工聳聳肩。
這個話題便不再繼續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沈氏跟聞氏都在準備年終晚會，常雪跑上跑下忙得不可開交，偶爾還能聽到她拿著手機跟聶胥吵架。
「開車來接我啊，你不是順路嗎。」
「我就去銀行辦點事，快點來。」
聶胥無奈得要命，扔了煙，開著車拐過來，把常雪接走。沈璇站在窗戶看著常雪跑得飛快上了聶胥的車。
她笑了笑。
就這樣，年終晚會到了。
*
今年沈氏的晚會安排在世貿區的酒店，聞氏則在cbd這邊，沒走遠。下午三點左右，公司的所有女員工都回去做準備，換上漂亮的裙子，沈璇則沒立即走，她跟幾位高管還在小會議室里談話。
這時，其中一個高管抬頭看了眼外面。
一群人齊齊回頭，沈璇也掀起眼眸，便看到聞澤厲手插著口袋，靠在牆壁上，看著這裡。他手裡還搭著一件女款黑色長外套。
他笑了下，示意你們忙。
「聞總實在是俊啊。」其中一位高管感嘆道。
沈璇合上本子，沒應。
其他幾個笑著看著沈璇：「沈總，要不先散了？也不好讓聞總等吧。」
「好，散了。」沈璇提起本子，沖他們點頭。她手下這幾個高管，大多數年紀都比她大，就算沒有大很多，也有些大個三四歲。
情感上他們想把她當小一輩看，但是理智上他們卻是不敢。沈璇把本子交給一旁的常雪，走出去，來到聞澤厲跟前。
聞澤厲站直身子，將手中的外套打開了，披在她肩膀上。
沈璇今天有點兒忙，看到他有點兒犯懶，於是墊腳，攀住他脖子。
身後那群還沒走的高管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聞澤厲似察覺了，他抬起眼，狹長的眼眸有些深晦，他收回視線，笑了笑，摟著她的腰，低聲道：「回辦公室里摟。」
「嗯。」
進去後，沈璇就摟著他不放。
聞澤厲說：「很煩那些人的眼光。」
沈璇不明所以：「嗯？什麼人？」
「男人。」
沈璇掀起眼眸，看著他，「幾個意思？」
聞澤厲親吻她嘴唇，「你一定不知道，平日裡你這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一撒嬌的樣子多不得了。」
「你們公司的高管剛剛可詫異了，看得我不爽。」
沈璇：「.....」
這點醋也吃？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呆了一會兒，外面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兩個人才出去，此時天色已經黑了，邁巴赫在車流中終於擠到世貿酒店，整個酒店被沈氏包下來，logo跟鮮花還有產品等等，全在大堂擺著。
門口設了迎賓台。
車子沒有在門口停，直接開到地下車庫。沈璇懶得跟人打招呼，她現在確實很容易犯懶，只有少許光線的地下車庫，聞澤厲給她解開安全帶，笑著道：「乾脆別來了，一副要睡的樣子。」
沈璇整了下精神，看他一眼，推門下車。
聞澤厲拿起手機跟鑰匙，還有她的小包，走過去，摟著她。沈璇的手機恰好響起，來電是沈霄全。
在那頭問，「到了嗎？」
「到了。」
「澤厲也來了？」
「嗯。」
「好。」
抵達一樓，人很多，晚會已經準備開始了。聞澤厲攬著沈璇去了休息室，跟沈霄全碰了面，沈霄全看著聞澤厲：「真來了，聞氏不管？」
聞澤厲笑道：「哪兒有老婆重要。」
沈霄全笑了下。
常雪這時開門進來，見狀，立即道：「哎，大新聞啊，聞氏的論壇爆炸了。」
沈璇：「怎麼？」
常雪將手機遞給沈璇，沈璇點開，恰好是聞氏論壇，此時掛在最上方加了hot熱門的帖子的主題是【震驚，聞總今晚不參加本公司年會，他去了沈氏！！】
下面一群匿名生物。
「唾棄。」
「對，唾棄。」
「你們不知道公司多少女生打扮就為了今晚在聞總面前露個相，這下好了，碎了一地少女心。」
「聞總這次過分了啊，過分了啊。」
「我懷疑以後每年年終他都得去那邊獻殷勤。」
「聞總，老娘今年特意買了一條超貴的裙子就為了給你看看.....」
「我還特意換了個口紅色。」
「天吶，真的心碎。」
「沈總天天看不膩嗎？換個口味看看啊。」
「那是的，我也覺得天天看一個女人很容易膩的，聞少看看我唄，我很可愛的。」
「樓上的，你說你可愛發個相片看看啊。」
「我真買了裙子就為了今晚。」
按這個回帖的速度來看，大多數都是女的。沈璇把手機遞還給常雪，輕掃一眼聞澤厲，聞澤厲沒看到帖子裡的回帖，挑眉：「嗯？」
沈璇沒吭聲。
這男人在聞氏，還真是受歡迎。
她說：「沒什麼。」
晚會開始，休息室里的一行人出去，外面黑壓壓全是沈氏的員工，一個個穿得光鮮亮麗，坐在位置上。
聞澤厲牽著沈璇的手出去那一刻，還是引起了小小的騷動，估計很多人都看到那篇熱門帖子了。
有些還好事地鼓掌，喊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