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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靖璇見是他,自顧自的喝茶不理他。

  佟衛急道:「阿璇妹妹,你剛剛是不是說嫿嫿喜歡姜鈺那小子?」

  「誰是你妹妹,小侯爺莫要胡亂攀扯關係,再說了,我表姐喜歡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怎麼沒關係了,嫿嫿是我未來媳婦?」

  這下不止徐煊生氣,連王靖璇臉色也沉了下來:「佟小侯爺說話注意些,這麼口無遮攔,壞了我表姐的名聲。」

  她瞥了眼徐煊:「表哥你就這麼由著他胡說。」

  徐煊斜了佟衛一眼,看佟衛臉上那焦急的表情,捏著的拳頭又放下了,有什麼用,為了這事也不止打過一次了,打的鼻青臉腫,佟衛見著嫿嫿,還美滋滋的說那是我未來媳婦。

  王靖璇拍了下裙子:「我不管你們了,我就是過來同你們說一聲,我表姐身體不好,她就喜歡聽晉陽王世子說外面的事,你們不許欺負晉陽王世子,讓我表姐傷心。」

  佟衛那個氣啊,抓心撓肺的,這就是眼睜睜的要看著媳婦被人搶走了。

  他想和姜鈺打一架怎麼辦,可嫿嫿喜歡姜鈺,自己若是打了姜鈺,嫿嫿會傷心,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嫿嫿傷心了。

  「你說說你說說,嫿嫿喜歡姜鈺什麼?」

  徐煊心裡也鬱悶,他哥和他妹都護著姜鈺。

  見徐煊不和自己說話,佟衛又把臉轉向王靖璇:「阿璇你說,你是姑娘,你最懂姑娘家的心思,你說我哪點比不上姜鈺了,我與嫿嫿總角之交,姜鈺那小子才來幾天,嫿嫿為什麼要喜歡他?啊,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他來迴轉圈,嘴裡一直說著為什麼,王靖璇開始還不想理他,被他煩的的不行,冷嗤:「晉陽王世子長的好看啊。」

  佟衛:「......。」這話聽在佟衛耳中,好像說他不好看似的。

  他愣了一會,隨即徹底炸了:「怎麼可能,我佟小侯爺玉樹臨風,從小到大沒一個說我長的丑的。」

  他鑽進西梢間拿了面鏡子出來,照著自己的臉說:「這麼好看,哪裡丑了?哪裡丑了?啊?啊?啊?」

  「誰說你丑了,只是說你沒有晉陽王世子好看。」

  「怎麼就沒有姜鈺那小子好看了,那麵團捏的小白臉。」

  徐煊瞪他一眼:「你再瘋就滾出去,阿璇還在呢,你在阿璇面前這樣,嚇著阿璇怎麼辦?」

  王靖璇抿唇一笑,端起茶盞遮住唇邊的笑意。

  佟衛總算恢復正常,深吸一口氣躬身給王靖璇賠罪:「嚇著阿璇妹妹了,是我不好,回頭妹妹想要什麼東西,儘管吩咐。」

  王靖璇把茶盞放到案桌上,指了指佟衛和徐煊:「你們這些人啊,一個兩個的都不老實,說是賠罪,總是讓我想要什麼便要什麼,不過是銀錢便能解決的,我要著有何用,沒有一個敢說允我一件事的?」

  佟衛訕訕的笑了一聲,都是世族公子千金,重視承諾,要麼不允,允了便要做到,怎麼可能隨意允旁人隨便提要求。

  若是答應了,人家讓自己娶她怎麼辦?他可是要娶公主的人。

  王靖璇道:「我該回去陪表姐了,你們也莫要總是敵對晉陽王世子,他雖與我們不是一道長大,但脾性挺好,便是不合你們的意,好歹也該看在表姐的面子上對他好些。」

  徐煊微微頷首,佟衛心裡膈應宜春公主喜歡姜鈺,勉強保持最後的風度,他們這些人,再胡鬧也不至於丟了風度和姑娘拌嘴子。

  那日之後姜鈺本以為徐煊明里不欺負自己,暗地裡也得擠兌擠兌自己,身邊貼身的公公被打,那得丟多大臉,沒想到徐煊不僅沒欺負自己,見到自己也不像從前那樣陰森森的,反而笑容溫和的和姜鈺打招呼,姜鈺更恐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姜鈺等了兩個月也沒等到五皇子徐煊出什麼么蛾子,倒是佟衛攔了自己幾回,死死的跟在自己後面,跟個尾巴似的,攆也攆不走,非要和她打一架。

  呵,小智障。

  當然她是不知道宜春公主後來知道徐煊把她綁起來做箭靶子,在徐煊面前哭了一場,說哥哥明著答應了妹妹不欺負晉陽王世子,背地裡還欺負晉陽王世子,徐煊心疼妹妹,加上有太子殿下護著,徐煊哪還敢找她的晦氣。

  她跟在太子殿下身邊,太子殿下閒了就帶她練練武,處理公務時姜鈺就坐在一旁背那些從前就背過的東西,她怕挨罰,背的認真,太子殿下那個戒尺擺在架子上倒是沒再動過。

  太子殿下處理公務時偶爾也會問問她的意見,她在太子殿下面前不敢藏拙,知道多少便答多少,至於她的意見太子殿下用沒用就不知道了。

  她過了兩個月的瀟灑日子,同徐煊和佟衛的關係也緩和些。

  京中日子才好過些,遠在晉陽的側妃娘娘不安分了,他父王派人給她傳了信來,說是那位側妃娘娘有喜了,身上總是不爽利,請了大師來看,才知道側妃住的院子位置衝撞了側妃肚子裡的孩子,大師又掐指算了算,正好姜鈺原先的院子最適合側妃養胎,想讓側妃搬進去。

  以那位側妃一慣的作天作地,以及她那位父王的軟耳根子,這封信現在傳到了自己的手中,定然是去母妃那裡鬧了一場。

  晉陽王妃再不濟也是正妻,這些年忍著晉陽王不過是為了一雙兒女,女人能為了兒女忍讓一切,但底線同樣也是兒女,姜鈺的院子從出生起,那裡面的一花一草都是晉陽王妃親手布置,姜鈺入京為質,那院子就是晉陽王妃最後的寄託,她想女兒了,便到女兒的院子裡坐一坐,感覺女兒還在,何況女兒只是去了晉陽,又不是永遠都不回來了,怎麼可能讓一個側妃搬自己女兒的院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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