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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礙眼。

  讓男人莫名有種想要將他的臉狠狠的踩在腳下的奇怪衝動。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不爽,萊昂忽然轉過臉,對著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莫測惡意笑容。

  仿佛是認定了法諾安將來會為現在的決定而後悔一樣。

  男人的心底驟然泛起的一抹異樣的煩躁和陰沉。

  仿佛尋找已久的重要寶物擦著指尖溜走,說不出來的心慌和不安感。

  在法諾安被這種莫名情緒困擾著時,塞德里克侯爵府的馬車緩緩的從他眼前駛過。

  車廂里的窗簾子驟然被風吹得飄揚了起來,也讓法諾安看到了車廂內的旖旎畫面。

  與他剛離婚不久的前妻,被他的敵人捉住手腕壓在車廂靠窗的一邊肆意親吻,盤成復古髮鬢的金色長髮因為少女的掙扎變得凌亂鬆散,被黑色禮裙包裹住的飽滿胸脯誘人的起伏喘息,卻因為無法抵抗男人壓倒性的力量只能無助羸弱的微微仰頭被迫接受萊安的吻。

  像是發現了他的視線,萊昂倏然抬起暗金色的眼瞳,透過車窗的間隙挑釁而得意的朝他睨過來一眼。

  真是幼稚!

  法諾安面沉如水握緊手掌轉身離去。

  少女既然沒有出聲呼救,那就說明是她自願的。

  既然她自甘墮落,甘願淪為萊昂的玩/物,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只是可惜了亞伯對她的一片深情。

  這個剛離了婚就迫不及待爬上別的男人的床的淫/亂/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兒子。

  原本他就打算立亞伯為公爵府的繼承人,現在少女既然跟了別的男人,那他也就不用再為繼承人的事情發愁了。

  車廂里,髮鬢凌亂,嘴唇紅腫的伊妮德狠狠的甩了萊昂一巴掌。

  「你發什麼瘋?」

  被少女打了一巴掌,萊昂也不生氣,甚至還笑吟吟的把另一邊臉也湊過來。

  「夫人別生氣,沒打夠的話這邊臉要不要也來一下?」

  伊妮德忍不住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面前笑眯眯的黑髮金眸男人。

  「我已經和法諾安離婚了,不要再叫我夫人。」

  少女皺起眉,似乎頗有些反感這個稱呼。

  「當然不是法諾安·普里斯特萊的夫人,而是我萊昂·塞德里克的夫人。」

  男人滿足的嘆息一聲,伸出手臂將伊妮德攬入懷中,將臉埋入少女柔嫩的頸側,像是中毒已深的毒/癮患者一樣不停的嗅著她的氣息,喉嚨里溢出濕潤而暗啞的悶沉喘息聲。

  「我總算等到你屬於我的這一天了。」

  萊昂的深情告白不但沒有打動伊妮德,反而令少女不悅的蹙起眉,她抬手推開男人埋在她頸側的腦袋。

  「我們之間只有交易,我永遠都不會屬於任何人,若是你裝作聽不懂,我也不介意換個人選 。」

  萊昂的動作一頓,他危險的眯起眼眸死死的盯著伊妮德。

  「你想換成誰?」

  「你的那個騎士,或者卡爾諾教會的神官,還是亞爾圖新上任的皇帝陛下?」

  聽到最後一個,伊妮德驟然呼吸一滯,溫綠色的眼眸冷漠的望著與她親密相擁的男人。

  「你知道了什麼?」

  萊昂唇角的笑容有些冰冷陰森。

  「不久前亞爾圖皇宮的政變,出現了一位十分美貌的商人女子,藉助獻上魔石礦主動接近了查普曼,卻在政變當日投靠了二王子莫雷,幫助他奪得了皇帝的位置,新上任的皇帝陛下可是十分寵愛那位商人女子,連續數日在她房內就寢。」

  說到這裡,萊昂的聲線越發壓低,透著某種壓抑而扭曲的陰冷寒意。

  少女的瞳孔微微有些僵硬,「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男人的金瞳里仿佛禁錮著一直可怖的凶獸,他抬起手撫摸著少女雪白美麗的臉龐。

  「你們的演技還不夠好,別以為我會看不出來那個男人對你的心思,要是莫雷真的只把你當成人質,你是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

  這個男人確實聰明敏銳的可怕,伊妮德忽然對於之前那般草率答應與萊昂合作感到了一絲悔意。

  也許萊昂比法諾安還要難纏的多。

  「夫人,您這是後悔了嗎?」

  黑髮金瞳的英俊侯爵對著少女一笑,暗金色的眼瞳里氤氳著溫柔到令人悚然的柔情愛意。

  「但是已經遲了。」

  ……

  幾天之後,普里斯特萊公爵府收到了一份婚禮邀請函。

  本來新來的代理管家並未打算交給法諾安看的,因為他從公爵府的其他人口中得知到這位冷漠孤僻的公爵大人從來不參與任何貴族間的社交活動。

  可是當管家看到婚禮的新娘名字時,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當他匆匆忙忙的從過道上跑過去時,差點撞到了公爵府的二少爺。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嗯,這是什麼?」

  紅髮少年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邀請函,看到邀請人的姓名時,他古怪的挑了下眉。

  「塞德里克為什麼會把他的婚姻邀請函送到這裡來?讓我看看是哪個大膽的女人敢嫁給……」

  亞伯的話還未說完,灰藍色的眼瞳驟然緊縮。

  他拿著這封邀請函,直接衝進了法諾安的書房裡,將被捏的發皺的信紙丟在了書桌上。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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