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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想要阻攔徐礪:「皇兄, 你不能出皇陵。」

  徐礪冷眼看著二皇子:「誰跟你說孤不能出皇陵的。」

  二皇子道:「父皇。」

  徐礪冷嗤一聲:「父皇說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 你這麼聽話的嗎?」

  二皇子:「......。」還可以不聽父皇話的嗎?

  「父皇命臣弟守住皇兄,皇兄見諒,臣弟不能讓你出去。」

  徐礪一手按在姜鈺的傷口上, 姜鈺嘶了口氣,疼的眉頭都皺了,脫口而出的呻.吟在觸及徐礪深沉的眸光時又憋了回去。

  「你的職責就是保護孤,不是看守孤。」

  功德樓前的守衛眼見著太子要出去了,面面相覷,二皇子也跟在太子殿下身邊,他們是攔還是不攔啊。

  二皇子也有些愁,父皇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不許皇兄出皇陵,但父皇給他的命令確實是保護皇兄,自己主動請纓過來,要是看不住皇兄,又要被父皇罵了。

  他想著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父皇偏心眼,從小給自己樹立的觀念就是他比不上皇兄,他的地位遠不及皇兄,皇兄一挑眉自己就怕,皇兄要走,自己怎麼可能攔的住。

  在他糾結的這陣功夫,徐礪已經把姜鈺抱上了馬車,隨行的太醫也提著藥箱上來了,徐礪要姜鈺把外面的衣裳脫了,把手臂露出來,姜鈺哭哭啼啼的不願意脫,嫌丟人。

  徐礪想到她素來嬌氣,也沒想太多,拽著她傷口處的衣服往兩邊撕。

  太醫瞧了傷口,見並不深,簡單清理一遍,就拿著傷藥抹在上面。

  姜鈺疼的直打顫,她動來動去,太醫不好抹藥,徐礪見狀按住她的胳膊,皺眉對太醫吩咐:「輕點。」

  太醫抹藥的手頓了頓,徐礪道:「把藥放下,你下去吧。」

  老太醫鬆了口氣,再這麼被太子殿下盯著,他都要精神恍惚了。

  太子殿下把太醫攆了下去,就只能親自為姜鈺上藥了,姜鈺那道傷口不深,但血淋淋的一道口子,讓旁邊白皙皮膚襯的有些嚇人。

  徐礪又把她手臂上的衣服往兩側撕了一點,姜鈺縮著脖子道:「可以了,就這樣抹吧。」

  徐礪瞪她一眼,把手指沾著藥輕柔的在太醫沒抹到的地方抹,他越看那道傷口越火大,姜鈺眼淚汪汪的喊疼,徐礪訓道:「你好意思叫疼,誰讓你往刀尖上撞了。」

  「我也是著急啊,恭王不讓臣進皇陵見殿下,臣與他磨了許久了。」

  她吸了吸鼻子,想到小守財奴,她心裡就難受。

  「那也不能傷了自己,這次事出有因,孤不怪你,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姜鈺點頭:「臣知道了,那章家怎麼辦?」

  徐礪動作笨拙的把她手臂上的傷口包紮好,揉了揉眉心:「孤來時就疑心陛下會對章家下手,命人留心章家,但孤沒想到陛下下手會如此狠,待孤回去之後再說。」

  姜鈺眼睛一亮:「殿下的意思是,章家有您的人,章景明沒死是不是?」

  想到守財奴可能沒死,姜鈺激動的要跳起來,牽動手臂上的傷,哎呦了一聲。

  徐礪把她抱在懷裡,道:「你老實一點,孤只是命人暗中護著章家,但陛下下手出乎意料,護衛進不得皇陵,孤還未接到稟報,你希望不要太大。」

  那也還有希望,總比一點都沒有強。

  姜鈺暗暗祈禱章景明沒事,徐礪瞥了她一眼,本來想再訓她魯莽,後來一想她小孩子家,難得的有情有意,自己這麼拘著她不好。

  姜鈺昨晚沒睡好,今日馬車一路顛簸,加上先前一直沒有放鬆,這會腦袋暈乎乎的,沒什麼防備的窩在徐礪懷裡睡著了。

  徐礪盯著那細白的手臂,怕碰著她的傷口,用手托舉她的手臂。

  他眼神有些幽深,蹙眉湊近了看,他與姜鈺說好了要做伴侶後,除了偶爾抱抱,不甚深入的親,並沒有過多逾越舉止,小世子身上也挺細嫩的。

  他手指撫了撫她胳膊上的皮膚,怕她冷,抱著她往暖爐靠了靠。

  姜鈺一路睡到了太子府,徐礪把她抱下車時她才悠悠轉醒,又是公主抱,姜鈺忍不住有些羞澀。

  「殿下放臣下來走吧。」

  徐礪沒理她,二皇子急匆匆的跟在後面,被太子府的門房攔了下來。

  「太子皇兄。」

  徐礪扭頭道:「姜鈺是晉陽王世子,你也敢傷他?」

  二皇子解釋:「皇兄,不是臣弟傷他,是他自己......。」

  他頓了一下,覺得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信,怎麼會有人自己往刀口上撞,偏偏姜鈺就是。

  徐礪把姜鈺放到床上,拽了被子蓋在她身上:「孤要進宮,你在這裡等著孤。」

  姜鈺知道他是要進宮救章尚書,乖順的點了點頭,想到章景明,又問了一句:「章景明呢?」

  正好此時負責盯著章家的護衛回來了,姜鈺拽住徐礪的胳膊:「讓他進來說吧。」

  她滿心沉浸在章景明可能活著的歡喜中,那護衛進來往地上一跪:「屬下無能。」

  姜鈺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殿下,昨日章家大火,屬下趁機進去救出了章夫人,但沒能來的及找到章二公子,火勢太大,屬下先把章夫人帶了出來,再回去時,刑部侍郎已經帶人在滅火,章府里無人生還,章夫人受不了章二公子已死的刺激,跑出來,讓刑部的人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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