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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景煥笑著走過來道;「醒了,餓不餓,要不要起來用膳,還是坐在床上,讓人端過來餵你。」

  她低著頭不說話,齊景煥伸手過來抱住她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陛下,奴婢要穿衣服。」

  「好,朕讓她們上來伺候。」

  「不。」她連忙抬頭道;「不要人伺候,我......奴婢自己來。」

  「行,不讓她們進來,朕把衣服給睨拿過來。」

  他今日格外的好說話,他有想像過她醒過來會哭一哭,最起碼會覺得委屈,可她沒哭也沒鬧,不讓人伺候不就是害羞嗎?害羞了,很正常。

  最起碼沒把自己也趕出去啊,這證明自己是不一樣的啊,他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將衣服遞過去時,沈幼安還抬頭跟他對視了一眼,這是什麼,都說女子把身子給了誰,就會全身心的依賴誰,這話果然不假啊,他站在那裡等著沈幼安掀開被子換衣服,沈幼安理了理衣服,詫異的看了齊景煥一眼,道;「陛下怎麼還不出去。」

  「哦。」

  一句話打斷了齊景煥的幻想,他還以為她不會趕自己出去呢,有些沮喪的垂頭走了出去,他想著昨天才得了她的身子,今天一定要什麼都順著她,不能讓她不開心,反正衣服穿了還能脫,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

  沈幼安見他是真的出去了,才掀開被子穿衣服,身子有些酸軟無力,她費力的穿上衣服,雖然有些困難,她還是撐著身子起身穿上鞋子下床,走到紗窗前打開窗戶,陽光一下子射進來,她微閉了下眼,才發現已經是午時了,她睡了那麼久,依巧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在同小宮人說什麼,見她看過去,笑著沖她招招手,她扶著窗戶也沖她勾了勾唇角。

  齊景煥進來時恰好見她微揚著唇角,走過來,從後面抱住她問;「看到什麼了這麼開心。」

  沈幼安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直接越過他想要走過去,齊景煥拽住她的胳膊道;「怎麼了,昨晚不是很好嗎?」

  沈幼安哆嗦了一下,齊景煥抱住她,頭搭在她肩膀上道;「昨天是朕不好,你如今還是女官,這麼早就碰了你,讓你難堪,這次回去就封你為後好不好?」

  「陛下,當初打壓奴婢父王的人中,領頭的兩位,一個是宋太傅,是賢妃之父,另一個是吏部尚書,是雲妃之父,您捨得嗎?」

  「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兩位原先都同奴婢父王交好,奴婢父王對他們是真心相待,可他們卻利用奴婢父王對他們好這一點來污衊奴婢父王,踩著奴婢父王往上爬,怎麼爬上來的,就要怎麼摔回去。」

  他被她說的有些心虛,他自然知道她說的踩著她父王往上爬是什麼意思,當初皇兄去世,林氏一族連同四皇子沒一個活下來的,自己這個太子之位做的穩穩的,當時先帝身子以是不好,朝中之事大多都是自己說了算的,為了巴結自己,他們自然會按照自己說的去打壓安平王,畢竟一個安平王,怎麼比的過當今的太子爺,未來的皇帝呢,孰輕孰重,他們自然有數,放棄安平王,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嗯,都聽你的。」

  「陛下不覺得奴婢這樣很壞,很像奸佞嗎?」

  齊景煥輕笑一聲,道;「胡說什麼呢,奸佞是什麼?你這是在說朕是昏君嗎?」

  「自然不是。」

  「行了,別想了,那宋太傅一干人等本就是牆頭草,如今又仗著女兒是宮中高位行事便高調起來,軍中安插人,連朕身邊都想插手,朕早煩透了他們了,先別管他們了,餓不餓,讓他們擺膳。」

  沈幼安點頭。

  「高和。」

  「在。」

  高和從簾後走進來,齊景煥吩咐擺膳,高和便又退了出去。

  飯菜很快便擺好了,因為沈幼安喜歡好看的東西,這些菜好不好吃另說,最起碼從賣像上是夠了,拿那翡翠玉扇來說,看著鮮脆欲滴,其實就是幾片菜葉子,中間擺了一圈菜全是些白菜,胡蘿蔔,茄子一類的雕成的花,中間放了一大盤子雕成的荷花,齊景煥特意吩咐要將菜色做的好看一些,如今一看是夠好看了,往那桌子上一看,院子裡的花全都雕齊整了,便是一盤雞一盤魚,放上來的時候也都在周圍放了些御廚雕出來的小花,擺在桌子上好看極了。

  好在這麼一桌子菜,沈幼安總算是給了些面子,多吃了幾口,其實她只是怕再無端招惹他生氣,吃虧的是自己罷了。

  第57章

  用完膳之後,沈幼安有些懨懨的躺在榻上,齊景煥也沒什麼事,便坐在榻邊陪她,偶爾說些話,也不見她有什麼反應,他便說些當年在安平王府做小護衛的事情,說到有趣的地方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回過頭看她竟是歪在榻上睡著了,心中不免有些沮喪,這個樣子,倒像是又回到了從前一樣,雖然不拒絕自己的親近,自己說什麼她也都聽著,可就是什麼都不說,晚上的時候沈幼安要去同碧彤一起睡,被他拒絕了,她也沒說什麼,脫了衣服便躺床上去了,他心中一陣無奈,只得跟著自己脫了衣服上床摟著她說話。

  她下午睡了一陣子,晚上他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一直睜著眼聽著,他心中也積了些火氣,翻身壓到她身上,毫無章法的親吻,逼著她出聲,把她弄哭了又一陣心疼,他趴在她身上訴說著他有多喜歡她,有多後悔之前對她不好,說到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反駁,她把他父王看的比什麼都重,他知道她其實是恨自己的,只是因為自己是皇上,是君主,他從來都不為當初示意打壓安平王的事後悔過,直到這一刻他也不後悔,安平王死了就死了,那是他罪有應得,若不是因為幼安,那死後名聲又憑什麼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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