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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咬。
太子殿下暗罵一聲,喉嚨發緊,目光直直的盯著姜鈺,腳步想要挪過去,又想探究的更深。
小世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臉頰浮現淡淡的粉。
太子殿下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害羞了吧,小世子。
「操,長那麼大幹嘛,還不是要被按回去,有什麼用,白白連累我受罪。」
徐礪:「......。」
姜鈺有些暴躁的在自己的胸上捶了捶,岔腿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扇子繼續搖,那張瑩潤的小嘴裡嘟嘟囔囔的。
「本世子跟你說,不許長了,聽見了沒有,不許再長了。」
她的胸從發育起就有些脹痛,加上白日裡裹著,血液不能順暢,到了晚上就疼,如梅也不敢讓她揉,怕揉大了,只能那麼乾熬著。
後面又是小聲的咒罵,徐礪聽不清,姜鈺拽著衣服搭在腿上,往左邊挪了挪,徐礪瞧不見了,半眯著眼,想要瞧的更清楚些,也跟著往外面挪了挪。
怦的一聲。
太子殿下的腿絆倒了凳子。
姜鈺聽到聲響,驚恐的瞪大眼睛,慌忙扔了手中那把扇子,拿起衣服往身上套,越急越亂,衣裳袖子都插不進去,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整個人如墜冰窖,她根本不敢回頭去看那是誰。
徐礪瞧了眼倒下的凳子,眼皮子抬了抬,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出去戳穿世子呢,天意。
他慢悠悠的走出來,姜鈺聽見腳步聲,閉了閉眼,雙腿癱軟,跪下去的時候,她聽見一句話,完了,她還是大意了。
眼前的美景比剛剛更具有衝擊力,衣裳半掛在身上,美人垂泣。
他眼睛都紅了,走上前,捏起她瑩白的下巴,問道:「哭什麼,孤還沒和你算帳呢?」
姜鈺大腦一片空白,想要伸手去拉身上沒穿好的衣裳,徐礪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讓。
調笑道:「這隻手,想幹什麼?」
她牙齒打顫,抖著音道:「殿下,您饒了臣吧。」
「饒了你。」徐礪咽了咽口水,蹲下身子,視線與她對齊,姜鈺耳朵嗡嗡叫,徐礪伸手摟住她的腰,輕輕一帶,她就趴在了他懷裡。
「世子知道嗎?今兒是你十五歲生辰,孤打算把自己送給你,可你今兒給了孤這麼大一個驚喜,孤該怎麼回報你呢?」
他聲音揶揄,聽不出是喜還是受了刺激,姜鈺慣會揣摩他的心意,這會也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了。
她強行控制自己發抖的身軀,裸.露的肩膀激起小小雞皮疙瘩:「殿下,臣不是有意欺瞞,臣只想保住性命而已。」
顫抖的身子,根本不是想控制便能控制住的。
徐礪笑了笑,拍著她的肩膀,低聲誘哄:「世子莫怕,你的性命金貴著呢。」
姜鈺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淚,徐礪心疼了,湊到她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往她耳孔吹氣 。
姜鈺渾身發冷,抖著音道:「殿下能容臣把衣服穿上嗎?」
徐礪抱起她:「孤說了,今日要把孤送給你,世子不想要孤抱抱你,親親你,摸摸你嗎?」
姜鈺腦子有些沒轉過來,殿下發現自己是姑娘了,怎麼還要抱自己呢,她有些羞澀,腳趾頭蜷了蜷:「殿下,臣對不住您,臣騙了您,您要打要罰,臣絕無半句怨言。」
「哦,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姜鈺想了想,垂死掙扎:「還是有的。」就算是要死,也可以掙扎一番啊。
徐礪冷笑一聲,把人放下,他現在下面漲的難受,可他也不是那種毛躁之人,總要聽聽小世子是怎麼辯解的,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把人吃了,從前世子是男人時他都能忍得住,如今變成姑娘了,他可不得更加憐惜。
姜鈺抱著衣裳,撒丫子就往屏風後面跑。
徐礪下面叫囂著,面上還一副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上,這回他倒要看看小世子的嘴裡,還能編出一朵花來。
孤的世子,是個小姑娘,想想就開心好嗎?
姜鈺躲在屏風後面穿衣服,身子不停的顫抖,扣扣子的手並不怎麼順利,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此時已經完全明白自己是被下套了。
什么女婢不小心把水灑在自己身上,太子府里伺候的,都是精挑細選,再慢慢教養,怎麼走不發出響動,伺候的時候主子瞥一眼,就知道主子想要什麼,毛手毛腳的根本不可能送到太子身邊伺候。
她整理好衣服,深吸口氣,走出來,跪到地上:「殿下。」
徐礪平靜的看著她:「起吧。」
這樣的一張臉,柔軟的身子,自己抱過無數次,怎麼就能被她騙了呢。
太子殿下不承認自己的問題,只能說是這小騙子騙人的本領太高明了,一個姑娘家,整日葷話掛在嘴邊,和一群爺們混在一起,想想就生氣,生氣,要罰她。
他臉色沉下去,姜鈺心裡一驚。
果然,太子殿下剛剛抱自己是氣急了,一個斷袖,怎麼可能那麼淡定的抱著一個姑娘。
之前她還有一絲希望,說不得太子殿下沉迷在自己的美色中,不管自己是男是女他都喜歡,這會他的冷漠臉徹底讓她驚醒,姜鈺素來不是糾結於兒女情長的人,雖然太子殿下不喜歡自己,她心中好像有點不舒服,畢竟太子殿下這些日子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裡。
但道不同不相為謀,太子殿下是斷袖,自己註定不能與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