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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吊著眼梢:「你跟在太子皇兄身邊這麼久,太子皇兄對你如何?聽到那種話你不生氣。」

  他冷笑一聲,就差直接指著她腦門子說她白眼狼了。

  二皇子道:「五弟,話不是這麼說的,剛剛我並未聽那人對皇兄不敬,倒是五弟你,緊靠自己的懷疑就要拿人,難不成你也同意剛剛那人說的話,懷疑皇兄示下嗎?」

  五皇子嗤道:「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二哥做戲給誰看呢,既然二哥說我沒證據,那我就著人仔細審一審,俱五刑,刖刑來一遭,就不信還有不招的。」

  二皇子瞬間變了臉色,他這個五弟又來了,他近日讓五皇子拉著說這些噁心的事情,寢食難安,閉著眼都是那些活蹦亂跳的屍體。

  「世子你瞧瞧,五弟總是這般,什麼剝皮抽筋俱五刑,刖刑,他這是要做什麼,小小年紀,這些東西都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章華殿的先生現在就教這些了嗎?改日本王要奏請父皇問一問,我大齊何時崇尚嚴刑酷吏了。」

  二皇子一臉悲痛欲絕,姜鈺舉手歡快道:「臣知道臣知道,剝皮是把人皮剝下來蓋大鼓,俱五刑就是把人大卸八塊,頭,手,眼,耳全都割下來。」

  二皇子瞪大眼睛,捂著嘴找痰盂,差點把半月之前用的飯都給吐出來了。

  第48章 、第48章 ...

  二皇子吐得昏天黑地, 姜鈺詫異道:「二殿下, 您怎麼了?」

  她遞了杯茶給二皇子漱口,二皇子臉色蠟黃, 姜鈺剛剛沒注意, 二皇子眼角下有些烏青,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她自然知道五皇子這陣子跟在二皇子身邊,二皇子日日飽受折磨,但沒想到堂堂一個皇子, 這般沒用,簡直就是個繡花枕頭,姜鈺心裡有些鄙夷, 還是我們家太子殿下厲害, 我們家太子殿下的小弟也牛掰,自己選擇太子殿下做靠山真是最明智的決定。

  其實這也不怪二皇子犯噁心, 徐煊為了替母后出氣, 天天拉著二皇子給他普及十大酷刑小知識,連二皇子出恭他都要跟人屁股後面默默來一句,聽說茅坑底下會伸出一隻手,在這種惡劣的生存環境下, 二皇子不日漸憔悴, 那五皇子的戰鬥力就太弱了。

  二皇子深吸口氣, 坐在姜鈺和徐煊中間,姜鈺和徐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不想帶二皇子一起玩耍的信息, 二皇子心裡還琢磨著怎麼同晉陽王世子拉攏關係,就聽到姜鈺淡定道:「你說割了鼻子的人,那是怎麼呼吸的?」

  二皇子一聽他倆又拉架勢準備繼續這個話題,整個人都不好了,拿著茶盞的手哆嗦一下,放下茶盞,道:「用飯之時,還是莫要說這些了。」

  徐煊唇角綻出一絲微笑:「二哥想聊什麼?」

  五皇子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身為哥哥的二皇子最了解不過,雖然他很想和姜鈺打好關係,但考慮到自己的腸胃受不住,要付出的代價又是好幾日寢食難安,還是找了個藉口準備離開。

  「五弟,世子,本王突然想起府中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與二位一起了。」

  姜鈺起身道:「二殿下,好容易有空坐一起吃飯,錯了今天,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聚到一起。」

  二皇子臉色微僵道:「總有機會的。」他是一刻都坐不住了,闊步往外面走,姜鈺笑著把他送出去,轉頭見徐煊黑眸晶亮的瞧著自己,她摸了下自己的臉道:「五殿下,你是看臣又變漂亮了嗎?」

  徐煊嘖了一聲:「你真噁心,連剝皮抽筋都能說的繪聲繪色。」

  姜鈺咧著嘴笑:「殿下彼此彼此啊。」

  兩個靠著實力把二皇子噁心走的少年相視一笑,嗯,酒逢知己千杯少。

  兩人端著酒杯空中虛碰,仰頭一飲而盡。

  徐煊細白的手指捏著酒杯,垂著眸子又不說話了。

  姜鈺引著他說話:「五殿下這陣子在戶部玩的可還開心?」

  「怎麼,你也想隨我去玩玩?」

  姜鈺愣了一下:「臣有自知之明,戶部可不是臣能隨意進去的。」

  徐煊道:「又不是什麼要緊的職務,用不著費心費力,不過就是去走個過場罷了。」

  「殿下天資過人,旁人萬分努力都不及殿下十之一二。」

  她慣會說好聽的哄人,徐煊卻不吃她這一套,冷嗤一聲:「也是,你跟在大哥身邊好好的,自然比跟在我身邊有前途。」

  姜鈺忙呼冤枉:「殿下這說的是哪裡話?您是您,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君臣有別,都是臣要效忠之人。」

  徐煊抿了口茶,道:「扯這麼多做什麼,油嘴滑舌,我生來就是為了輔佐大哥的,更何況是你。」

  姜鈺:「......。」都是為了生存,那他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幹嘛?

  他低垂著眸子,長睫顫動,坐在那裡像幅畫一樣,算了算了,看在他臉好的份上,不跟他計較。

  「你身上可好了?」

  姜鈺葵水來來回回一個月,對外稱病一個月,五皇子還是很夠意思的過來探望她的。

  「勞五殿下記掛了,臣身上已經好利索了。」

  徐煊道:「誰記掛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姜鈺發現五殿下真是個彆扭孩子,人家不過客套一句,連客套都不許了。

  徐煊的護衛進來磕頭行禮,說剛剛當眾胡言之人已經被拿住了,請殿下吩咐該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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