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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景明:「......。」

  他不去了還不行嗎?

  楊正祥愁眉苦臉的蹲在牆角,他的大外甥啊,那嫩汪汪仿佛能掐出水的小臉蛋,迷倒一片小姑娘的桃花眼,好吧,這樣子和男人在一起,確實只能在下面。

  晉陽能如此順利的攻破寧城是占了先下手的優勢,眼下太子殿下帶兵圍在外面,城中糧草不足,太子若不撤兵,這一仗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月朗星稀,姜鈺跟著福康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太子殿下的營帳去,她穿著披風只露了兩個眼睛出來,過往的人見她打扮神秘,又是跟在福康公公身邊,猜想是什麼了不起大人物。

  這邊剛下了場雨,泥土濕滑,姜鈺沾了一腳的泥,一點身為敵方世子的自覺都沒有,嘴上不停的調笑福康:「福公公,您老人家腿腳好啊,太子殿下來打仗都把你帶著,可見你在太子殿下心裡的重要性啊。」

  福康笑著說:「小祖宗,你可別說話刺奴才了,奴才就是跟過來伺候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心裡誰最重要,您不清楚嗎?這都等著你呢,你再不來,我們的日子可都不好過。」

  姜鈺扒拉下帽子,打探道:「太子殿下知道我要來,心情如何?」

  福康雙手握在一起,搖了搖頭,意味深長:「殿下的心情奴才如今是揣測不到了,還是您自己去領會吧。」

  要他揣測,殿下是幹大事的人,怎麼著也不像是會被女人迷了心智,圍城不攻,陪著人玩過家家。

  今天我抓到你一個小分隊,明天你抓到我一個小分隊,你傷了我幾個人,我就傷你幾個人。

  也就讓外頭百姓傳的神乎其乎的。

  福康替姜鈺掀了營帳門,姜鈺站在門口往裡面看,徐礪側對著她靠坐在鋪了絨氈的榻上,赤裸著上身,從肩膀往下裹著白紗布,手臂上肌肉結實,雙眸緊閉。

  姜鈺屏息道:「我來了。」

  徐礪睜眼,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是誰?」

  姜鈺:「......。」

  她把外面的一層黑披風脫掉,指著自己的臉,笑著說:「我啦我啦。」

  徐礪嗯了一聲,唇色發白,沒什麼精神氣。

  姜鈺湊過去,手搭上他的肩,睫毛顫抖,心疼道:「殿下還好嗎?怎麼受傷了?」

  徐礪沒理她。

  姜鈺知道他這是心裡有氣,絮絮叨叨的說:「殿下想見我,說就是了,何必要如此傷害自己。」

  她起身到一旁的案桌前給他倒水,徐礪終於扭過頭看她,他的臉色深沉,帶著憤怒與控訴。

  她這張嘴,真是伶牙俐齒,這會說好話,想見她,說就是了。

  好像他說了,她就會過來一樣。

  姜鈺把茶盞遞給他,他不接,姜鈺問道:「我聽說殿下受傷了,真是日夜難安,想著能來看殿下。」

  「這麼掛懷孤?」

  他的聲音低沉緩慢,姜鈺聽他終於說話了,忙不失迭的點頭。

  徐礪勾了勾唇角,坐直了身子,姜鈺輕按著他的肩膀道:「你受傷了,躺下就好。」

  徐礪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肩膀,他力氣極大,捏的姜鈺骨頭疼,直接把她拖到榻上,她的小腿旁還擺了個凳子,讓她絆倒滾在地上。

  姜鈺撲到他懷裡,雙手抵按在他的胸膛,驚慌道:「你快鬆開,我壓著你傷口了。」

  徐礪一句話也不說,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脖子上啃咬,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姜鈺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沒受傷?」

  她是以為徐礪受傷了才會過來的,這會知道徐礪沒受傷,心裡那口氣還沒松下去,隨即又提了起來,徐礪沒受傷,他這是單純的要騙自己來。

  她推開徐礪,四肢撐在榻上往前爬,徐礪冷著臉,伸手扯了她的腰帶,她的衣裳瞬間鬆散開來,嚇了一跳,扭頭往後面看了一眼,徐礪的臉已經在面前放大,他一個手臂勾住她的腰身,把她攬了回去。

  她想說話,徐礪很有先見之明的堵住了她的嘴,她最厲害的就是這張嘴,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鼻尖都是他的氣息,姜鈺著急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徐礪睜著眼,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汗水順著鬢角向下滴,胸口微微起伏。

  「殿下,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不來看你,我是......。」

  她話還未說完,徐礪不再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伸手往她的前襟摸,扯落了她的裹胸布,露出雪白的胸脯,他湊上去親,咬,雙手死死按著她的手腕,她讓他磨的生疼,偏著臉,哀求道:「殿下,好殿下,饒了我吧。」

  她的聲音黏膩,徐礪在她泛紅的臉頰上摸了摸,問:「你想過孤嗎?」

  姜鈺捧著他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殿下,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的。」

  她瞥了眼他面無表情的臉,咽了咽口水,心虛道:「真的。」

  「時時刻刻都想著?」

  姜鈺點頭。

  徐礪獰笑一聲:「那孤就如你所願,以後把你帶在身邊,讓你時時刻刻都能見到孤。」

  姜鈺大驚:「殿下。」

  「怎麼,你不是想孤嗎?」

  他手探到她的褻褲,隔著那層褻褲,慢慢的廝磨,姜鈺受不住的扭動,讓他按著腰,語氣緩和帶著誘哄:「世子,不能動哦。」

  姜鈺雙手攀上他的肩頭,吸著鼻子道:「我這樣愛你,有好多話要同你說,咱們這麼久沒見,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上來就做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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