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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這對夫妻的一些傳聞。
新婚夜那事情不談。
乘勝那事情不談。
但是沈璇貌似養了一個小情人的事情,卻傳開了。
這邊妻子養個小情人。
那邊丈夫跟藍家小姐不清不楚,也是精彩。
*
聶家多是從政,聶胥算是半個商人,沈璇跟他聊起最近上頭放下來的消息,關於房地產這一塊,沈家這些年不怎麼碰。
但聞家碰,聶胥捏著指尖的煙,笑著道:「你家那位早就規避了所有風險,不用擔心。」
你家那位?
沈璇神色淡淡,沒接這話。
兩個人站的位置屬於比較偏,挨著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地板光潔可見人,這條走廊據說挨著山莊的另外一個門。
這時,突然傳來凌亂的高跟鞋聲,並且還有拖拽的意思,甚至還有哭聲,是一個女聲,叫著不,我不過去,不要——
聶胥刷地看向沈璇。
沈璇眯了眯眼,她跟聶胥對視兩眼,隨後兩個人轉身看向那條走廊,而聽到聲音的不止他們兩個,還有別人,也都涌過來,往裡看。
沈璇站得近,一眼就看到走廊上拉扯的兩個人,竟然是兩個女人。
不等她跟聶胥詢問,便看到其中一個被拉得轉了個身,身上的裙子被另一個撕拉一下,掉落了一大半。
她尖叫起來,捂住跟前,跌坐在地上。
圍看的人看到她的臉倒吸一口氣。
這個女人是藍沁。
那個拉扯她的女人,也是藍家的小姐,藍家有兩位小姐,但是藍沁是小的女兒,而且非常不受寵。
「我讓你來你不來,非要在車裡等,等什麼等,這裡有能吃了你的野獸嗎?」藍大小姐還使勁地拽著她的頭髮。
藍大小姐沒看到大夥看著她們,用力地去拽藍沁的衣服,撕拉一聲,又一塊布出來了。藍沁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肩膀,一直哭著。
聶胥擰眉,「太不成樣子了。」
看戲的其餘也沒人敢出手幫忙,因為前頭站著的是沈璇,常雪擠了過來,嘖了一聲,「再這樣下去,衣服都脫光了。」
果然,那藍大小姐因角度的問題,還繼續去撕扯藍沁的衣服,甚至要去脫她的內衣。
藍沁頭撞在牆壁上,緊緊地抱著自己。
沈璇漠然看了一會兒。
隨後,她高跟鞋一旋,其餘的人給她讓了位置,她抬起下巴,喊道:「聞澤厲。」
那邊,還在跟林總談話的聞澤厲聽見這把聲音,他挑眉看過來,沈璇喊道:「過來。」
聞澤厲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笑著靠在吧檯上,「嗯?」
沈璇:「過來。」
這次終於確定了,聞澤厲笑了下,放下酒杯,走過來,他舌尖含著酒,垂眸看她,正想說話。
沈璇身後的走廊發出了尖叫聲,這次是撕裂性的那種,聞澤厲挑眉看過去,跟走廊上的兩個女人視線對上。
藍沁跟她姐已經發現這邊一群人了。
藍沁抱著沒幾塊布的衣服,瑟瑟發抖,滿臉淚水,可謂是楚楚可憐。
沈璇:「那是藍沁。」
她提醒。
聞澤厲一頓,一秒後,他拿過聶胥手臂上的外套走過去,扔在藍沁的頭上。聶胥震驚了,「那是我的外套,你的不是在手臂上掛著嗎?」
聞澤厲沒應,他一走近,藍大小姐整個人就怕了,聞澤厲看她一眼,「我給你父親打個電話。」
「不不不,別打別打——」藍大小姐怕了,她上前,扶住藍沁,「我送她回去,我送她回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走廊盡頭的門沒關。
聞澤厲嘖一聲,回頭看藍沁一眼。
藍沁眼角全是淚水,抱著外套愣愣地看他,似乎想要他做些什麼。
聞澤厲丟下一句:「回去。」
隨後,他轉身走回酒會大廳。
走廊盡頭。
一群人正等著看英雄救美的好戲,誰知道聞澤厲扔個外套就回來,大家都蒙了。沈璇已經離開了那個位置,她看到一位叔叔剛進門,上前去打招呼,她神色淡如水,低頭淺笑,神情恭敬。
聞澤厲回到酒會大廳,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女人。
她正低頭在笑。
聶胥上前,氣得踢他一下,「我外套。」
「賠你。」聞澤厲收回視線,他端過服務員的酒杯,抿一口靠在吧檯上道。
聶胥:「靠。」
「你自己不是有嗎?」
他看著聞澤厲剛脫下的外套,聞澤厲把外套遞給服務員,笑笑,唇角有些壞壞的。
聶胥:「......」
狗東西。
*
本來以為能看到什麼好戲呢,結果就這樣?出事的藍家小姐,叫自家丈夫過來處理這個緋聞女友的沈大小姐,本以為聞大少會一怒為紅顏,要麼至少也得把衣服被撕成布條的女人抱走吧?
誰知道...扔一件不是自己的外套,然後自己返回大廳?
跟那叔叔談完話,沈璇喝了兩杯多的酒,感冒沒完全好,有點不舒服,她靠在高腳椅旁,那些準備看她笑話的人見她那麼淡定,瞬間不知該怎麼看笑話了。
常雪湊過來,問道:「還是不舒服?」
沈璇:「有點,等會兒我們跟林總說一聲,提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