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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幼安聽的有些糊塗,慕安還有什麼特殊身份不成,她不是定國公府里的丫頭嗎?

  不過她並沒有疑惑多久,便聽李宏茂道;「慕安雖是土匪出身,可是對朝廷卻絕無惡意,她到定國公府來也不是別有用心,是微臣將他帶過去的。」

  怕齊景煥誤會李慕安,李宏茂開口解釋,畢竟清風寨這些年同朝廷作對,如今清風寨的大小姐在定國公府,很難不令人多想,就像母親說的,她是清風寨的大小姐,她到定國公府有什麼企圖,定國公府是太后母家,他是太后的親侄子,身份特殊,她隱瞞身份呆在他身邊,又借他之力靠近太后,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是不是要趁此想要謀殺太后,這帽子可就大了,李宏茂怎麼忍心將這麼大的帽子扣在她的頭上,他捨不得,再加上以她的腦子,也做不來這樣的事啊,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丫頭現在跑了。

  「朕早知她身份,若是她別有用心,妄圖利用你做些什麼,朕豈能容她,正是因為她心思單純,朕才讓你自己去查,就怕朕同你說了,你不明所以,回去亂發脾氣,鬧僵了,說吧,她怎麼不見了?怎麼回事?」

  這麼看陛下倒是挺會令人著想的,齊景煥一邊冷著臉對李宏茂問話,一邊轉臉將沈幼安的靠枕放好,讓她靠在上面,沈幼安擔憂李慕安,一直坐在榻上,這會見齊景煥的動作,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坐在榻上的,便要起身下榻,齊景煥以眼神示意她不要亂動,乖乖坐好,只是她鞋子都未穿,裹在毯子裡面,也不敢將腳露出來,女子的腳不能隨意露出來,雖然她只脫了鞋,並未脫襪子,也沒有脫衣服,可就這麼坐在榻上,還是令她不舒服,就像是正在睡覺便闖進來男子一般,事實也確實如此,這樣不合禮數,陛下和世子在說話,自己裹著毯子坐在這裡像什麼樣子。

  齊景煥一見她低頭咬唇,便知道她害羞了,回頭對李宏茂道;「你先去偏殿等著,朕待會過去,你再同朕說清楚。」

  李宏茂點頭,退了出去,齊景煥也站起身,對沈幼安道;「你先在這裡待著,朕回頭再同你說,放心,李慕安那丫頭出不了事,八成是她自己躲起來嚇唬阿茂的。」

  「嗯。」

  沈幼安點點頭,可心裡還是很擔心,慕安她再潑辣也是個姑娘啊,姑娘家一個人不見了萬一遇到了歹徒怎麼辦,慕安又是那樣的性子,遇見了人,想說什麼便說了,沒有世子護著,得罪了人,誰去幫她啊,她越想越擔心,起身下榻穿了鞋子便往偏殿走。

  齊景煥到偏殿時,李宏茂正在那裡來回踱步,見他來了,忙道;「陛下,這回,你可得幫幫微臣啊。」

  「先說怎麼回事。」

  齊景煥坐到椅子上,沈幼安也打外面走了進來,知道她不放心,齊景煥招招手,讓她到自己身邊。

  李宏茂開口道;「你們往景山行宮來的那天,微臣恰好接到探子回信,信中說慕安乃是清風寨寨主洪鵬泰的女兒洪慕蘭,那洪鵬泰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早年曾收養了一個乾兒子叫程博簡,洪鵬泰有意把她嫁給程博簡,她聽到風聲不願嫁給程博簡,便離家出走了,後來她曾去過安平王府找沈司寢,得知沈司寢進宮了......」

  「說重點。」

  好吧,李宏茂說這些只是想表明李慕安真的不是清風寨派下來的細作,只是離家出走而已。

  「微臣看完信後,氣她欺瞞微臣,便同她說了幾句氣話,她自知理虧,也未同微臣爭辯,微臣當時心中有氣,便想晾她幾日,叫她日後不敢欺瞞微臣,誰知那信件無意中竟被微臣房中大丫頭谷香發現了,送去微臣母親那裡去了。」

  得,定國公夫人知道她是土匪的女兒自然是容不下她繼續留在兒子身邊了。

  齊景煥冷哼一聲;「行啊,李宏茂,竟是連自己房裡的丫頭都管不好。」

  這事也別想了,房裡的大丫頭向來都是以主子為先,李宏茂的大丫頭也在李宏茂身邊伺候好年了,敢越過李宏茂偷偷將信件拿給定國公夫人,定是要除去李慕安,為什麼除去李慕安,怪只怪李宏茂對李慕安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丫頭太好了,眼紅了,嫉妒了。

  李宏茂都快哭了,他媳婦跑了,他哪能知道谷香會突然翻出那信交給母親啊,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沒有將信燒毀。

  「母親派人去抓她,那丫頭打了人便跑了,到現在都沒找著。」

  「那她可有留下什麼?」

  「她留下了一張紙。」

  李宏茂咬著牙說道。

  「紙上可有寫了什麼。」

  李宏茂伸手從衣服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齊景煥,齊景煥接過來只見紙上龍鳳鳳舞的寫著;姑奶奶要親手活撕了谷香那個賤人。

  第54章

  李慕安向來是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姑娘,谷香這次算計了她,她這仇自然要報,而且要親手報,只是現在那谷香的問題不打緊,要緊的是李慕安她自己現在去哪了?她是長在土匪窩裡的姑娘,除了清風寨,便只認識李宏茂和沈幼安,人是從定國公府跑出來的,又沒來找沈幼安,能去哪呢?

  這都幾天了,李宏茂派出去的人一點消息都沒送回來,這個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李宏茂坐下來,有些煩躁的捶頭,沈幼安倒了一杯茶給他,問道;「她會不會回清風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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